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了。而鄔部院親自上書,褒獎凃府尊臨危不亂,親身涉險。”
這位浙江巡撫真心明辨是非,好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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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九章 縣試的最後一場(求月票)
儘管杭州那邊的後續訊息究竟如何,卻還不得而知,可有了小北在嚴州府衙打聽到的這些,已經足夠汪孚林睡個好覺了。至於他把楊文才等人給打包帶走,對於大環境來說,那就是芝麻大的小事。即便如此,為了讓那些人安心,他特意到底艙去說了一聲鄔璉保凃淵的事。
哪怕那些高層政治鬥爭,這些靠拳頭吃飯的打行中人都不懂,可楊文才好歹明白凃淵應該不會倒,判決不會被推翻也就是說他們這些人可以定定心心過日子,當下一解釋,眾人就歡呼了起來。
至於小北,上岸活躍了一下,接下來又直接蔫了,好在有葉明月陪著說話解悶,汪孚林時不時過來插科打諢兩回,她勉強捱了過來。從嚴州府到徽州府這四天,飛也似地就過去了。當汪孚林重新登上漁梁鎮碼頭,算一算自己這一來一回也就是大半個月,他卻有一種闊別家鄉很久的感覺。
出門在外沒個人罩著,而且還遇到這麼一樁突發事件,到底不如在自己的地盤來得舒心愜意!
楊文才等人一一下船,腳踏實地之後,也同樣是長長舒了一口氣。嚴州府畢竟還是浙江的地盤,而徽州府卻屬於南直隸,這一分別在路上汪孚林就提過。雖說如果真的凃淵判的案子被翻了過來,他們就是躲哪都白搭,可在每個人心裡,換了地方就沒人認識他們,心理安慰感還是挺強的。漁梁鎮碼頭比起他們從前最熟悉不過的北新關碼頭來說,沒有那麼大。也沒有那麼多人流。可一下船他們須臾就發現。四面八方無數關注的目光朝自己這邊投來。
“是汪小官人回來了!”
此時此刻,見自己認識的不認識的一堆人圍攏過來打招呼,汪孚林一概笑臉相迎,一一打著招呼。等人家七嘴八舌問起漁梁鎮這正在營造的總倉,又看到三條糧船,探問糧價之類的問題時,他卻是隻字不提,一概打哈哈矇混過去。可就在這時候。有人突然插嘴說道:“小官人今天回來得倒是正好,趕上縣試最後一場了。”
此話一出,汪孚林大吃一驚,連忙掐著手指頭算了算。想起自己走的時候,還承諾過金寶和秋楓,趕不上縣試也一定會趕上府試。如今既然全都趕上了,他立馬四下裡拱了拱手,大聲說道:“各位,我家裡兩個小的正好在參加縣試,煩請大家容我趕回去瞅瞅。”
這樣的理由很自然。別人全都能夠體諒,當即都讓開了路。汪孚林連忙迴轉身去。對下了船的葉明月和小北打了個招呼,把人都留下隨侍她們以及搬執行李,自己則是接過霍正遞來的韁繩,謝了一聲翻身上馬立刻就走。他這一走,別人不敢去糾纏縣尊千金,卻把霍正團團圍了起來,一口一聲霍爺,打探汪孚林此去杭州的收穫。還有人看到同船下來的,竟然還有楊文才這二十幾個漢子,少不得也詢問起這些人的來歷。
許久,四周圍的人方才散去,剛剛被洶湧人潮嚇了一跳,躲在後頭的楊文才這才帶著弟兄們上了前,到霍正身邊低聲問道:“霍爺,小官人這麼出名?”
“汪小官人到了一趟杭州都碰到這麼大的事,之前在徽州就更不用說了。”霍正說著自己都笑了起來,“總而言之,你們以後就知道了,汪小官人四個字在徽州一府六縣那是什麼分量。從官面上到商場,上上下下誰都給他幾分面子。”
楊文才在路上也向幾個隨從打聽過,當下試探道:“是因為小官人是鄖陽巡撫汪部院的侄兒?”
“也有那原因,畢竟小官人算是汪部院不在期間,松明山汪氏的代理人。”霍正聳了聳肩,繼而笑眯眯地說,“但更主要的原因是,他戰鬥力太強!”
這會兒,霍正口中戰鬥力太強的汪孚林,已經進了歙縣南城門。雖說他這路引還在後頭眾人的手中,但只是報了個名,守門的城軍就立刻二話不說予以放行。汪孚林也不回縣后街自己家,而是徑直趕到了縣衙前門。剛一勒馬,他立刻就被門子認了出來。兩個門子迎上前來,其中一個年長的笑著說道:“小官人回來了?縣尊這會兒人正在本縣學宮呢,這是第四場,也是最後一場,要等到黃昏時分才能散。這不是歲考,不給蠟燭的。”
汪孚林這一世醒過來就已經是進學的秀才了,雖說打了一場功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