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施主,你說之人老衲不知,我等佛門中人不過問江湖事,不知女施主所說之人。女施主還是下山去別處打聽一二吧。”
“那怎麼下山呢?還有離這裡最近的城鎮有多遠呢?”
“這裡離最近的城鎮還有二十里地,現在尚未到正午,女施主若是加快腳程的話是可以在天黑前趕到的。”
二十里地?天啦,走二十里地不是要人命嗎?而且天氣又熱又悶的。
院裡突然響起二聲敲鐘聲。
“都去用膳吧。”老和尚朝身後的人吩咐道。所有的弟子全都嘩嘩的往裡面走去。老和尚也跟著往裡面走。
用膳二字讓希棋原本有些發餓的胃不斷冒出酸水,益發餓了。
一把上前抓住老和尚的衣服。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女施主趕緊鬆手,佛門聖地,佛門聖地。”老和尚急道。
希棋趕緊鬆了手,看了一眼自己的雙手,對於這些和尚而言女人就是瘟疫,“那個大師我對你沒興趣,只是你看我這肚子空空的,我可否跟你們一起用個膳再下山。”希棋眨巴著眼睛可憐道。
“女施主我等佛門弟子與施主一起用膳不合禮數,施主且在外面稍等,老衲讓弟子給施 主送點齋食來。”老和尚走了進去。
希棋找了個地方坐下。把手裡的信封打看,信裡面掉出來個。看完臉色鐵青。咬牙切齒的狠聲道“好你個聞人翎竟然如此設計陷害我!”把信扔在地上拿腳使勁踩起來。這一踩一踩,踩出了一個東西出來,黃燦燦的,撿起一看,是張符紙。希棋又把信拿出來又看了看,發現信的背後竟然還有一小行字:此符給你護身之用。
“施主,這是師傅叫我給你的,我放在這裡了。”一個和尚看到希棋的樣子把飯菜放在離她遠遠的地方一溜煙的跑了。
希棋呼了口氣,把信和符紙揣進口袋裡。端起飯邊吃邊罵人,罵的全是聞人翎。吃過飯後,希棋順著寺院的臺階往山下走,這個寺院是建在半山腰上的,種的全是一種希棋叫不出名字的樹,原本寺院延伸下來的小道在走了五分鐘後,路斷了,希棋分不清方向,樹林鬱郁密密的,斑駁交錯,偶爾一陣涼風過身,希棋抬著看了下頭頂上的天空,結果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所有樹的葉子全是朝下長的,樹竿有一半是沒有分枝和葉子的,光光的,所有的樹葉子呈蘑菇形狀,簡直就是滿山的樹蘑菇,希棋轉過身又蹭蹭的往寺院跑。
“哎,你怎麼又回來了?”跟希棋說話的正是那個叫天上掉下女人來的小和尚。只是希棋尚未來得及說話,小和尚把手中的掃把一扔“師傅,天上掉下來的女人又回來了,天上掉下來的女人又回來了。”
希棋在後面連連喂喂叫,小和尚早就蹦達遠了。
看到老和尚出來。
“那個大師,我找不到下山的路。能否找個人給我帶下山?”希棋懇求道。
老和尚沉吟了一會後對身後的一名弟子道“了塵,你且送這位施主下山。速去速回。”
從老和尚身後走出那名叫了塵的和尚,“是。弟子得令。”聲音朗朗有力。
希棋就和這個名叫了塵的和尚往山下走。
這是一個長相頗好的少年和尚,濃眉大眼,鼻直口方。身材高大俊挺,看外相也就二十多點。
“了塵師傅,你怎麼會出家做和尚呢?”多可惜了這樣一妙人兒呀,希棋在心裡感嘆。
了塵也不回希棋話,只是帶著希棋東拐西拐的走,每走幾步還要停下來看看天。
“了塵師傅,莫非出這林子還有什麼名堂不成?”希棋好奇道。
“此林子里布了陣法。你要緊跟著貧僧走。”了塵對希棋淡淡道。
了塵就說了這麼一句話後就再也沒有說別的話了,任憑希棋一人叨唸個不停,
“了塵師傅,你們寺院裡以前來過女人嗎?”
“了塵師傅,這裡布了陣法還有人來燒香嗎?”
“了塵師傅,你們要不要出去化緣呀?”……
終於希棋在問了N多問題之後沒有得到一個回覆後,覺得無趣了。停住嘴。
繞樹林繞得快暈頭的時候,終於出得樹林。一條茅路向前蜿延……
“施主,貧僧就送你到這裡了,前面的路你就自己走了,從這裡到前面的二十里外的棲水鎮,如果你在天黑沒有趕到的話,你在路上要是有人叫你,不管聽到什麼也千萬不要回頭,不要應聲。千萬千萬要記住。”了塵語氣很莊重的告訴希棋。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