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百,那程家驥肩上的擔可就輕多了.
可惜的是失去的將軍計程車兵最少還是上一個士兵,但是失去了士兵的將軍不但已經不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將軍了,甚至連一個士兵也當不成.
屋子裡幾個五戰區的少將高參對大王莊及臨沂時下的戰局分析來分析去,只得出一個結果,只要程家驥支隊能夠守到天亮五十九軍的援兵一到達,那整個戰局才能夠化險為夷,否則就只全面崩潰了.這些人雖然是跟著程支隊一起來的臨沂,但是說實在的誰也沒有真正瞭解過程支隊這支表面上看上去裡外三新的隊伍實際上到底有多少實實在在的戰鬥力.
“燕謀兄,這程家驥支隊的戰鬥力到底如何,你身為戰區長官部總參謀長,又一路領著他們北上至此,心裡總應該有底吧?”龐軍團的參謀長趙星彩見兩位上官都不開口,其它人又說不出個道道來,忙替自己的長官問出了這句話,果然他這一句話不但讓龐炳勳的眼神一亮,就是另外幾個從戰區來的高階參謀也聚精會神的等著聽徐祖詒的回答了,平常他們可不去理一個小小中校和他所帶的部隊的戰力如何,得是此時程家驥和他的部隊對他們而言是那麼的重要,這些平日裡只是對軍以上的番號才感興趣的眾位將軍們對程家驥支隊這個小小的團級建制的部隊的一切,實在是有著非同尋常的興趣.
“程支隊嗎,裝備還是很不錯的,諸位也看到了,他們的兩個步兵營也算的上是半德械化了,具兄弟所知這個支隊的兵員裡大半是夏維民部隊的老兵和**各部在南京戰役失散的弟兄,戰鬥力還是相當不錯的.加上日本人的這支隊伍的人數也不會很多,否則是不能無聲無息的插到這裡來了.程支隊應該能夠支援到天亮的.”
說實話徐祖詒,也不是很清楚程家驥支隊的戰鬥力到底如何,能不能撐到天亮,但是眼下他必須得安撫這些同僚,也就只能這樣說了.
他身邊戰區參謀長說話自然還是有人信的,他這麼一說滿屋子的將軍們的擔心也就少了不少.
一邊一直沒有做聲的龐炳勳心裡可是另有想法,程家驥所部才來了一天他就已經派人在私底下將把程家驥支隊的底細瞭解得差不多了,他所掌握的情況遠比與這支部隊一路同來的徐祖詒分詳細的多.
說起來龐炳勳還真得在中原大戰的時候與夏維民打過交道,當時身邊反蔣聯軍第二路軍總司令的龐炳勳的手下除了西北軍之外就有好幾支反蔣的其它地方軍系的部隊,夏維民的那個師就在其中.對於夏維民他龐炳勳還是有些瞭解的,此人出身科班也算是一員悍將,但是在其它方面就顯得有些軟弱了,尤其在是懼內這一點已經是積重難返了.
他知道這個程家驥正是夏維民家裡那個河東獅的唯一的同母弟,在家時還是家鄉有名的一霸,在他想來這個程家驥是一個王老虎似的角色,夏維民把這麼多的好槍和精兵放在程支隊裡與其說是為全軍先遣北上抗日,倒不如說是給這個大少爺做衛隊的.
龐炳勳認為這樣一支主官豪無戰場經驗的部隊儘管裝備不錯兵員的素質也不錯但還是很難擋住日軍的,何況今天晚上這股日軍的攻擊可是兇猛異常啊,不到一個半小時對方就發動的兩次進攻,作為一個有著四十年軍齡的老軍人光是從日本人炮火的密度裡他就可以聽出日本人攻擊的決心可是不小,程家驥支隊能不能將這夥子看來是發了瘋的日本人擋在村子外面,堅持到五十九軍的到來龐炳勳的心裡實在是沒底.但是如果要撤換程家驥換上一個稱職的指揮官,龐炳勳又不敢這麼做,畢竟這支部隊既不歸自己指揮又和自己沒有什麼關係,就是換了也不可能比現在更好,反到有可能引起全線崩潰.總之龐炳勳對於戰局是很不樂觀的.
正當一夥子光桿將軍擠在小屋裡討論程支隊的戰力的時候,程家驥正在赴他這一生中的第一次真正意義的男子漢的舞會.
前莊莊口的戰鬥已經徹底的白熱化了,二個連的華軍殘部與日本人攪成了一團,時不時有人倒在這場演奏著死亡圓舞曲的舞會上.華軍雖然傷亡慘重,但是也許程家驥的身先士卒激勵了這些將士,也許是程家驥剛剛加碼的只要能夠守到於俊才的援兵到來每個士兵當場發大洋三十,軍官加倍的懸賞讓那些老兵油子們願意買命,也許是那些從南京退出來的老兵們一見鬼子仇子相見分外眼紅,也許是華軍的自動火器大大多過日本人,也許是這些原因都有,總之在這種強度的白熱化戰鬥中程支隊的這二個連雖然損失過半但是卻沒有人逃避戰鬥,他們此時所表現出來的這種戰力就是在那些中央軍的精銳的身上也不多見.
此時的程家驥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