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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我的爸爸在我8歲的時候就去世了,媽媽孤苦伶仃的拉扯我們幾個孩子,為了姐姐的安全,我們擠在簡陋的房間苦熬,媽媽也過六十歲的人了被他們打的整天提心吊膽,她心臟又不好,我真擔心她會出事,“家”本來是和睦平安的地方,可是現在我們有家不能回,有事不敢出門,我不知道他們這樣做究竟是為什麼?我們一次次退讓,為何他們還不放過我們?他們這樣欺負我們究竟能得到什麼?我心中有太多的問號。希望法律給我們主持公道,保護婦女兒童的合法權益。

為了給兒子開脫,磊的父親幾個月不上班。利用騙來的勞模榮譽,給當地政府施加壓力。工資照發,獎金照樣拿。開著單位的車,整天上竄下跳。託關係,送禮,扒門子,誣告,倒打一耙。依靠勢力,欺壓百姓,為非作歹,強霸一方,純粹一個當代西門慶。

希望司法部門,為民伸冤,伸張正義,替天行道,為民除害,還我們孤兒寡母公道,做當代的包青天。我們相信法律的嚴肅和神聖,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違法者必將受到法律的嚴懲。。。。。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秋天裡的玫瑰38

(55)英魂英魂____愛犬難忘

如果說人最寶貴的是生命,人的生命神聖不可侵犯。那麼同樣動物的生命也只有一次,當它們被歹徒殘忍屠殺的時候,雖然不能用法律懲處,但是我們也要力盡讓施惡者受到嚴厲的道德譴責和唾棄。

幽幽永遠無法忘記房東大娘家那隻為這次浩劫犧牲的狗兒,它叫大黑。

當年大娘家養了兩條狗。一條是大黑,高大、威猛,是一條純種的良種狼狗。另一條年輕,只有幾歲。面板悠黃,是隻地道的本地小*。

大黑有十幾歲了,勇敢、威武面板黝黑。因為年齡大了點,平時走路有些鬆散,身體也有些發福。但是稍有動靜,馬上耳朵豎立,勇猛無比。

年輕的時候,大黑為大娘家立下汗馬功勞。大爺是城市裡有名的買賣人,經常晚上門市上讓大黑去守夜。大家儘可回家安然入睡就即可。大黑盡職盡責,多年來從來沒有出現過差錯。

現在大爺大娘老了,買賣不做了,在家靜養安享晚年。大黑也清閒了許多,每天早晨就陪大爺去晨練。大爺騎著東歸車,每天跑好遠。大黑和小黃,夫妻兩個在後面撒著歡緊緊跟隨,好不樂哉。上午和下午它們就陪大爺去打牌,或者去大爺兒子的門市上溜達。偶爾也去幫忙守夜,但因為他有小夥計幫忙,所以很少讓它們去。

所以它們也很清閒,晚上就在大爺的大門外看門,稍有動靜,嗷嗷狂叫。就象兩個護衛,院落很安全和嚴謹。

這麼多年大爺、大娘看大黑也好象自己的孩子,彼此感情很深。

幽幽非常喜歡這兩條狗,它們非常通靈性,對主人無比忠誠。因為在一起時間長了,其實就象自家的狗兒一樣。有好吃的也餵給它們,用手撫摸著它們的頭和皮毛,逗它兩玩。它們就興奮的搖頭晃尾的叫著、熱火的依偎著、舔著幽幽的鞋、衣服、手臂,伸長舌頭哈達哈達的撒嬌著熱火朝天。有時候幽幽上學去,它兩個也一路興奮的追著、跟隨著。幽幽呵斥讓它們回去,它們雖及不情願,但也戀戀不捨的回望著乖乖的回去。

經常見這兩條狗兒,你親我熱,你啃我舔、戲鬧嬉耍,互相追逐著四處跑著撒歡。好不恩愛。小黃經常緊緊依偎在大黑身邊睡覺、打盹、眯著眼,曬太陽。而大黑就象丈夫一樣,讓小黃靠著、依偎著。偶爾伸出舌頭,親熱的舔一下身邊的小黃。小黃嬌嘖著,哼哼著親暱的回舔它。耳鬢廝磨,好不親熱,讓人也羨慕這對恩愛的狗兒夫妻。

出事情那晚,幽幽沒有回家。第二天回家後,那幾夜裡,門口的狗很反常的狂吠。大家都心驚膽戰,沒人敢出去看。空氣中的氣壓很低,大家心裡都惴惴不安,好象將要發生什麼。白天大爺大娘神色也有些緊張,幽幽家自不必說。

忽然有一天晚上,狗狂吠的厲害,很厲害,很厲害的好象激烈的爭鬥著。忽然,好象狗的悠長的、淒厲的、悽殘而斷續的嚎叫、嚎叫、嚎叫著、直到遠去和漸漸的停止。。。。。。

這樣爭鬥的聽覺,在這樣靜謐、陰森恐怖的深夜裡,大家都可以聽的到。那樣漆黑的夜晚,悽殘的哀叫讓人毛骨悚然,沒有人敢開門去看,門外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好象經歷著驚心動魄的什麼。。。。。。

天亮了,門外小黃淒厲的哀痛的叫著。大爺急不可耐的開啟門,發現門口只站著一瘸一拐、皮毛凌亂的小黃,沒有了大黑。

門外有明顯打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