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不言而喻,“我不希望讓她知道我那麼惡劣的行徑。”
“既是這樣,那你當初怎麼可以欺負我?”
“我年輕不懂事,可以嗎?”
“哼哼,年輕不懂事!那現在呢?”
“現在我……”
凌爾書才要說,就被敏芊給打斷。
“你可別告訴我,才過一個月,你就長大了。”
聽到她的話,他不再為自己辯解,只是問:“怎麼樣?答不答應?”
“你以為我是誰啊,大嘴巴嗎?還把自己被輕薄的事四處去喧嚷?”
“你的意思是你不會說了?”他要一個確切的答案。
“對啦、對啦,這下子你可以放心了吧!”敏芊不知怎地,就是討厭他對明君如此小心翼翼。
拜託,對她那麼兇,對明君就那麼好!
男人就是好色,哼!
敏芊莫名的感覺一股氣湧上心頭。她轉過身子跑回屋裡,連聲再見都沒跟凌爾書說。
而他沒走,就立在原地等明君的回答。
“怎麼了,他是誰?來幹什麼的?你認識他嗎?為什麼跟他說了那麼久的話?”敏芊一進屋裡頭,明君就拉著她問了一大串的問題。
她把手裡握著的情書拿給明君:“喏,給你的。”
“給我?”
明君不傻,想也知道手中的信代表著什麼。她好奇地往外頭望了下,還是看不清楚來人的長相,只好低頭把玩藍色的信封。
信箋上頭的字跡端正卻不拘謹,讓人看了舒服。
“就不知道字好看,人好不好看?”明君展了信,喃喃自語。
敏芊偷睨她看信的側臉,只見她嘴角噙著笑,甜甜地笑著。
驀地,明君抬頭。
敏芊趕緊收回目光。
“姚姐姐,你說他人好不好?”
“為什麼這麼問我?”
“你不是認識他嗎?”
“你聽誰說的?!”敏芊聲音拔尖,怕極了別人知道她跟凌爾書的醜事。
是醜事沒錯吧?
畢竟就單看他們一個是家庭教師,一個是高中學生,那天凌爾書對她所做的事簡直與道德悖離。
“沒聽誰說呀,只是看你剛剛跟他談得那麼熱絡,所以以為你們兩個是熟識。”
“誰跟他是熟識呀,拜託——”敏芊臉上的表情一副把凌爾書嫌棄到太平洋去。
“我跟他只是點頭之交,對他是一點都不熟,因此你可別來問我他的人怎麼樣,我一概不知。”敏芊拒絕替凌爾書說好話。
開玩笑,他都把她貶成醜女、厚臉皮了,那她何必自作多情幫他追女朋友。
敏芊小心眼地計較著自己跟凌爾書的恩怨,而明君則思考著自己到底要不要答應他的追求。
兩人沉默了半晌,明君最後決定看了人之後再作決定。“我出去看看他。”
“啊!”敏芊沒想到她會這麼做,想要伸手去拉住她時,明君早跑走了。
敏芊一直趴在視窗看他們倆。
雖然距離有些遠,她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看他們交談了那麼久,鐵定是相談甚歡。
又過了二十分鐘左右,明君才回屋裡來。
“怎麼樣?你答應了嗎?”敏芊急急地跳到明君跟前問,神情顯得有些緊張。
她到底在緊張什麼呢?神經,跟人表白、示愛的人又不是她,她做什麼跟人家瞎操心?
雖是這麼想,但敏芊管不住自己的心,一雙眼直直地盯著明君看。
明君點了點頭說:“嗯。”
“嗯!嗯是什麼意思?”
“嗯就是對,就是我答應他的追求,跟他交往……”
“什麼!”敏芊難以接受這個戲劇化的答案,“你都還不認識他,怎麼可以隨隨便便答應他的追求。”
“我只是答應跟他做朋友,又不是答應跟他結婚。”
“可……你不怕他是個披著羊皮的狼,日後你如果想分手,而他又不肯,最後潑你硫酸那怎麼辦?”
聽敏芊說得煞有其事,害得明君也緊張起來。
“他會嗎?”明君問。
敏芊很想點頭,或者說什麼世事難料、人心隔肚皮之類的話,但是……她就是太善良了,竟然在這個節骨眼想起凌爾書是個缺乏愛的青少年;想到他是那麼的憎惡父母的婚姻,而那樣的孩子多多少少會對婚姻帶點不信任,現在凌爾書突破心裡的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