個資料夾被放在完結資料夾中之後他就再也沒看過想過。
去投稿的時候安昕也沒有仔細想,到蕭辰說出他的失敗之後,他才忽然記起來當年寫文時候的心情,如今再想起來,結尾那個幸福HE根本就像是個笑話,諷刺得非得笑到牙齒受涼不可。
安昕想了想,開啟了文字,洩憤似地花了一整晚一直寫到三點多才睡下。就這樣他把結局立刻給顛覆了,原先女主終於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兩人再次相見之後就結婚了。既然蕭辰說他寫得像男主是女主的殺父仇人,於是安昕乾脆就這麼改了……結局就是女主報仇後亡命天涯去了。
這麼個結局不得不說安昕自己都覺得十分雷人,但是他寫得開心,一氣呵成,夜裡準備睡覺的時候都比平常香了許多倍……
第二天一早,鬧鈴才響安昕就立刻爬了起來,一點沒有因為昨夜的晚睡起不來床。等柳季白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就驚訝地看到他精神抖擻地在陽臺上左扭扭右彎彎地做運動了。。book26。
昨天夜裡大約是因為心虛,柳季白本打算等安昕睡了之後再錄音的。其實平常其實安昕睡得挺早的,可昨天柳季白左等右等,每當他稍稍一開門就能聽見隔壁房間虛掩的門裡傳來‘噼裡啪啦’激烈的打字聲。直到他再也堅持不住準備去睡覺的時候,本來還想去和安昕到個晚安順道提醒他早點休息,結果到門口手都抬起來了,卻突然聽到一陣‘嘿嘿嘿’的奸笑,然後就見到安昕陰笑著的側臉,柳季白忽然覺得視窗似乎吹了一陣冷風進來,他果斷縮回手回自己房間去了。
平常一臉呆呆的安昕怎麼會有這種表情?可憐的柳季白睡覺時候甚至有一瞬間懷疑自己是不是夢遊了。
現在看到安昕一幅正常的樣子,柳季白也沒提起頭晚的事。只是在白天的時候特地放大了房間裡的音響去安昕房裡逛了一圈,發現隔音效果其實很好之後就安心地走了。
倒是桌子前正打算取個筆名發表已改名為《曾愛非愛》的安昕有點兒不安心了,他看著莫名其妙地看著敲門進來的柳季白一言不發地盯著牆邊的大櫃子看了一會兒竟然又走了,櫃子裡有什麼?= 口 =!
不過這只是一個小插曲,開啟晉江後,安昕迅速地註冊完畢點了'站內簡訊'後面紅色的'申請成為作者',然後再寫筆名的地方敲打上了四個字:太白金新。
取這個名字完安昕全是隨心亂來的,因為是發表曾經的小說,他本來打算掛好之後就這麼丟著再也不掛新坑的,所以沒有用自己原來的筆名‘安神丸’,而是猶豫著取個新名字。結果一轉頭看到桌上白藥大神的廣播劇CD,琢磨著也想沾個白字,於是就變成了‘太白金新’這樣有些詭異的名字。這時候的安昕還不知道,這一連串前後不超過半小時辦完的事給他帶來了何等麻煩,而他這個隨便取的筆名後來到底對他又有了什麼意義……
安昕一股腦地把十多萬字全部貼了上去,就開始研究蕭辰給他發來的《夢隱》約稿函了,畢竟現在沒了工作,又沒有穩定的長篇的約稿收入,只有靠投短篇一點點地掙錢了。
《夢隱》關於懸疑偵探類的約稿是要求在六千到一萬字之內,過稿後每千字依稿件質量按200…400元付稿酬。詳細要求和三年前雖然有一些細節上的差別,但是大體上是沒有什麼變化。
安昕想了想,很快有了想法,從前他曾經想過要寫一個‘七殺’系列。當時沒有具體地去考慮過,現在想來這個倒是個現成的選擇。所謂‘七殺’,是古代律法中的七種殺人之罪的合稱,分別是謀殺、故殺、劫殺、鬥殺、誤殺、戲殺和過失殺。
古代刑書有言,兩人合謀而殺人為謀殺,但又有言,若事已敗露,殺念已起所圖已謀,雖一人亦同二人謀法。也就是說,一般兩人合謀才算謀殺,但如果事情敗露,已經有了殺心也有了謀劃行動,那麼即便只有一個人也叫做謀殺。
安昕心中有了想法,開啟了一個文件,在頂頭寫下了文名《人肉搜尋》。按照最初的設定,七殺系列應該都是跟隨各自獨立的七個案子來敘述的。
本故事是從一個失蹤案開始的,被害者與家人數月沒有音信,家人聯絡不到她一直找到她所在的魔都的租處,這才發現被害人已經失蹤了三個多月。
由於在被害人租房的地上和被褥裡發現了大量早已乾透的血跡,警方立案偵查,但一直沒有什麼頭緒。被害者的房間裡東西都很整齊地擺放著,沒有入室盜竊或是搶劫的樣子,但是經過仔細搜查,卻發現被害者竟然沒有一本相簿一張照片,連電腦裡儲存的也都全部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