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去怪他了,當初我也的確做的不夠好。也許這些都是我們必須經歷的,只有經歷了這麼多,我們才能夠更加珍惜彼此,我們的感情才算經得起考驗。”
“是啊,走到今天,也許一切都是宿命,都是我們該經歷的。”我附和著鬱一惟的話說道。
隔天傍晚,我們約了鬱一笛到海城最新開的泰國菜餐廳,隔了這麼久的時間,我們三個人終於再度坐到了一起。
“說吧,找我什麼事?”鬱一惟坐下來,看了我們一眼,然後淡淡問道。
“一惟,封箏怎麼樣?想通了嗎?”我問她。
“再給她一點點時間吧,這麼漫長的糾葛,哪裡是一時半會兒能夠想通的。不過有我在她身邊,她現在基本上已經慢慢在理清楚頭緒了。”鬱一笛說道,“我知道你們著急,但這件事是急不來的。她如果想通了,自然會約你去民政局。”
“我考慮過了,只要封箏願意離婚,我一定會給她一筆數額巨大的補償。一笛,我也衷心希望你和她能夠幸福,希望你能夠把我沒有給她的幸福,都給她。”鬱一惟說道。
“你我之間就不必說這些客套的話了,你的心情我都能夠明白和體會,這麼幾年了,誰也沒想到會變成今天這般田地。其實回過頭來去想想,何必折騰這麼多呢?可惜在過程裡,我們誰都不明白。我現在也想開了,也漸漸想透了,如果封箏能夠想明白的話,我一定會好好陪她的,至於你所說的補償,你自己去和封箏說吧。”鬱一笛說道,隨後把目光投向了我,不由自主就笑了,“唸白,以前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吸引我,現在我明白了,其實是你對鬱一惟的那種感情,讓我特別嫉妒。身為男人,誰都希望能遇到一個全心全意愛自己的女人,我也希望你的那份愛是為我,可惜啊,不是。宋涼城那小子呢?那麼久沒見他了,他都去哪兒了?”
“他陪著厚福和百合在山上,你如果想見他的話,我可以帶你去見見他。”我笑著說道。
“不用了,他都不想我,他的一門心思都在你這兒了,可惜啊,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也不知道那小子這麼執迷不悟幹什麼。你幫我給他捎一句話吧,告訴他如果他再不出現的話,薩琪就真的嫁人了。薩琪等了他那麼多年,可惜那麼多年,都沒有等來一個結局。薩琪說自己等累了,再也不想再等了,只給他一個月的時間,如果他還是沒有醒悟的話,那這一份愛,註定就是錯過了。”鬱一笛說道。
“這麼多年了,薩琪還是對他一往情深?”我聽鬱一笛這麼說,不禁詫異。
“是啊,從我們一起在美國留學的那時候,薩琪就喜歡他。這麼多年,多少人追薩琪,她都沒有同意,她一直在等宋涼城。可惜那個傻子,卻不知道為什麼,一門心思都花在了你身上,把薩琪那麼好的女人晾在一邊這麼多年。”鬱一笛說道。
當鬱一笛這麼說的時候,鬱一惟不由自主握住了我的手,我和他默默對視了一眼,然後我對鬱一笛說:“一笛,我需要封箏幫我一個忙,你能幫我嗎?”
“什麼忙?”鬱一笛看著我問道,“她現在還沒有完全想通,但是基本上已經明白了。你需要她幫什麼忙呢?”
“我想讓她幫忙,把封夫人,也就是我媽媽從她爸爸那裡救出來。”我對鬱一笛說道。
“為什麼?”鬱一笛聽我這麼說,不禁問道。
“她在那裡受盡了折磨,我想把她帶出來,讓她過幾年平靜的生活。我想來想去,只有封箏能夠幫這個忙。可是,如果她依然想不通的話,那就很難了。所以,我們才來找你。”我說。
“雖然我和封箏是名義上的夫妻,但是你瞭解我們的關係實質。一笛,我是衷心祝福你們,也希望你能夠勸勸封箏,看在這麼多年封夫人對她這麼好的份上,能夠幫她脫離苦海。我們都早點結束錯誤的路,才能早點回到正軌。”鬱一惟這時候也說道。
“你們不必再說下去了……”沒想到,封箏突然推開包廂的門走了進來。她的出現,嚇了我們一大跳!
作者說:書快接近尾聲了,親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