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云溪氣喘吁吁的躺在床上,滿臉疲倦,身上的男人在她嘴唇上親了一口之後迅速翻身躺到她身邊。
“我很滿意。”男人笑著道。
“……”顧云溪閉上了眼睛。
“要嫁給我嗎?”男人轉頭問道。
“你在說什麼玩笑話?”顧婉瑜哼笑道,“我為什麼要嫁給你啊?”
“我們不是已經做過了嗎?”男人道。
“和我做過的男人多了去了,難不成我都要嫁一遍不成?”顧云溪冷笑,“好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想開一點,我可沒有那股子傳統思想。”
男人的臉卻陰沉了下來:“我是認真的,否則,我也不會一直幫你了。”
顧云溪驚訝的看著他。
“和我結婚吧。”男人道。
顧云溪的臉卻沉了下來:“你算什麼就想要我嫁給你?”
男人的臉更加陰沉:“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剛才我們做過的事?好像這樣的話你就會老實了呢。”
不等顧云溪說話,男人立刻翻身壓住了她。
……
一位急診科的護士半夜走出醫院大門想透透氣,卻看到地上躺了一個人。
她驚慌的喊來同事一起把她帶進醫院去。
“天啊!這位夫人怎麼會倒在醫院門口呢?”
“身上也沒有任何證明自己的物品。”
“快,去匹配資訊,通知家屬!”
一行人趕緊有條不紊的行動起來。
……
權晏霆坐在病床邊,看著顧天天的睡臉,忍不住輕輕嘆了口氣。
婉瑜……到底去哪裡了呢?
這麼久沒回來,定然是遇到了什麼事情了。
報警嗎?
不行,要二十四小時之後才能算是失蹤,才能立案調查……還不如他自己手下的人去尋找來得快一些。
權晏霆開啟電腦,實時跟進著手下人的動態。
他心急如焚,可是卻又無可奈何。
他是真的不知道,婉瑜是被誰給帶走了。
他現在只能祈禱著,她能平平安安……
他口口聲聲說會保護她,可是,卻還是沒有保護好她。
這樣的他,怎麼能夠讓她放心嫁給他呢?
權晏霆的手慢慢的捂住了自己的臉。
……
車內。
一隻纏著繃帶的手溫柔的拂過顧婉瑜的頭髮和臉,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她臉上的傷口。
“你看吧,跟著他有什麼好的呢?總是傷痕累累的。”
溫柔的聲音,卻隱隱含著冷意。
順著手看去,那人身上纏滿了白色的繃帶,露出的面板也是白的,渾身上下帶著病氣。
有些繃帶甚至還滲著血。
臉上的溫柔已然消失,只剩下冰冷和瘋狂。
傅紹白。
“先生……”副駕駛座上的助手詢問道。
“去我們計劃的那個地方。”傅紹白勾著嘴角道,“那個男人一定不會找到的地方。”
想著,他便又低頭看著顧婉瑜,眼中的眷戀和深情讓人看了都會動容。
“您的傷口……”助手猶豫道。
“閉嘴。克勞德不是已經去到那裡了麼?”傅紹白沉了臉道。
“是。”助手不再多言。
“開快點,天亮之前,必須要趕到那個地方去。”傅紹白道。
“是。”司機應了一聲,隨即便是漫長的沉默。
路和漫長的黑夜一樣,彷彿永遠看不到盡頭,也看不到黎明。
……
男人是被顧云溪的尖叫給吵醒的。
男人慵懶的翻了個身,皺了皺眉,揚聲道:“怎麼了?”
“你過來看!”顧云溪抱著手臂走進來把他拉起來。
男人嘆著氣跟著她走到隔壁的房間,卻看到原本應該有兩個人的房間卻是空空如也的。
繩子散落,床上的人也不見了。
“那兩個女人呢?!”顧云溪轉頭看著男人道。
“我怎麼知道?”男人道,“昨晚你回來的時候你也看到了,繩子系得好好的,那個植物人也沒動,我一直和你在一起。”
“那她怎麼跑了呢?!”顧云溪難以置信的看著地上的繩子,蹲下來仔細檢視。
等等……繩子的開口……是被割斷的?!
她是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