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城府很深,當了掌門倒也不奇怪。對了,你也姓龐,是他兒子麼?”
龐寒搖頭道:“我是個孤兒,是師父當年撿到的我,因為我無父無母,所以才讓我隨了他的姓氏。”
黃峰點了點頭,道:“原來是這樣,不過他能收到你這樣的徒弟也真是三生有幸了,相信武都派的前途一定會遠大的。”
龐寒道:“大哥過獎了,只是當年你為何要把劍訣刻在石壁之上,又為何加以掩飾呢?”
黃峰笑道:“那個後山的山洞是我當年練劍的場所,本來這雷霆劍法就是極其玄妙的,雖然劍招相同但劍訣卻千差萬別,威力也自然不一樣。當日我潛心修煉,一直在那個山洞裡住了十年,才悟出一套與眾不同的劍訣,再去與龐天放比試,他已經不是我的對手,放眼天下,也無人可及。”
龐寒驚訝道:“原來是這樣,可這件事卻從來沒有聽師父提起過。”
黃峰道:“是我不讓龐天放說出來,他自然也不會告訴龐萬春。他比劍輸給了我,便要將掌門之位讓給我,可我對這種事毫無興趣,追求武道的巔峰才是我的樂趣所在,因此我讓他不要聲張此事,但也沒將劍訣告訴他,畢竟這東西是我花了十年辛苦得來,豈能讓他人輕易得到,所以我才將劍訣刻在石壁之上,又加以掩飾,有緣者自可看到,沒想到是你小子佔了這個便宜,說說吧,你是怎麼得到劍法的?”
龐寒尷尬道:“我也是機緣巧合而已,當時也是無意之中在山洞的石壁上看見了劍訣,這才得到武都派掌門弟子之位,說起來還要感謝大哥的相助。”
黃峰哈哈大笑道:“這也是咱們的緣分吧,不過你學的那套劍訣不太全,我這些年又悟出了點東西,想不想學啊?”
龐寒喜不自禁道:“那可真是太好了,我一直覺得自己的武功已經到了瓶頸,若是能夠得到大哥的指點,那就再好不過了。”
黃峰卻不說話,面色凝重地來到龐寒面前,摸了摸他的脈門,道:“你不知道自己現在很危險麼?”
龐寒大驚失色道:“這是從何說起啊?”
黃峰道:“你所學功夫太雜太亂,而且內功法門也五花八門,使得丹田裡的元氣膨脹太快,雖然你有高深內功撐著,可是就如同丹田裡凝結著一個大大的瘤子,沒辦法分散出去,淤積於此,久而久之必成大患。”
黃峰說到此處,皺了一下眉頭,捋著鬍鬚道:“你這樣的情況按理說活不過三個月,可為何能留存到今天,而且看樣子還挺精神的,這倒是有點奇了,莫非,你耽於男女之樂?”
龐寒一驚,問道:“您是怎麼知道的?”
黃峰微笑著點了點頭,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你是透過雙修之法匯出鬱結之氣,這才使得絕症有所緩解,如果你是個恪守禮教之人,恐怕早已見閻王去了!”
龐寒大驚失色,忙問道:“可是我的絕症還沒有從根本上得到解決啊,該怎麼辦?”
黃峰將兩隻手一攤,笑言道:“還能怎麼辦,只有繼續找女人嘍,而且越多越好,不要停下來,一旦耽擱的時間過長,內力鬱結過多,神仙都救不了你。你小子可有福啦,別人是想做都沒得做,你是做得越多越好,享盡人間豔~福的生活可是逍遙的狠哩!”
龐寒面如土色,道:“我年紀還小,不想就這麼短命,那種事可以救我的命是真的麼?大哥可不要耍我啊。”
黃峰笑道:“我可沒工夫耍你啊,不是跟你說了麼,讓你找女人耍耍,反正你小子年紀輕輕武功好出身好,樣子又漂亮,找女人應該不是很難的事兒,更何況你的內力底子已經有了,如果那件事做到極致,能夠醫好你的病也說不定,老子可羨慕死你了,我現在是有心無力,只能天天蹲在山谷裡曬太陽。”
龐寒嘆了口氣,忽然想起了什麼,問道:“大哥,你去過白駝山沒有?”
黃峰面色一變,道:“這件事你最好別問我,我什麼也不能說。”
龐寒知道犯了黃峰的避忌,也就不再深問,又回到原來的話題道:“那件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這種事也不是隨時能做的,若是我突然發病,身邊又沒有女人,可該當如何?”
黃峰道:“我教你一套吐納的方法,每天三更時分坐起來,按照我的口訣吐納真氣,雖然不能治本,起碼能讓你不至於暴病而亡。”
黃峰將口訣一一說給龐寒聽過,又道:“我這些年對雷霆劍法的劍訣又有了些感悟,也說給你聽吧,我覺得招式不必過於拘泥於劍譜,要隨機應變,因為事情的發展總是出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