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韶鈺是寧遠打的,晉軍牢自然要維護,寧遠幫了他大忙,他若是連這件事都擺不平,那也真的有些對不起寧遠出的力了。
“好,很好。”聽到晉軍牢的話,對方怒極而笑道:“晉董不愧是一手建立錦江集團的創始人,果然有底氣,既然這樣,那我們就無話可說了,等著召開董事會吧,別忘了,您現在也只佔錦江集團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
說罷,對方就直接掛了電話,語氣中威脅的意味非常明顯。
“晉董,真不需要我幫忙?”寧遠看著晉軍牢,再次問道,這件事畢竟算是他引起的,因此他才多問兩句。
“寧先生,您已經幫了我很多了,這件事我還能處理,您放心。”晉軍牢客氣的道。
“那好。”寧遠點了點頭,開啟車門下了車,向晉軍牢擺了擺手道:“晉董路上小心,有什麼事隨時打電話。”
“寧先生慢走。”晉軍牢也向寧遠擺了擺手,目送著寧遠離開,這才吩咐司機開車。
“啪!”
天京市城東的一座豪華別墅內,風少天一巴掌拍在了面前的茶几上,震得茶几上的東西嘩啦啦響動,他本人也氣得臉色發青。
“好一個晉軍牢,真當我風家是泥捏嗎,要是平時,我自然不敢貿然動手,但是眼下天寧集團和豐盛集團虎視眈眈,你就不要怪我風家落井下石了。”
風少天的眼中閃過一絲狠辣,走到客廳的座機前面,沉吟了一下,撥了一個號碼出去,不多會兒電話接通,一箇中年人的聲音傳了過來,聲音溫文爾雅,一聽就是家學淵博的那種紳士。
“雲總,我是風少天,不知道雲總有沒有興趣出來喝杯茶?”風少天拿著電話,笑著道。
“呵呵,風總邀請,我自然要赴約,您定地方吧。”
“呵呵,好,那就在京中路邊上的咖啡廳。”風少天說了地址,客套了兩句,然後掛了電話。
半個小時後,風少天的車子在一家咖啡廳門口停穩,下了車邁步進了裡面,訂了一個優雅的包間,同時向服務生吩咐了幾句。
風少天坐定沒有五分鐘,一位中年人就在服務生的帶領下來到了包間,見到對方到來,風少天笑呵呵的伸出手去道:“雲總大駕光臨,歡迎歡迎。”
前來的這個中年人不是別人,正是豐盛集團的總經理雲良,雲良伸出手去和風少天握了握,笑道:“前幾天我登門拜訪,風總託病不見,不知道今天突然約我出來有什麼事情?”
“雲總說笑了,前幾天確實身體不好,老毛病了。”風少天客氣的請雲良坐下道:“這不,我這身體好轉,就趕緊給約雲總出來,親自給雲總道歉賠罪。”
“風總,大家都是明白人,您有什麼事直說,不必繞圈子。”雲良笑眯眯的看著風少天,風少天打來電話,他不用猜都知道是什麼事。
風少天呵呵一笑,道:“雲總果然痛快,既然這樣,我就不繞圈子了,我知道豐盛集團和天寧集團打算對付錦江集團,不過晉軍牢也不是吃素的,我們風家若是願意相助,不知道雲總會給我們風傢什麼好處?”
風少天和雲良密謀,寧遠此時已經回到了酒店的房間,洗了澡,再次佈置出了聚靈陣,盤膝坐在聚靈陣中央開始溫養九根金針。
第二天早上七點,六枚菱晶破裂,變成了一堆粉塵,寧遠才睜開眼,連續兩天用聚靈陣溫養金針,眼下他和金針的契合度雖然沒有達到圓滿,卻也已經小成了,也算是能發揮出一些金針的威力。
今天上午寧遠不用去錦江集團,練了一套拳法,吃過早點,他就去天京市四處轉悠,看看能不能找到爵門的人。
天京市是京畿門戶,靠近燕京,雖然比不得燕京那個水深,卻也算是魚龍混雜,既然這裡有風門的人在,那麼極有可能也有爵門的人。
這爵門的人除了在官場廝混,而且對機關之類的也有研究,寧遠想給九枚金針打造一個精緻的針袋,這爵門的人自然是首選。
不過這爵門的人神秘,卻不是那麼容易找的,寧遠倒是知道京都有一群北漂,乾的好像是爵門的勾當,可是那些人也就是跑關係的,想要找會手藝的爵門中人卻不是那麼容易的,轉了一上午沒什麼收穫,不知不覺他又轉到了天京圖書館。
看了看時間,寧遠正打算在圖書館邊上找個飯館先吃飯,就聽到有人招呼,回頭一看,圖書館裡面走出來一位老人,正是昨天他見過的高學民。
“小友又來找古音律的書籍?”高學民笑著走過來向寧遠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