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相傳很遠,我也能聽得出。那些追兵多達百人,每人都是標準的騎兵配置。
黑色的戰甲,黑色的長槍,黑色的戰馬……
這是四國這主柴田榮勝手下黑甲軍的配置。
這樣的騎兵若是上千,一衝鋒,即便是面對數萬敵人亦是無敵。是以在眾多勢力之中唯有今川義元的白甲騎兵可與其爭鋒。而事實上,在眾多勢力之中亦只有今川義元的實力比柴田家稍大一些。
柴田家追趕一個女子幹什麼?
雖然我久不聞諸候之事,但早已熟記於心的各諸侯資料卻浮現到了腦際。
柴田與船北家族乃是聯盟,在諸候戰中。船北家族的鐵甲艦所向披靡可謂是海戰之王,可是相反他的陸戰軍卻是實力太過弱小。以至於需要柴田家的黑甲騎兵相助。
柴田家亦需要船北家的鐵甲軍艦相配合,於是兩家互結姻親。
可是誰都知道結親的事情是最靠住的,像是某某岳父將女兒嫁給女婿,第二年岳父就滅了女婿一族。然後又將女兒許給手下某大將,若是某大將身死,某女又被許給某國。
如此劇本在東瀛乃是常事!
“快快,快帶柴田小姐離開。千萬不要讓那些人追上!”
我不禁奇怪,這些人怎麼回事。後面的人明明是黑甲騎兵,怎麼竟怕被自己人追上……
可是……我明白了。
黑甲騎兵乃是重灌甲兵,可是這些人的馬速。如此之快,細細一想便會覺得奇怪。
“他們是由輕騎兵偽裝而成的!”
可是又是誰呢?
觀察其馭馬手法與其手段,我立馬就猜出了物件。
“不會有錯,是今川義元的白甲騎兵……”
諸侯之間經常玩手段,前面那些人誓必是發現了這一點才改走小道。不過輕騎兵的速度如此之快,不用多久便會被追上。
我來了興致,飛身追了上去。終於再一次看到了那頂小轎……
不知為何,看到那頂轎子,我的心中十分不安。
騎兵很快便圍住了那頂轎子。
為首之人笑呵呵的道:“柴田小姐,怎麼了碰到我們這些柴田將軍的親衛跑得如此之急。”
轎子裡邊傳來了一道清脆的聲音,“哼,你們是今川義元派來的吧。不用再狡辯了,即然被你們追上我就沒有想過要活著離開。”
那人一喜,向手下吩咐一聲,頓時便見幾騎飛馬甩出妗�常�偈辨‘勾便置於轎頂四方,同時,四馬向四方飛奔而去。頓時便將轎子拆了開來。
只見一名身著粉紅色和服的美女坐在其中,觀其神色竟不驚不擾。
我心中不禁對此女生出一絲傾佩,一般女子若是碰到這種生死關頭誓必人會被嚇得哭天喊地。可是此女卻是絲毫也沒有害怕,反倒冷靜得讓人覺得奇怪。
“常聽今川大人提起,在諸侯之中,柴田榮勝的妹妹芳子是一個極為聰慧英偉的女子。甚至比之鬚眉亦不遑多讓,如今一見果然如此。”
“替我謝謝今川大人厚意,不過,在下雖然聰明卻不及今川大人如此狡詐。”
“狡詐,哈哈,戰場之中不論如何。只要取勝即可,何來得所謂狡詐之說!”
“哼,現在我作了階下奴。自然任由你說!”
“即然如此,芳子小姐請吧!”
那人讓部下牽來一批馬,隨後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芳子皺起了眉頭道:“你這是何意,你這裡有六人,你只准備一批馬。”
卻見那人立馬冷了臉色,冷笑道:“六個人太多,難不成芳子小姐以為我們本土的食物好生產嗎!”隨後便見他向手下使了個眼色,立馬便見數名好手驅馬襲向那些抬轎之人。不過片刻便將五人之中的四個轎伕殺死唯餘一個四十餘歲的精瘦汗子仍在苦苦支撐!
“可惡,你竟敢動我的人!”
“芳子小姐莫非是在說笑。我們即是敵國,自然是下手不分輕重,不過這位手段倒是高明。竟能在我手下手下支撐這麼久。便讓我來解決他吧!”
說完,便見此人提起長刀猛的踏馬飛上天空頓時向那名精瘦汗子砍了過去。
其他圍攻之人見大將主動上場,紛紛讓開道來。
戰地便成了兩人的戰場。
“哼,你叫什麼名字。我刀下不殺無名之輩!”
“甲賀一生!”
“哦,原來是甲賀流的忍者,難怪如此。在下柳生一派柳生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