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利用我姐演了出戏,來彌補我那該死的自尊。”他解釋著,濃密的雙眉因為懊惱而緊擰著。
“可惡的你。”她彎下腰,忍不住槌打著他,“我愛你愛了三年,你竟然認為我會和其它男人交往?”
“對不起,我蠢,我笨,我白痴到看不出事實真相,我以為為了負責任我娶誰都無所謂,可在認識你之後,我終於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我只能娶我愛的人。”他捧住她的臉,虔誠的道:“漾漾,我愛你,不管那一夜跟我共度的人是不是你,我早就不可自拔的深深愛上你,天,我根本無法想象生活裡沒有你的日子,嫁給我好嗎?”
“你……哇——”淚水開始自夏水漾的眼眶中氾濫,她哭泣得宛若是個小孩子,彷彿要將這陣子以來的心傷與委屈全部宣洩而出。
“不要哭,你哭得我都心碎了。”危世淮將她摟在懷中,任由她的淚珠混雜著他胸前的雨水,沾溼他的衣衫。
“我、我等你這句話等太久了。”她是喜極而泣啊。
“我終於明白你為何賞我那些巴掌了。”他自嘲的牽動唇瓣,除去責任跟愧疚,她要的只是他的愛,他的心。
“現在才知道,真該再打一巴掌。”夏水漾抹去淚水,佯嗔道。
“只要你願意原諒我,這輩子我都隨你打。”他將臉湊上前。
“這可是你說的。”她作勢要打他,可卻在最後一刻以唇取代手,親吻著他的臉頰。
他喟嘆了聲,捧起她的臉蛋給了她一個又深又長的熱吻。
“我愛你。”他將熱吻移到她的耳邊低喃。
“再說一次。”她的雙眼閃爍著感動的淚光。
“我愛你。”他又說了一次。
“再說。”她閉上眼,沉浸在他充滿磁性的聲音中,“再說……”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他微微一笑,遵命的不斷重複著那三個宇。
我愛你……戀人的絮語輕柔的在房內迴盪著,訴說著永遠的承諾與堅持,那將是永遠的愛情,也是最甜美的果實。
尾聲
“你爸又打電話來了?”危世淮看著老婆將電話掛上,扯開領帶,好笑的問。
“他叫我晚上要記得蓋被子。”夏水漾也同樣覺得好笑的彎起唇,這是他今天晚上打的第N通電話了。
“我想他最想講的應該是,叫我不要‘欺負’你。”今晚可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耶,這老丈人猛打電話安的哪會是什麼好心。
“胡說,爸爸只是關心我。”她因他話中的暗示燒紅了臉。
“我倒希望他多多關心什麼時候可以抱孫子。”他的唇邊漾起抹壞壞的笑,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脫得剩下內褲。
“等等,你、你脫這麼快乾麼?”她害羞的不知道該將眼睛望向哪裡。
“春宵一刻值千金,上回我不記得了,這次當然要好好彌補一下。”危世淮邊說邊將內褲一扔,露出驕傲的結實身軀。
“啊——”夏水漾驚呼了聲,用雙手遮住眼睛,可卻又忍不住由縫隙偷瞄著。
“看夠了吧?該我看你了。”他朝床上的她撲去,三兩下就輕鬆的扯開她所有的衣物。
“你好美……”他讚歎道,突然很懊惱自己竟然不記得他們的第一次。
“你才帥呆了。”她嬌羞的半眯著眼,因這樣的對話而想到了第一次。
他微微一笑,緩緩的低頭親吻她光滑的頸項,讓她因為顫抖而輕吟出聲。
他的大掌覆住她柔嫩的雙峰,才碰觸就忍不住輕柔的搓揉著那團豐腴,讓她不能自遏的揚高了呻吟的嬌喘,伸出手繞過他的頸後,渴望與他更加的貼近。
“等等,”突然,他撐起身子,強迫自己暫時忍住慾望,“我的技術真的很遜嗎?”他可沒忘記她那天撂下的那句讓他被危世芬恥笑非常久的指控。
“ㄟ……我,我不知道。”她閃避他的眼神。
“快說。”這可是比男人的性命更重要的事耶。
“剛開始一切都很好,可是後來……後來很痛。”夏水漾尷尬的回答。
“痛?”他愣了愣,隨即笑開了,“我知道了,因為你是第一次啊。”
“是這樣嗎?所以不是你太遜?”她眨眨眼,故做無辜狀。
危世淮的眼睛危險的眯起,微揚邪笑,低頭在她耳邊道:“今天晚上你就可以知道答案了。”
他低頭輕輕啃舐著她胸前粉紅色的蓓蕾,修長的手指則探入她的雙腿之間,挑逗那片美麗的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