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我是鬱一惟
我是鬱一惟,我是一個商人。
從很小的時候起,我的母親就告訴我,你是一個男子漢,不管遇到任何事,你都不能哭,任何事。
所以,從小到大,我幾乎沒有掉過眼淚。我人生唯一兩次忍不住潸然淚下,一次是母親從高樓跳下、我看到她的身體如同血玫瑰一樣絢爛灑落在地的時候,另一次……是念白帶著兩個孩子離開我的時候。
母親去世已經很多年了,母親去世後,我就給自己的身上穿上了厚厚的盔甲,我不苟言笑,我喜歡深沉,我從不輕易把心事露於人前。
我這種性格很不討喜,所以我的父親不喜歡我,也沒有女生敢靠近我。
那麼多年,除了事業,我的身邊只有魏管家一個人。
穆唸白這三個字,在我很小的時候開始,就印在我的腦海裡,而且這三個字在我腦海裡只有一個概念,那就是兩個字:老婆。
她是一個被我媽指定過、要嫁給我的女人。
我在感情上沒有經歷,一片空白。因為從小的時候開始,我就堅信一件事,我一定會娶穆唸白為妻。
儘管小時候,我只見過她一次。我記得那一次,她穿著白色的圓領襯衫,扎著兩個小辮子,穿著紅色揹帶裙,快樂地在我面前轉圈,然後喊我是呆子。
我從小的性格就很安靜,長大後,別人說我心思深沉。
其實只有魏管家才知道,我的心思其實很簡單,除了事業,一片空白。
我最終遵照媽媽的遺願,去尋找錦城的穆家,並和穆唸白打算結婚。
婚禮我準備得很盛大,因為人生就這麼一次,我想風風光光把她娶進門,讓這一輩子都做我身邊最幸福的女人。
可惜我沒想到的是,她會逃走。
當我西裝革履站在那麼多親戚朋友面前,而司儀慌慌張張跑進來說,新娘逃走了的時候。
我站在那兒,臉火辣辣的疼。那種感覺,就像是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朝我扇了一個耳光、吐了一口唾沫一樣。
侮辱,赤裸裸的侮辱。
我被傷得體無完膚,但是我依然表情倔強地站在婚禮之上。
我的父親狠狠甩了我一個重重的耳光,然後說我:“看,這就是你拼了命要娶的女人,爛泥扶不上牆的東西!”
那個當下,我內心只有一個念頭:我要找到這個女人,不管她在哪裡,在誰身邊,我會重新把她抓回我的身邊,狠狠折磨她,摧殘她,讓她這一生都生不如死。
這是我這一輩子受到過的最大的恥辱。這種恥辱,我沒齒難忘。
那時候,穆唸白竟是那麼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放棄了我,而選擇了一個那樣平庸而猥瑣的男人,甚至不顧一切和他私奔,還偏偏私奔到了我的城市海城。
我決定不動聲色地報復她,我收購了她的公司,我特地把我的妹妹派去管轄她所在的分公司,我故意讓我妹妹折磨她,故意讓她的丈夫被我妹妹所勾引。
那個夜晚,她發現她的丈夫餘謙和我妹妹勾引的那一晚。其實,早就在我的預料之中。
我是跟蹤著她到酒吧的,我本來想在不遠處冷冷看著她痛苦和難過,可是我沒想到,她竟然會主動找上我,而且竟然誤以為我是酒吧的牛郎。
那一刻,一個大膽的報復計劃在我的心裡展開,我接近了她。
當我不顧一切把她扛出酒吧的時候,我的心裡是極其憤怒的,我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毀了她。
我故意摧殘她的身體,我故意在和她做的時候接她老公的電話,我故意讓她帶著我去她家,故意羞辱她,狠狠侮辱她……
那一天的我,從未曾想過,將來的某一天,我會愛上她。
我提出和她結婚的目的,不過是為了囚禁她的自由,不過是為了侵佔她的身體,不過是想把她變成我的奴隸,讓她這一輩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她不知道我們在登記之前簽下的很多份協議,都是我對自己資產的保全協議,她那時候完全把我當做了救命稻草,她甚至看都沒看,就通通簽了下來。
那是我第一次發覺,這個女人的天真。她不像我所想象的那樣有心機,她甚至和我所想的……完全不一樣。
她是我生命裡的第一個女人,以至於當我一靠近她,我就情不自禁想要佔據她的身體。
一開始,她的身體對我有著致命的誘惑力。除了她的身體,還有她說話的聲音,她在我身下嬌喘吁吁的樣子,她眼神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