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不知道父王他正午突然害疾?!”
“奴才如何不知!”
白湖抬手推掉他抓住她胳膊的手掌,一邊就接著問道。
“那又如何,皇上不過只是生個小病而已!難不成,這一次,皇上他是生了重疾?!”
“哼!”楚天佑低哼一聲,“你知道什麼,這一次,父王怕是再也沒有醒過來的機會了!”
白湖聽他此言,不由地面色微變。
楚天佑也注意到自己有些失言,看她一再躲閃,不由地也有了幾分怒氣。
“小東西,你是存心要吊本王的胃口不成?!”
看他生氣,白湖忙著將那倒了酒的杯子端過來,笑著勸慰。
“奴才哪敢吊太子爺的胃口,實在是這清天白日的,奴才只怕被人看到,傳出去,那真是要沒法活了!不如,我先伺候你喝上兩杯,等到晚上,奴才自當讓太子爺為所欲為!”
楚天佑接過那杯子來,將酒一飲而盡。
還杯子時,順手便擁了白湖的腰,一把將她按到床上。
“你只管把心放在肚子裡,這宮裡頭,誰要敢說你的不是,我立刻就割了他的舌頭!”
一邊說著,他便將呼著酒氣的臭嘴向著白湖臉上湊來。
白湖正準備抬腳將他踢飛,室內突然就傳來一聲嬌哼。
聽到那哼聲,楚天佑立刻忙不迭地從白湖身上直起了身子。
隔窗偷聽太子爺的情事!
白湖趕忙從床上起身,好奇地看向了楚天佑身後。
只見一位佩戴著精緻銀色飾物,披散著如墨黑髮的精緻女子冷然而立。
她身上衣著,與白湖所見的楚女衣著十分迥異。
無論是豔藍的顏色,還是上面精繡著的奇異花紋,都充滿了濃郁的異地風情。
“洛娃,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楚天佑一邊向白湖輕輕揮了揮手,一邊就媚笑著走到那精緻女子,抬手環向了她的腰。
“我回來的實在不是時候,對吧!”
被稱為洛娃的女子冷冷地別開了他的手掌,目光在白湖身上打量兩眼,定格在她的俏臉上,眼底閃出毫不掩飾的嫉妒。
“男人生若狐魅,必非善類!還愣著幹什麼,滾!”
“對啊對啊,快滾!”
一邊附和著向白湖揮了揮手,楚天佑已經再次出手,環住了洛娃的腰,一邊就將唇向她耳邊湊了過去,輕吻起來。
“這些天不見你,可是想死我了!”
被他吻著,洛娃臉上的表情這才緩和下來。
白湖垂著臉奔出門外,卻是並沒有立刻走開,看左右無人注意,她小心地將耳朵貼到了窗欞之上,屏住呼吸細聽起來。
這個洛娃的裝扮,讓她幾乎是本能地想到了南夷舞隊。
如此離開,她實在是不甘心。
“若是真的想我,你怎麼會和那小太監搞到一起?!”
洛娃被楚天佑吻著,雖是責備,其中的犀利之氣卻已經是褪了不少。
“都是那小太監勾引我!怎麼樣,這次蜀西之行,可還順利?!”
楚天佑一邊說著,一邊已經將她拉到床上,褪著她的衣衫,準備消消被白湖勾起來的火氣。
“如果不順利地話,你的父王他又怎麼會不醒人事!”
洛娃得意地揚起唇角,被他上下其手,她早已經是氣喘吁吁,意亂情迷,反手環住身上的楚天佑的脖子,將他拉近自己,她嬌聲詢問道。
“現在我已經完成了你的要求,天佑,你是不是也要向對我承諾的那樣,與我成親了?!”
王爺的處境!
“你放心,只要這次你順利除掉那楚天翼,皇后的位子一定是你的!”
楚天佑一邊承諾著,一邊就扯掉了洛娃身上最後的束縛。
“最好如此,否則,我便讓你也嚐嚐那金蠶蠱的滋味……”
洛娃嬌聲威脅,話到最後,卻是變成了嬌喘一聲。
屋內,頓時只剩下雲雨和喘息之聲。
聽到楚天翼的名字,白湖不由地心跳一急。
幸好此時屋內的二人正是激情澎湃,並沒有注意到窗外某人的異樣。
知道再聽下去也是無益,白湖悄悄地退遠,這才轉身走出了天機殿的大門。
一路向著宮門行去,她的心情卻是總也無法平靜。
楚天佑對於楚天翼的排擠,白湖早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