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和我表示親熱,結果就要了我孩子的命,也差點兒要了我的命。譚阿姨的手應該沾著毒氣或者晦氣,我是不敢再碰了,希望譚阿姨理解。”我看著她,冷冰冰的說道。
“哎呀你這個人怎麼說話的?孩子沒有了我也很傷心好嗎?我是真的不知道那藥裡有問題,那是廚娘故意害你的,不是我乾的呀。那個煮藥的廚娘我已經開除了,這件事我和菁菁真的好冤枉的。”譚曉秀聽我這麼說,頓時說道。
“冤枉?”我聽她這麼說,不禁一聲冷笑,“譚阿姨,我可不敢冤枉你,您也不用此地無銀三百兩,著急在這兒跟我開脫。我現在不想和您計較什麼,但一惟回來,他自然會為我討回公道!”
“喲喲喲,我說樓下怎麼這麼吵,原來是大少奶奶回來了。怎麼,孩子沒了就往我媽頭上撒氣?穆唸白,我告訴你,你少他媽擺這副少奶奶的譜,我他媽看不慣!”鬱菁菁聽到動靜,連忙從樓上走下來,一邊走一邊趾高氣昂的說。
她走到我身邊,陰陽怪氣掃視了我一圈,抱著雙手嘲諷道:“誰知道這孩子究竟是廚娘故意打掉的,還是受了鬱一惟的命令呢?沒準是個野種呢,你們穆家的女人,可沒有什麼好貨色。你那個拖油瓶妹妹穆念心,就揹著那個傻子偷偷談了個男人懷了孕,還想冒充鬱家的長孫,結果不久前被鬱一惟發現,直接讓人拖著去墮了胎。你之前肚子裡的,莫非也是野種?”
鬱菁菁冷言冷語在我面前說道,隨後走到譚曉秀面前說:“媽,你說這事兒會不會是鬱一惟自己乾的,然後自己故意出差,好把髒水往我們頭上潑?”
“是啊是啊,他一向最精明最狡猾了,很有可能我們是中了他的圈套了!哎呀想想真是冤枉!”譚曉秀聽到鬱菁菁這個推斷,一瞬間兩眼放光,想把髒水往鬱一惟頭上潑。
“鬱總裁很肯定這個孩子是他的,而且臨走前還囑咐我一定要對夫人精心照顧。虎毒不食子,我勸譚夫人和小姐,還是不要往這上面去想為好。”魏管家聽到她們居然盤算著栽贓鬱一惟,頓時不能忍,對她們冷冷說道。
“老魏,雖然你在鬱家這麼多年了,但是說到底你也只是個管家是個外人,這是我們的家裡事,你就別多嘴了!我知道鬱一惟看得起你,但是這要是在過去,你歸根到底就是家裡養的奴才!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位置!”譚曉秀聽到魏管家明顯維護鬱一惟,於是刁鑽刻薄的說道。
幾句話直接戳到魏管家的痛處,魏管家的臉紅一陣白一陣,忍了忍,沒有再回嘴。
“誰敢說老魏是家裡養的奴才!我看她是不要命了!”沒想到,鬱國生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
看來,我出院之後,他也很快出了院。他的聲音聽上去聲如洪鐘,身體狀況應該已經好了。
很顯然,譚曉秀的話被他全部聽到。
他被兩個保安攙扶著從外面走了進來,怒目圓睜望著譚曉秀,冷冷的說:“剛才是你說的嗎?你敢對老魏不敬?”
“哎呀老公,我沒有那個意思,就是一時激動說的氣話,你消消氣。”譚曉秀連忙湊上去,推開保安的手,笑嘻嘻攙扶著鬱國生的手,然後假裝關心的問道,“老公你怎麼今天就出院了?我正在燉雞湯,準備一會兒給你送去呢。你知道我的脾氣,我這個人刀子嘴豆腐心,雖然嘴上說話難聽,但是心是好的。”
“哼!”鬱國生還在氣頭上,悻悻甩開了譚曉秀的手,冷哼了一聲,往沙發走去。
“爸……您……您回來了啊。”鬱菁菁有些支支吾吾的說道。
鬱國生瞪了她一眼,隨後把目光投向了魏管家:“老魏,曉秀她這個人說話就這樣,不怎麼中聽,你別往心裡去,我們鬱家從沒把你當外人,要不然我也不會把你安排到一惟身邊。一惟他什麼時候回來,孩子的事情,我會給他一個交待。”
“鬱總裁現在正在主持召開加急會議,電話還處於靜音狀態,我估計還得一會兒。”魏管家說道。
鬱國生應了一聲,隨後,又緩緩把目光投到了我身上,連我臉色依然蒼白站在那兒,於是臉上的表情舒緩了許多,指著沙發對我淡淡的說:“你剛出院,就別站那兒了,過來坐沙發上吧……”
作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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