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放著冰,但仍是有些燥熱,司嵐夏一邊說一邊扇著扇子,給司寒月降溫。
“讓天月府做好防範,一旦有人對天月府出手,直接消滅,不必再詢問我。” 司寒月冷酷地下令,玄青隨即走了出去。
“羅伊目前在天月府,他那裡已經準備好,屆時會配合血毒教一舉剷除這些人,這次他們的武林大會正好是個良機。”司錦霜說著剛得到的訊息,“這些江湖勢力如果不加控制,早晚會出事,而且現在已經有人不安分了,就更不能放任不管。”
“《源乾錄》之事本就是朝廷的事,父皇當初已經下旨任何人不得過問此事,這些人居然打著《源乾錄》的旗號表面是幫朝廷做事,實際卻是消除異己,滿足自己的私慾,他們這次不僅要滅了血毒教,更想借七弟之手除掉天月府,屆時再推舉一位武林盟主,那這江湖不是盡握在這幾人手中麼?這如意算盤打得可真好。” 司嵐夏的眼神異常的冰寒刺人,即使帶著面具仍能感受到他冰冷嚴酷的表情。
“既然動了不該動的心,毀掉就好了。”喝著冰鎮梅子湯,司寒月淡漠地開口,也決定了這些人最終的命運。
第一零五章
輕嘆一口氣,司嵐夏放開懷裡的人,微抬起身子看著司寒月:“七弟…你…討厭我們麼?”不然為何在自己的懷中,這人始終是僵硬的。而司錦霜早就放開司寒月坐了起來。
司寒月慢慢坐起來,靠在床上,看著因自己的動作而移到前方的兩人,司寒月一揮手,屋內剛才被吹熄的燭火又瞬間燃了起來。司嵐夏和司錦霜只是微微愣了一下,就再無一絲異樣。
“不討厭。”司寒月淡淡地回答了剛才司嵐夏的疑問。
“不討厭麼…”司嵐夏重複到,心中則充滿了無力,但也不喜歡吧……
“七弟,”司錦霜輕撫上寒月的臉,“還記得那次五哥單獨見你時對你說的話麼?五哥……喜歡你,同樣的四哥他們…也喜歡你…因此,我們才想抱你,想碰你,想…吻你。”聽到司錦霜的話,司嵐夏猛地扭頭看了過去,眼睛充滿了驚訝與疑惑。
“四哥,愛本是自私的,我當然也想七弟屬於我一人,但…我們幾個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我只求能呆在七弟的身邊就夠了…只求那人能允許我們呆在七弟的身邊。”司錦霜話雖然是對司嵐夏說的,但眼睛一直溫柔地看著司寒月。
“我們幾人,誰又不是呢?”司嵐夏也復又看向司寒月,清冷的雙目卻透著火般的灼熱。
“七弟…”司嵐夏慢慢前傾,緊抱住司寒月,“你要求我們要做到最強,而作為太子的我更要成為頂端之人。這是你的期望我們的責任,所以我們不會退縮,但…七弟…我們知道你對我們不可能同對父皇那樣,我們只希望你能試著接受我們,試著…讓我們在你的身邊。無論你最終選擇誰,我們其他人都不會有任何的怨言,我們會把這份情永遠地埋起來,不再擾你、不再…有任何的奢求。我們會以好兄弟的身份,出現在你的面前……”
“七弟…”司嵐夏抬起頭,無奈、酸楚、悲傷與無望的絕望,化成一滴晶瑩的淚珠滾落在司寒月的身上。
看著司嵐夏又看看神情同樣有些哀傷的司錦霜,司寒月的眼瞳七彩光暈閃爍地越來越快,對於這兩人的話,他不知道該有如何的表示。一半是他為這兩人因自己而起的悲傷而有些不悅,另一半是他搞不大明白司嵐夏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他隱約聽出來司嵐夏和司錦霜他們喜歡自己,但其他的關於他與父皇、兄弟的身份之類的他實在不知該如何理解,他們與他的身份不就是兄弟麼?
想了想,司寒月慢慢開口:“我不知道你們究竟想做什麼。父皇告訴我你們喜歡我,讓我試著接受你們,但到底要接受什麼我不是很明白。” 說完司寒月停了下來,七彩琉璃在燭火的反襯下異常的耀眼,微微皺眉,司寒月想著下面該如何說。“至於什麼是喜歡,父皇說就是覺得很舒服…我不知道我哪裡讓你們覺得很舒服……”司寒月的眼中帶著明顯的疑慮。
“七弟…”司嵐夏和司錦霜沒想到七弟居然會有如此想法,兩人都不知道該如何對這人解釋。
“我和父皇…父皇曾說過我們兩個人不能在一起,因為是背德是亂倫。不過那些東西於我毫無關係,至於別人如何認為不關我的事。父皇給了我很多舒服,所以我喜歡父皇,但…父皇只說過愛我,並沒有說過喜歡我。雖然以前有人告訴我愛就是很多很多的喜歡,也許喜歡就是愛,但既然父皇從未對我說過喜歡,那就說明愛與喜歡還是不一樣的。我沒有給過父皇舒服,那就更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