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情香’,若月兒中了,你想對寡人的月兒做什麼?!還有你!郝連易水!‘鳳凰朝奉’是月兒送給寡人的禮物,你不但覬覦寡人的東西,甚至敢覬覦寡人的月兒,三番四次找月兒的麻煩,甚至讓那何顧給月兒下藥。你們兩個想死,沒那麼容易!”想到月兒離開自己的那三個月,想到月兒回來後身上帶的傷,想到月兒眼中的不安,司御天就無法平息體內的怒火,即使過五十年,五百年他都不會忘記。
“霜芙兒!嚴梓豐不要你,你居然把他的錯算到月兒的頭上,還想憑自己的美貌迷惑月兒,傷害月兒。寡然要讓你知道,意圖傷害月兒的人,寡人絕不饒恕!”司御天看著霜芙兒已經看不出昔日貌美的臉,心裡升起厭惡。
“把嚴梓豐閹割了,霜芙兒和紅葉,給她們的臉和身上,上烙鐵!郝連易水敲碎手骨後送到奴妓營去,吩咐那邊的管事,五年內不許讓他死了。”司御天一聲令下,屋內的侍衛和牢役們就立刻上前開始執行。
“啊!!”
男女的慘叫聲混合著肉燒焦的聲音響起,牢房內瞬間變成了人間煉獄。就在此時,一個身穿白袍的絕美男子突然走進了牢房。
“月兒!你怎麼來這兒了?”司御天一見來人就馬上站起把人擋了起來,他不願見這人看到身後發生的事。
而聽到司御天的話,牢房內的人都停下來跪在地上,牆上的四人卻更加驚恐地看向那人的方向。
“他們不需父皇再掛心。” 摟上父皇的腰,司寒月側頭從父皇的肩上看向牆上的幾人,“夠了。”
“月兒,父皇忘不了。” 司御天把寒月的頭輕按在懷裡,他知道月兒不在意那些事了,可他忘不了,永遠忘不了小豹子從宮外回來的那個晚上,忘不了小豹子血肉模糊的四肢。
司寒月抬起頭看著父皇:“父皇,他們只是讓我提前入劫而已。”對那幾個人,他已經沒什麼感覺了,畢竟他們無法再做出什麼,只是他不想父皇再為這幾個人煩心。五年的折磨已經夠了。
“月兒,他們不配死。”司御天撫上寒月的唇,如果殺死他們的話,他不會讓他們多活了這五年。拿開手,司御天當著所有人的面吻上了寒月的唇,依舊那麼冰,可他知道這唇是多麼的讓他無法自拔。
沒有拒絕父皇的吻,司寒月仰頭承受父皇越來越深的舔吻,雖然這些事會讓他無力,可...他喜歡...
就在司御天和司寒月的唇相貼的霎那,跪著的人全部低下了頭,而牆上的幾人卻愕然地看著那相擁的兩人。
把寒月動情的絕世容顏埋到自己的胸前,司御天沈啞地對跪著的人下令:“把他們幾個扔出京城,如果他們出現在京城,就捉去餵狗。”說完,摟著寒月步出了刑牢,他不會再把心思放在那幾個人身上惹月兒煩心。
仍舊沒有從剛才所見的那幕反應過來的四人,就這樣渾渾噩噩地被人帶出了刑牢,帶出了皇宮.......
──────────分割分割────────
“月兒,陪父皇走走吧。”拉著寒月的手,司御天緩步朝宮中的後花園走去。
“嗯。”與父皇的手五指交叉,司寒月和父皇並肩走著。一黑一白的兩個身影在走了一會之後,黑色衣袍的人改成摟著白色衣袍的人,寬大的袖子好像把人整個擁在自己的懷中。僅比父皇的肩多出半個頭的司寒月依偎在父皇的懷中,臉上是一片安寧。
前行了一段路,前方是一片幽靜的杜英林,無數白色的小花讓高大的杜英顯得分外柔和。地上落下的殘花潔白地讓人不忍去踩踏。
司御天放開寒月,前行幾部走到一棵樹齡較長的杜英下轉身坐了下來,調整了一下坐姿,司御天朝前方看著自己的人伸出雙臂,然後就看到那人緩緩走過來坐下順勢靠躺在他的懷裡。
“月兒,你怎麼就胖不起來呢?”摸著寒月尖瘦的下巴,司御天嘆息一聲,“雖說你現在的身子不同以前,可父皇還是希望你能胖些。”
“這樣可以了。”司寒月並不覺得有何不好,他本來也胖不起來。
“不好,父皇抱你的時候會心疼。”把寒月推倒在覆滿落葉和白花的地上,司御天吻著寒月的嘴角說道。
“心疼?”司寒月聞言皺起了眉。
“是啊,父皇會心疼。月兒的身子那麼瘦,每次父皇都怕把你弄傷了。而且,每次歡愛後月兒都要睡一天。”隔著衣服,司御天摸著寒月的身體,他能感受到衣下的骨頭。
“父皇,所以你現在不和我歡愛了。”司寒月的眼眸七彩光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