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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還破天荒的等待她幾個小時,得到的雖是同樣的迫切,但卻是驅離的回應,他就難堪得想要一頭撞死。

危世淮獨自坐在沒有開燈的客廳,拿著酒杯猛灌。

她跟他之間並沒有任何承諾或情感,他幹麼要管她是不是已經結交男友?

幹麼要管那個男的是否有親吻她、碰觸她,甚至……跟她上床……

該死!他想殺人。

理智告訴他不能千涉,可情感上他卻完完全全的無法控制。

光用想象的,就足以令他生起滿腹怒火,想要馬上衝出去找到那個男人問個清楚。

他想要撕爛那個男人的嘴,剁掉他的手,狠狠的踹他,讓他永遠不舉。

一抹陰森的冷光竄過危世淮的眸底,他英俊的臉龐猙獰得恐怖,若他此刻去照鏡子的話,肯定會被自己的模樣震懾住。

不過當他緊握在手的酒杯應聲破碎時,也讓他因為自己激動的情緒而震驚。

怔愣的看著被刮傷的手掌與碎玻璃,他低咒了聲,安好的一隻手在黑暗中摸索片刻,找到“一團布”擦拭,一邊扭開桌上的枱燈。

昏黃的燈光中,手裡那團布上的圓點吸引他的注意力。

是那條內褲?

自那天之後,這條聖誕夜的激情證物,就一直被他丟在房內的躺椅上,會在這邊出現,肯定又是冠軍的傑作。

那一夜,到底會不會是她?

他想起她不斷詢問他,若那一夜是她的話,他是否也會負責任娶她。

這是否代表了什麼意義?

她是在暗示他,那一夜根本就是她嗎?

危世淮怔怔的看著圓點內褲,出神的想著,可隨即又甩甩頭,懊惱的將內褲拋在一邊。

他是怎麼了?是不是她又如何?

現在的他應該要為了自婚姻解脫而感到興奮,幹麼還要自找麻煩去找出真相?

自始至終他就一直提醒她不要喜歡上他,而她現在似乎也將他的話聽進去,徹底的執行著他的“忠告”,似乎還樂在其中。

他應該感到鬆口氣的,為什麼胸口那份窒悶的抑鬱感卻始終無法散開?

這樣的感覺他從未有過,就算青澀時期跟女人的交往,也從來沒能這樣影響他的情緒。

難道,難道真的跟亦誠所言一般,他在戀愛了?

不,不可能,他將這個念頭自腦中甩開。

走向位於廚房邊的吧檯拿起一瓶酒猛灌。

自從聖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