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脫下徐怡燕的紅靴,露出鵝黃|色的羅襪,因為方才一陣劇烈的運動,襪子早已被汗水打溼,發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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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寒心中一蕩,信手握住她的纖足,揉了起來。徐怡燕臉上飛起紅霞,嗔道:“師父揉錯了地方,我傷的是腳踝,你怎麼摸到那裡去了。”
龐寒正色道:“足三經脈是連在一起的,我這樣做是打通你整個腳部的脈絡,恢復起來更快一些。”
說著手上已經充滿了真氣,將純陽之氣灌入徐怡燕的足部,徐怡燕立即感覺一股熱流由腳心匯入奇經八脈,說不出來的舒服,她閉上眼睛,享受著真氣在體內的肆意撫摸,口中發出美妙的聲音。
過了片刻,徐怡燕便覺得不疼了,卻見龐寒仍然握住她的纖足揉個不停,便嬌嗔道:“你還沒有摸夠麼,還不放手!”
龐寒這才依依不捨地站了起來,解釋道:“我是在幫你療傷,咱們是師徒關係,我怎敢有非份之想,你想得太多了。”
徐怡燕斜睨了他幾眼,穿好了靴子,這才站起身來。
龐寒道:“你方才的身姿不正,所以才會練劍出了差錯,看來我必須時刻在身邊糾正你的動作才是。”
於是徐怡燕在龐寒的監督之下又練了幾趟劍法,龐寒緊貼在她的身後手把手指正她的動作。少女的幽香不斷地竄入他的鼻內,讓他心神盪漾。而徐怡燕也好不了哪去,一個英俊瀟灑的男子此時正緊貼在她的身後,二人如同一體般舞起劍來,這種緊密的接觸讓徐怡燕這個懷春少女也呼吸急促起來。
練罷了雷霆劍法,徐怡燕輕輕推開龐寒,坐在溪邊一聲不吭,不知在想些什麼。龐寒過去坐下,見徐怡燕已經脫去了靴子和羅襪,正將纖足放入水中清洗。龐寒笑道:“這溪水清澈,我們不如下去洗個澡好了。”
徐怡燕嗔道:“師父方才還說要正經些,現在又是說的什麼話?別說異性男女不能同入一池,更何況咱們是師徒關係,更不能越禮了。”
說罷起身,先去尋那白狐,原來小傢伙早已趴在樹上睡著多時了。徐怡燕抱起白狐,向住處走去。
龐寒大聲道:“你若承認我是你的師父,便記著我的一句話,我隨時可以與你解除師徒關係。”
徐怡燕回頭一笑,意味深長地說道:“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第十五卷 第八章
龐寒回到村莊就覺得氣氛不對,只見每間房屋緊閉大門,沒人出來,村子裡靜的出奇,也不知出了什麼事。龐寒來到徐惠的房前,敲了敲門,徐惠開門讓他進來,小聲道:“好像那邊要來什麼重要的人物,那些姑娘們嚴陣以待,似乎要出什麼大事,你快進來吧。”
龐寒進屋關上門,問道:“我的娘子呢?”
徐惠白了他一眼,道:“就知道想你的娘子,一點都不記得我了麼?”
龐寒摟住她笑道:“姐姐對我這麼好,我何曾敢忘,只是小弟的娘子對我十分重要,我不能離開她。”
徐惠道:“她和你的一位朋友出去了,不知去做什麼。”
龐寒一驚,問道:“是什麼人?”
徐惠道:“是個很美麗的姑娘,但是我不認識她。”
龐寒心下暗道:“那人是誰?本想這就來找李月茹拿走月光寶盒,哪知節外生枝,真是麻煩啊。”
此時忽聽外面一陣喧譁,似有兵器碰撞的聲音,龐寒與徐惠撥開窗紙向外看去,但見空地之中有幾十個人鬥在一起,打得十分激烈,仔細看去,那些綠衣女子便是唐門中人,其中便有唐婉和唐凌霜,而另一撥人龐寒卻不認識,但是看他們的服飾倒是有些眼熟。
只聽那白衣男子道:“這個地方我們司馬世家已經看中了,你們還不退走等待何時?”
唐婉哼了一聲,道:“就是你們司馬世家的頭子親自過來,我們也不會讓開地方,更別說你們幾個毛賊了~!”
白衣人大怒,舞動兵刃向唐婉襲來,唐婉一揚手,數點寒星直奔男子面目而來,那男子嚇了一大跳,急忙閃身躲過,冷笑道:“這等三腳貓的手段也想來賣弄,可笑!”
忽然聞到一股清香,驚叫道:“都掩住口鼻,這是毒藥!”
司馬世家眾人大驚失色,但是還未怎樣已經全都倒在地上人事不省,過了一會兒便都斃命。唐婉冷笑一聲走上前來,踩了踩那人屍體,冷笑道:“跟唐門作對,真是找死!”
她吩咐唐門女子將這些人的百屍首搬走掩埋,不要露出任何破綻。門內的龐寒和徐惠都是倒吸了一口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