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致心有慼慼,正色道∶“沒錯,有沒有孩子不打緊,我也是一樣疼你的。”“真的嗎?”靈芝患得患失道。
“我騙你幹嗎?好像玄霜,為了練功,也不能生孩子的,我不是一樣疼她嗎?”。周義笑道。“你也疼人家嗎?”玄霜幽幽地說。!
“疼,當然疼了。”周義笑道。
“安琪呢?你也疼安琪嗎?”玄霜問道。
“疼,也疼的。”周義點頭道,記起許久沒有給安琪寫信了,不禁有點慚愧。
“安琪?安琪是什麼人?”靈芝好奇地問。
“她是色毒的公主,是太子的女人。”玄霜看了周義一眼,‘說。
“太子的女人和王爺有什麼關係?”靈芝茫然道。
“王爺就是太子,皇上已經立王爺為太子了。”玄霜醒悟靈芝還不知道周義晉位太子,解釋道。“王爺晉位太子嗎?快點從頭告訴我,你們這一趟回京,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靈芝好奇地問道。
“過去的慢慢再說,你先告訴我,這裡可是出了什麼事?為什麼要我們派人渡江?”周義問道。“是這樣的……”靈芝明白茲事體大,趕忙道出原由道。
原來靈芝派人日夜藏身秘道,暗裡監視冷雙英的動靜,昨天突然收到訊息,宋元索答應調派的十萬生力軍和三百戰船,己經準備就緒,隨時可以前來增援。
這十萬兵馬本來只是前來增援,沒有特別任務的,不知如何,宋元索突然改變主意,命冷雙英草擬配合的計畫,調動江畔四城兵馬,待這些新兵從海口抵達時,順勢渡江,進攻寧州。
“他們計畫如何?”周義著急地問。
“冷雙英還與眾將官商議中,還沒有定案。”靈芝答道。“不行,我要立即趕往安城,看看他有什麼計畫,’以便早謀對策。”周義霍然而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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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何須奔波,我己經著人每天兩次,第一時間把報告送回來,不會壞事的。”靈芝拉著周義說。周義迴心一想,知道靈芝說的沒錯,亦不想便與玉人分手,齡是重新坐下,說∶“冷雙英沒有提及宋元索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嗎?”“沒有,只是說女人不可靠,又說冷翠壞了大事,把她恨之刺骨。”靈芝搖頭道。
“有沒有冷翠的訊息?”周義問道。“沒有,也沒有使用與你約定的方法留下暗號,不過我已經派人在蟠龍山的出口守候,只要她回來,我們便可以去接她了。”靈芝答。“為什麼在蟠龍山的出口?”周義怔道。
“你與她在那裡分手,她要是回來,一定會去那裡看看的。”靈芝充滿信心道。
“冷雙英說女人壞事,會不會是知道了瑤仙失風?”玄霜苦苦思索,忽地若有所悟道。
“也可能的,瑤仙許久沒有訊息送回去,宋元索一定會懷疑的。”周義點頭道。
“瑤仙是什麼人?”靈芝好奇地問。“她以前是太子妃,現在是太子的尿壺。”玄霜詭笑道。“太子妃?是不是你……你的妃殯?竺靈芝臉露異色道。
“我尚未娶妻,何來妃殯。”周義笑道。
“那麼你告訴我,這個太子妃是什麼人?”靈芝撒嬌似的說。
“明天再說吧,己經很晚了,你不累嗎?”周義柔聲道,原來他入夜後偷渡過江,深夜時分才抵達地下皇城。“你不告訴我,我便不睡覺。”靈芝不依地說。
“許久不見,你還是這磨頑皮。”周義苦笑道。
“你去筱,公主也真是頑皮哩。”思書投訴似的說。
“她如何頑皮?”周義問道。“你看她穿些什麼?”思棋嘆氣道。
這時周義才發覺靈芝一身粗布衣裳,不禁奇怪道∶“為什麼穿這些衣服?”“她不僅穿得不好,也吃得不好,還睡在土牢,不肯在禁宮居住。”思畫也插嘴道。
“為什麼?”周義皺眉道。
“人家是不祥人,本該一命鳴呼的,現在承你的福廕活下去,要不吃點苦頭,一定會害了你的。”靈芝粉臉通紅道。“胡鬧,你還要我說多少次!”周義惱道。
“說什麼也是一樣,我不能害你的。”靈芝倔強地說。
“你要是這樣,我能疼你嗎?”周義不知好氣還是好笑道。“行的,不、不要不疼我!”靈芝急叫道。“不疼你不行,疼你也不行,你教我怎樣?”周義苦笑道。
“你可以心裡疼我,卻讓我吃苦受罪的。”靈芝央求似的說。
“不後悔嗎?”周義心裡一動,寒聲道。“不,我不後悔!”靈芝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