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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部分

這個險,咱們拼著舍上一批輕重武器、特種兵部隊縮縮水,讓軍政部的大佬們出了胸中這口惡氣,這一關也是還能過去的。”向來言不發、發則中的的錢紳說出的這些話。聽得在場地另外六個人心中或多或少都有幾分發毛。

程家驥權衡再三。終還是捨不得那些他自個不惜屢次干犯軍規才弄來寶貝家當,他一咬牙、一跺腳,慷然說道:“維禮兄。說白了吧,什麼這將那長地,那些虛的老子全不在乎,只要咱們能多保往手上這點打日本人、操鬼子的力量,你怎麼說,我怎麼做,沒二話!”

其實。程家驥會有這樣地初始反應。早在錢紳預料當中,讓自詡算無遺策的錢紳也有些心中無數的還是程家驥在聽了自己的具體做法後。是不是還能貫徹初衷!至中在坐的其它四個人會不會反對或是洩密。錢紳並不是太在意。一來,在新二十軍這支部隊。真到了這種關鍵時刻一手拉起這支部隊的程家驥,還是能在很大程度上鎮得住場子的。二來,在錢紳想來,這四個人裡馬思遠、邢玉生雖處事謹慎,可也服從性極好,又早與新二十軍成了一體,不足為慮。。。而從文頌遠本心來說,則多半會是自己地全力支持者,當然,前提是程家驥沒有明確表態拒絕自己地提議。匪氣十足心裡沒有多少正統觀念的劉天龍則更是不用說。剩下地那個高士英或許是新二十軍六巨頭中絕無僅有地一個“異已”分子,可錢紳手裡所掌握一些只向程家驥報告過地資料、情報,使錢紳堅信整個新二十軍裡最不願意讓軍政部拿著帳本一點一點的查家底地,就要算是這位長期管著以程家驥為首這個小團體的後勤系統的官兵人送綽號“千年副座”的高士英了。

那天上午,守在走廊裡隨時聽候召喚的馬三寶在參與密議的六位將軍跨出那道門檻時,明明白白的看到長官們的臉上都掛著一張同一張面具,這面具所代表的既不是板著臉陰雲密佈、也不是放手一搏才會有興奮激張、更不是智珠在握的含而不露微笑,而是一種好象以上這三種都沾點,又什麼不全是的難以琢磨的古怪表面。

下午四時,軍政部巡視團進駐新編第二十軍軍部,正式開始履行他們的職責。

文廷安是貴州遵義人,曾於前清未年就讀於於日本陸軍士官軍校十一期,與那位也畢業日本陸軍士官軍校的,多年來一向以“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自居的何部長,不但是同期同學加同鄉,且同在日本時,兩人就私交甚篤。回國後,文廷安更是亦步亦趨的追隨著何部長的足跡,並也曾當過幾天黃埔軍校的教官,混了個讓人羨慕不已的好資歷。奇怪的是,打了這十幾年大仗,文廷愣是沒有當過一回戰鬥部隊的指揮官,他自己好似也有自知之明的,一直心甘情願的在何部長身邊扮演著深受主官信任的高階幕僚的角色。文廷安現在的職務是軍政部中將部副。此次正是他負責帶隊巡視點檢包括新二十軍在內的幾個集團軍的部隊。

實際上,文廷安絕非是那種貪婪無度、待人嚴苛的官員,與之相反他是個虔誠但卻不死板的孔門弟子,雖做不到一文不取的清廉自守,可總的來說,卻還算是個心存忠厚的人。

按說,以文廷安的行事作風是萬萬不會讓下面那樣部隊長們太過於難堪的,在查出問題後,他的手上的板子照例鐵定是會高高舉起、輕輕放下的。可屢次讓文廷安的“恩主”顏面掃地的程家驥和程家驥一手締造的新二十軍,顯然是不會有享受到“皇恩浩蕩”的機會的。文廷安此來新二十軍既想著要給程家驥這個狂妄的小子一個教訓,自是不可能去收對方的錢,而程家驥和他部下們也不會去做只需花上幾萬大洋,就能讓文廷安這位何部長的心腹死黨,放自家一馬的美夢,於是乎,一場民國史上,上下級之間最公事公辦的一場軍隊點檢便火藥味十足的拉開了序幕。

憑心而論,久在軍政部這個軍隊中樞機構供職的文廷安是個處理象點檢編制、巡閱部隊這類軍中雜務的行家裡手。新二十軍玩得那種種旨在瞞報實力的小花樣,一開始就沒能逃過他的那雙火眼金睛。在這兩年來,軍政部有意無意在程家驥的部隊埋下地若干顆釘子地協助下,在摸清對手的基本情況後,胸有成竹的文廷安對新二十軍進行了窮追猛打。在短短不到半個月地時間裡,他連續不斷的“破獲”了新二十軍多個用於隱藏兵員、裝備的“窩點”。別了先不論。光是七五毫米以上口徑的大炮就繳了六七門。事情到了這份上,自覺目的的文廷安都準備要見就收了。可奈何,樹欲靜而風不止。在展開全面抄查行動的第十四天,文廷安又迎來一個成果豐碩到讓他自己都要驚掉下巴地“空前大捷”。

看到那張上面羅列著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