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可能手傷還沒好吧。”司錦霜溫柔地答道,他也不知道為何現在還不來,看向遠處現在無比老實的兩個人,眼裡閃過一絲憤怒,如果不是那兩人那樣過分,那人也不會受那麼重的傷,那隻血肉模糊的手讓自己不敢回想。
“也是啊,七弟的傷那麼重,我那天只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了,如果是我的話肯定受不了的,可七弟居然一滴淚都沒掉啊,父皇也真是的為什麼不讓我們去探望七弟啊,我們又不會吵。”司青林抱怨道,他不明白為何父皇不讓他們去,他們又不會吵。
“聽母妃說,七弟的手施針的時候要特別小心,一個不甚就會前功盡棄,可能因為這樣父皇才不讓我們去。”司嵐夏清冷地說道。
“那我們其他時間去探望不好麼?”司青林仍然感到不解,其他時候為什麼父皇也不讓他們去。
“父皇自有打算吧,也許是怕我們打擾到七弟靜養,六弟你就別介意了,反正七弟傷好後就回來了。”司錦霜柔聲安慰道。
“嗯。”司青林有些悶悶不樂的低下頭繼續吃飯,七弟一點都沒有想象中那麼難以接近,他還給自己肉乾吃呢,為何不能去探望。
看著依舊不悅的司青林,司錦霜和司嵐夏也低下頭繼續吃飯。
“七弟?你來啦,手好了麼?”看見踏進書院的司寒月,司青林高興的喊道,然後其他人迅速朝門口望去。前幾天還想著七弟什麼時候回來呢,今天七弟就來了,司青林非常開心。
“嗯。”淡淡地應了聲,寒月走向自己的座位,因為天氣太熱,寒月不再穿披風,以正常的裝扮來到書院。
“七弟,手完全好了麼?沒有留下不便吧。”看到司寒月坐下,司錦霜連忙上前問道,然後看向那人的手。
雖然奇怪為什麼都問他的手,破了些皮而已,司寒月還是把手放到了桌上,“嗯,好了。”本就也沒什麼,都是父皇非要他呆到傷口完全好才讓他出來。為此司寒月還與父皇爭執了一番。
看著依然僅留著淡淡傷疤的手背,周圍的幾個人都鬆了口氣。看來恢復的不錯。
“七弟,聽說你的手會留下殘疾,沒事吧,完全恢復了麼?”司青林仍不放心的問道,沒看到別人投到自己身上的眼色。
“本就無事。”司寒月淡淡的回到。如果不是那庸醫,他也不會在屋子裡呆一個多月不能出門,洗澡都不方便。
“七弟?你來了。傷好了麼?”響亮的嗓音傳來,大家回頭一看原來是剛進來的司耀日。而隨後跟進來的司澹雨和司光夜則像見鬼般地躲到了一旁,然後踱到自己的座位處坐下。
司耀日走到司寒月的桌旁,看向桌上的手,看到已經恢復的樣子,鬆了口氣說道:“還好恢復了,七弟,你以後可不要那麼魯莽了,還好現在沒事了,當時可嚇死我們了。”
“就是,七弟,你當時的樣子嚇壞我們了,後來我們去看你才知道你的手傷的那麼嚴重,七弟,你以後可別那麼衝動了。還好手沒事了,不然可怎麼辦。”司青林介面道,那天七弟太沖動了,喊也不喊一聲就衝了上去。
司寒月眼裡的墨色有些增加,然後抬頭說到:“本就不是什麼難事,我又不會死。”怎麼所有人都認為他在做危險的事,父皇已經唸叨了自己一個月了,來書院又被唸叨。
“七弟?”司青林聞聲大喊道,什麼叫不是什麼難事,多危險啊。
“六弟,別說了,你太吵啦。”看到司寒月眼神有些下沈,司嵐夏冷清地開口,他覺得自己這個怕吵的七弟估計因為六弟的大嗓門有些不悅了。
“呵呵,好了,七弟沒事就好了。”司錦霜微笑地打著圓場,不管怎麼說人沒事就好。
“嗯嗯,五哥說的對。”司青林馬上附和道,完全忘記剛才就屬他喊得大聲。
“七……七哥。”有些怯懦的聲音傳來,轉頭一看原來是司懷恩。他此時正看著司寒月放在桌子上的手,眼裡滿是懊悔。
看著面前的司懷恩,司寒月破天荒的站了起來,雖然個頭最小,卻讓周圍的人都退後了一步。
看見來人,司寒月出現一絲憤怒,這個懦弱的人,究竟要懦弱到什麼時候。不能保護自己的人,活著何用。
司懷恩一看司寒月的樣子就嚇呆了,他以為七哥不恨他的,但誰知自己錯了,皇後娘娘也錯了。
看著眼裡開始有水光的司懷恩,司寒月一個健步上前,用曾經受傷的右手死死的抓住了司懷恩的衣襟,然後開始往外拖,雖然司寒月個頭比司懷恩低,但此時的司懷恩只能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