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翻身。如今,舞天仇幾人的一句話,正好給了在場的所有賓客一個機會,一個跟四大家族搞好關係的機會,像這種雙方得利的好機會沒有人會放過。
北堂清雲看著舞天仇幾人點了點頭,隨即,臉上的表情也有著些許變化。只不過在看了一眼北堂可人的眼神後,北堂清雲又再出現一種愧疚感。
北堂畫眉三母子已經無話好說。原本還以為北堂可樂可以順順利利的做上北堂家主的位子,可被舞天仇四人這一攪和,什麼都沒有了,自己在北堂家幾十年卻敵不過短短的幾分鐘。
北堂畫眉陰沉一笑,道:“枉我在北堂家做牛做馬二十於哉,沒想到到頭來卻是一場空。可樂,通知你舅舅,就說我們母子在這邊出了事,叫你舅舅將你表哥請來,今天我跟舞天仇幾人沒完。”
香港李家,李百萬坐立不安,自己派去臺灣的星宿軍一去不回,就連一點訊息都沒有,他擔心,如果連星宿軍都出事的話,那是不是說,自己李家即將遭逢變故,李遠辰的那十張王牌是不是要在這個時候請出?
惟有一隻手的李遠辰不可否認是一個人物,被舞天仇所廢,李家的終極武器一去不返,自己陀螺山那邊毫無訊息,在這樣的情勢下他還可以輕鬆以對,臉上的表情並不像他的父親李百萬如此的著急。
就在這時,李百萬接到了一個從大陸打過來的電話,在聽完電話後,李百萬要比之前更加急,甚至是衝動。
“遠辰,看來我們李家是被人騎到頭上來了。你現在立刻去一趟武漢你姑姑家,我到要看看,他舞天仇到底有什麼能耐。”李百萬說完後又再自語道:“這趟大陸之行絕對不能像臺灣一樣,千人去,兩人回。”
李遠辰不明,道:“爸,姑姑那邊出了什麼事?”
李百萬咬牙切齒道:“舞天仇那幾個小子在臺灣鬧的還不夠,現在又跑到北堂家去幫助你姑父在外面的那個私生女爭奪北堂家主之位。我們李家之前已經丟過兩次人了,這次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一定要幫你表弟將北堂家主的位子搶回來。”
李遠辰的雙眼看向那臺超大的液晶電視機,道:“舞天仇,你廢我一手,搶走前緣,滅我香港兩大黑幫,令得星宿軍一去不返,這筆帳我一定會加倍討回來的。”
說完,李遠辰也不知道對家中什麼地方大叫道:“請天地令。”
上海南宮世家,家主南宮離欲坐在南宮別墅的大廳中沉思著,在他的身前站著一排非等閒之輩的男人,而在南宮離欲的右邊卻站著一個貌美如花的女人。
這時就聽那女人說道:“爸,無我在北堂家被人所傷,我一定要為無我討回個公道。”
南宮離欲嘆了口氣,道:“丫頭,你知不知道,這次傷無我的是什麼人?”
被南宮離欲叫做丫頭的女人搖了搖頭,道:“我們南宮跟他北堂本是世仇,如今被北堂清雲邀請前往參加他北堂家的交接典禮,可是他北堂清雲卻讓旁人傷了無我,這筆帳當然算在北堂家的頭上。再說,我不管傷無我的是什麼人,敢動我南宮家之人,而已還是您的繼承人,他一定要死。”
南宮離欲站起身來,道:“丫頭,這次跟往常不一樣,我聽武漢那邊的訊息,說傷無我的人就是我們白道修真界的新任盟主,舞冰山的小兒子,舞天仇。”
“什麼?舞天仇?”
“沒錯,相信舞天仇這個名字你應該聽說過,他的手段之毒辣連他自己舞家的人都有所懼怕,就連舞家兄妹也敗在他的手中,舞天仇的叛逆更加沒將他的父親舞冰山放在眼裡。最近在臺灣新崛起的少帥軍剛一成立先血洗羅煞家族,再由天領學院大敗黑道修真界。可想而知,舞天仇幾人不一般,我們南宮家不一定惹的起。”南宮離欲緩緩而道,雖然有氣,卻不敢亂出。
這女人想了一會,道:“爸,可我聽說,舞天仇跟香港李家有過節,李遠辰的一隻手就是廢在舞天仇的刀下,李百萬也因為這件事派出了令人聞風散膽的星宿軍,甚至連一向沒正面與臺灣黑幫交鋒的洪興社跟東興社也出動了。”
“沒錯,可你又知不知道,星宿軍自出臺灣到現在連一點訊息都沒有,而香港的兩大黑幫是千人去,剩下兩人回,其餘的人全部死在了臺灣,而且還死的非常慘。”
“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們根本就不需要懼怕他舞天仇。”
“為什麼?”南宮離欲問道。
“因為李家的所有底牌都已出盡,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接下來李遠辰將會出他的王牌,也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