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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天藝高人膽大,不由分說,一個箭步上前,一腳踹開那棟破房子緊閉的木門,眼前一幕驚呆了。

只見一女子早已是衣衫襤褸,白皙肌膚若隱若現,一帶面具的男子騎在那婦女胯間,正如脫韁野馬,馳騁原野,一隻手摁住女子的喉嚨,一隻手在女子的胸前山峰之間遊離,有力地揉捏。

冷不防,被楚皓天這番踹門進來,嚇得那帶面具的男子慌忙提起褲頭,站起身來,怒視著楚皓天,那女子凌亂的頭髮,趕緊蜷縮著身子,掩蓋著身體的重要部位。

“媽的,哪來活膩的臭小子,破壞老子的好事。”戴面具的男子,怒容滿面,這的確是一件破壞好事的行為。

要說這天要下雨,卻是有人堵住不然這雨落到地面,倒也是一件很痛楚的事情,之時,當頭一瓢冷水,欲之火滅了,卻是燃起了怒火。

戴面具的男子沒有猛如獅子一般撲向楚皓天,因為楚皓天太冷靜了,本來應該是楚皓天問這採花盜的,這下反而是採花盜來問,倒是有點不正常。

楚皓天那漆黑的劍鞘,漆黑的劍柄,漆黑的眼眸,握緊劍柄的手背,青筋暴突起,冰冷的面孔,冰冷的話語,“無恥之徒,朗朗乾坤之下,竟敢做出如此齷蹉之事,畜生不如。”

“哈哈……”低沉地笑聲,得意地笑聲,這個戴面具的男子竟然笑得出來,剛剛還是憤怒得咬牙切齒,現在竟然笑得如此猖獗,“從來沒有人能管大爺的事,小子,廢話少說,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日。”

話音未落,戴面具的男子手一揚,“嗤……嗤……”一連幾枚耀眼的光芒射向楚皓天,楚皓天一把推開站在身邊的羽冷,劍終於“嗆啷”出鞘,他手腕一轉,毫無偏差,將那數枚暗器擊落在地上,儼然是數枚陰森的透骨釘。

楚皓天微皺眉頭,想起前些日子在江南客棧欲玷汙冷羽的採花盜,使用的正是這絕命的透骨釘,不免心中升騰起一股怒火,嵩陽沉鐵劍一挺,欺身直進,長劍低吟,一道劍氣化作弧線,卷噬向帶面具的男子。

戴面具的男子略微遲疑,足尖點地,飛身躍起,手中又是揚起,“嗤嗤……”不絕於耳,便是光芒四射的透骨釘暗器飛向楚皓天。

楚皓天長劍連卷帶掃,強勁的劍氣呼嘯而出,硬是將那透骨釘給擊落回地面,一招“旱地拔蔥”縱身而起,凌空之上,長劍揮舞,狂瀾四射,劍影婆娑,刺向戴面具的男子。

戴面具的男子不敢小覷,想必是領教過楚皓天的武功,也不敢戀戰,手中揚起數枚透骨釘,身輕如燕,破窗而逃,仍舊是留下一句話:“青山不改,綠水長流,這筆賬,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加倍償還。”

楚皓天輕盈落下地面,疑惑不解,究竟這戴面具的採花盜是誰?上次江南客棧,試探過他的武功,其武功不弱,尤其是這一手絕命透骨釘,若是稍有不慎,勢必會被這透骨釘射穿身體。

“多謝大爺相救之恩。”那位女子早已跪倒在地,磕頭拜謝,楚皓天對那女子說一聲:“你趕緊離開這裡吧!”

誰料那女子竟是稀里嘩啦地哭泣起來,哽咽著道:“我一個弱質女流,真不知該去何處?”

楚皓天微皺眉頭,“你沒有家人嗎?”

“我本是鄉下的,這些年,兵荒馬亂的,我丈夫被抓進了軍營,我迫於無奈,便到這城裡面,一來尋找丈夫,二來想找些生計,豈料,被這採花賊……嗚嗚……”說到傷心處,這女子竟是泣不成聲。

楚皓天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遞給那女子,道:“我這有些銀兩,夠你一段時間的吃住,你就趕緊離開這個地方吧!”

那女子略作遲疑,還是伸出手,接過了銀子,慌忙磕頭道謝,“多謝大爺,多謝大爺!”

楚皓天瞧了一眼驚嚇得兩眼發直的羽冷,又望了一眼離開破房子的女子,忍不住嘆息道:“興,百姓苦,亡,百姓苦。盛衰皆是苦了老百姓,這戰亂紛飛,不知何時是一個盡頭。這天下,究竟誰來做主百姓可以安居樂業?”

羽冷眨巴著眼睛,豎起大拇指,誇讚道:“大哥,你真夠俠義,小弟佩服。”

“我能救得了一個人,卻是救不了全天下的人!”說著,他竟是搖搖頭,一臉憂愁,“卻不知,這元朝江山之後,誰又能給百姓帶來福音!”

羽冷嘿嘿仍舊是那麼憨厚地笑了笑,“會有那麼一天的,只要相信,就一定會到來。”

楚皓天不免刮目相看,“你真的相信太平盛世這一天會到來?”

羽冷點點頭,“我相信,因為我娘曾經告訴我,任何時候,不可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