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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

家驥手頭上兵力有限,重武器的又少得離譜,不可能無休止地擋往相對自己來說在火力、兵力都不在一個檔上地日軍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攻擊。

“軍座,參座電報。”正當程家驥沉浸於思緒萬千當中的時。一個圓潤而不失渾厚地聲音將他喚回了現實當中。

程家驥急切的看完電報後。對充當的臨時送電員的屠靖國說道:“參座他們兩個小時後發起攻擊,通令各部做好火力夾擊當岸日軍的準備。”他邊向樹林外走去。

一走出這片已被圍繞在一條黎明前方才在槍林彈雨中搶建完工的環形戰壕正中央的,焦從儉和他地部下曾在些奮戰過地樹林。之前幾秒鐘還是垂頭喪氣的程家驥地臉上就再看不出那怕一絲徨。錢紳地一封自是不會有如許威力,程家驥之所以會“變臉”,只因他已深知身為一軍之長地自己的好惡喜怒,至少在人前已不是個人地事情的道理。當此受挫之際,不管人後如此,人前的程浩然,必須與往日一般無二。甚至還要顯得信心百倍些。雖說打了敗仗反而興高采烈的指點江山、評說人物。做作是做作些。可已帶過幾年兵程家驥卻深悉這一老套得掉牙的撫慰軍心的招術,在服從性極好、又容易對長官產生崇拜的中**旅中確有魔術般神奇的效果。

在臨近拂曉時西岸日軍近乎瘋狂的全面攻擊下。程家驥就是靠著這手激勵著疲憊欲死的官兵們死撐過來的。

東岸。離程家驥所在之外以東直線距離不起過二千米的一個小時前方才到位的新二十軍軍部。

“一小時五十分後。集中突擊,不計傷亡。直插西岸。”與妻女團聚後的錢紳,面容是比之先前溫和了些,可說法辦事卻還是老樣子。本一場起碼能開上半個小時的作戰會議,給他用紅藍鉛筆的幾下起落和從嘴裡吐出的十五字就一氣呵成的劃上了句話。

“是!”早已習慣錢紳那高得有些離譜的效率的新二十軍一眾師、團長轟然應道。

“楚山兄,你們參座,都是這樣處理軍機的。”行營派來的中校聯絡官陳烈帶著一臉的匪夷所思對自己在中央軍校的同期同學馬思遠問道。在他看來,錢紳怎麼麼也應該多加幾句接應軍座,事關重大、竭盡全力之類的口號,艱為將來在程家驥面前領功討好留個註腳才是。

“今天已經是例外了,平常交待作戰方案都不會超過六個字的。”馬思遠邊走出這間不知是奉那個神仙土地的破廟,一邊很不負責任的答道。

聽完這句話,這位行營主任頗為器重的陳烈陳高參石化了,在與錢紳也算是同行的他實不能想象能用六個概括出來的作戰方案,會是什麼樣子。

“參座,我們和平軍的任務?”破廟一側,剛在會上一直默默無語的北條小心翼翼的問道。

北條這一問,可把錢紳給問住了。他之所以會把這些不折不扣的日本人帶到戰場上來,壓根就沒想過讓他們打仗。只是考慮這會兒,新二十軍傾巢出動,再把這支非我族類的別類部隊,單獨留在玉林五屬,有一個失控那就不收拾了,這才有此舉。

“我派一個憲兵連和你們一起去海邊去巡邏!”錢紳這個命令雖有禍水東引之嫌,倒也還算得當。如此一來,最少有兩個顯而易見的好處,一來,在時下大軍正與日軍激戰之際,軍中雜著之批的日本人總是一件讓頭痛無比的麻煩事。二來,把日本和平軍打發到偏僻荒涼的海邊去面對著那些驃悍的漁民,再用一個憲兵連看著,諒他們也不會太擾民。

與剛剛又決定活下來,並以打倒行營主任和程家驥長短期目標繼續奮鬥的中原規一在收到東岸的急電報時的膽顫心驚相比,陳烈因驚詫所死去的那一點點細胞此在是不是一提。

“強行劃開我軍陣地,繼而過江作戰,趁虛攻城。”中原規一看得很準,要是錢紳在的話,說不定會破例誇獎他幾句。

當然,正為此感到束手無策的卻又不甘心坐以待斃的中原規一,是絕不會為自己的遠見卓識而歡欣鼓舞的。

“司令官,大本營急電,主要由“皇民”編成的臺灣第三混成旅團已從雞籠啟航,明日凌晨就可到達欽州港。”在這緊要關頭當口,援兵將至的訊息,讓中原規一興奮的一陣,又重新跌入了愁雲慘霧中。先不說一個由主要由“歸化”的臺灣人組成的從未上過戰場的至多五千人的混成旅團,對此時用不利來形容都有粉飾之嫌的戰局而方無異於懷水車薪,就是時間上也很難配合得上。等臺灣第三混成旅團在欽州上岸,又趕到欽江邊上,那非但東岸戰鬥早就結束了,恐怕中國人都殺到欽州城裡去了。

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