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派人在此遊說大人,到那時;定會想出應對的計策;在下本想坐鎮於此;但是韓遂那裡也不容有失;故此不得不離開這裡。
被司馬懿這麼一說,楊松立時擔憂起來道:對啊,若是龐統想出對應之策;那我便如何是好?老弟又不在這裡。司馬甏陰冷一笑道:“大人不必擔心,龐統縱然有千條妙計,大人卻有一定之規,在下離開這裡之後,大人一定要站穩立場,堅持我們已經宣揚出去的主張,要漢中之人對馬騰極為不滿,一定要讓馬騰說清楚,而且要和龐統打口水官司,採取拖延戰術,能夠意見分歧到幾時,便分歧到幾時。”
楊松聞言連連點頭。此時,那名美婢再次進屋,嬌笑著為楊松添上一副碗筷,此女顯然是經過五斗米教的精心調教,行動之間真是煙視媚行,那騷媚入骨的樣子引地楊松不停地在她凹凸有致的嬌軀上揉捏一把,弄得她嬌喘細細,越發顯的誘惑。
司馬懿含笑的看著楊松的色狼行為,待楊松吃過飯後。司馬懿看了那風騷地沒婢一眼,微笑道:“如此,便不打擾大人休息了。”此時慾火焚身的楊松暗贊司馬懿知情識趣,卻見司馬懿穩坐不動。正在奇怪是,司馬懿卻又笑道:“看來楊松大人很喜歡在下的房間,那在下只好讓給大人,今晚露宿街頭了。”
楊松啞然失笑,這才想起自己是在司馬懿的房間裡。哈哈大笑聲中,站起身來,一把扯過那名美婢,佔著受阻便宜便出門去了。屋中只剩下司馬懿含笑坐在那裡,直到聽不見楊松的笑聲,司馬懿才慢慢收起了一張笑臉,臉上罩上了一層服冷。細長的眼中厲芒閃閃。
誰說司馬懿之心路人皆知?至少,此時不是。
沈嶺,張繡大營。夜風徐徐,頭頂是滿天星空。雖然沒有一輪明月,但是一樣神秘莫測,正如人們深刻地心靈,有時候連自己都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太史慈一身便服,緩緩步行,默默檢視著大營各個營盤的情況。
太史慈的身邊理所當然是諸葛亮、賈詡和張繡三人。
不時地,夜行地士兵經過幾人面前,便整齊劃一地停下來向太史慈等人行禮,雖然已經深夜,但是他們的精神狀態極好。在他們的神色眉宇之間絲毫不見睏倦懈怠,相反一個個顯得警惕性極高。黯然半晌的太史慈在走過一座營盤後轉過頭來笑道:“張秀將軍,這兩年您的帶兵之道越發雄渾,看看眼前營盤的規劃和夜巡士兵的精神面貌,真是煥然一新呢。”
面目英俊卻滿臉煞氣地張繡此時微笑道:“主上過獎了,張繡哪有這種本領,這些都是張遼那小子弄出來的,……文遠的確是個帶兵的天才,呂布有眼不識泰山,難怪現在只能龜縮在北地地一隅閉門不出了。”太史慈微笑道:“呂布所欠缺的又豈只是眼光?不過文遠大才,的確不可多得,在我軍中,若是單論帶兵能力,除了高順大哥可以微勝文遠之外,子龍文則子敬等人都與文遠在伯仲間,只不過子敬本身還是頂尖的謀士,所以攻擊了反而是最強的。”
賈詡含笑道:“主上對我們這些人真是如數家珍,叫人感動。”太史慈看著賈詡,有點吃驚道:“文和,真是奇怪,像你這樣的人居然會對我拍馬屁!難道是我太史慈已經變得荀憒了,需要別人阿諛奉承了?”
賈詡看著太史慈幫作吃驚的樣子,忍不住為之莞爾道:“主上真會搞笑,我這是真心之言,身為謀士,最大的悲哀就是所遇非人,能夠為主上出謀劃策,那是賈詡一最大的福氣。”太史慈看著賈翊;心中有點感觸;因為自己;這個賈翊終於免除了亂世的罪名;不知道歷史上的賈翊會為李催郭汜攻陷長安弄的東漢徹底名存實亡要揹負多麼重的心理壓力。
諸葛亮卻在一旁笑道:“文和先生說的有理,主上若是沒有這點本領,那司馬懿又怎麼會到揚松那裡去”?
眾人聞言發出會心的微笑,太史慈悠然道:“司馬懿此次到漢中定然會大展神威,使出渾身解數要漢中屈服,說不定此時漢中之人已經被他的三寸不爛之舌說動,準備全面投向我太史慈呢,司馬懿這麼做無疑是希望增加他在我心中的砝碼。”
賈詡和諸葛亮聞言連連點頭。張繡不解道:”主上,您交給司馬懿的任務不是挑動楊松對張魯的不滿嗎?這個司馬懿難道可以更進一步,直接把漢中的楊氏家族拉倒我們這邊來?“
賈詡看向張繡笑道:”小將軍,這有何難?對於司馬懿來說,這件事情簡直輕而易舉,若是僅僅為了挑動張松對張魯不滿,哪還用得著司馬懿這等不世之才出馬?夠資格的人主上手中大把的有。“諸葛亮點頭贊同道:“文和先生說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