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司馬缸深深呼吸滿山滿谷帶霜的新鮮空氣吐納呼吸間只感到精神抖擻渾身是力彷彿一夜的功夫自己已變成了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大羅真仙。
天底下一碧千里而並不茫茫。四面都有小丘平地是綠的小丘也是綠的羊群一會兒上了小丘一會兒又下來走在哪裡都像給無邊的綠毯繡上了白色的大花。那些小丘的線條是那麼柔美就像只用綠色渲染不用墨線勾勒的中國畫那樣到處翠**流輕輕流入雲際。這種境界既使人驚歎又叫人舒服;既願久立四望又想坐下低吟一奇麗的小詩。在這境界裡連駿馬和大牛都有時候靜立不動好像回味著草原的無限樂趣。
正午草原上輕風拂過草輕輕地晃著朦朧的可以看到遠處牧人和牛羊。正如詩句所說“風吹草低見牛羊”。司馬缸就這樣手放在腦後躺在草上休息休息。看天空朵朵白雲飄在天上司馬缸翹著小腿哼著那騰格爾的天堂他感到十分愜意。不知過了多久他身子緩緩漂浮凌空虛渡漫無目的的在草原上散步將這些天所有的疑慮和煩惱全都丟到九霄雲外。回憶起所有快樂的記憶就這樣等到日落。
很快天近黃昏太陽慢慢地鑽進薄薄的雲層變成了一個紅紅的圓球。西邊天際出現了比胖娃娃的臉蛋還要紅還要嬌嫩的粉紅色夕陽似乎在金紅色的彩霞中滾動然後沉人陰暗的地平線後面。通紅的火球金邊閃閃迸出兩三點熾熱的火星。
司馬缸翹著腳費力的撥開比他還高的草叢極目遠眺著:遠方的牧人正趕著牛羊回家;最西方的天像是一條火紅的帶子將周圍染得金黃。
“唉!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司馬同學搖頭晃腦的學起李查德的‘吟溼’模樣。
不知是不是身子太矮被草遮住了風景司馬缸也開始變形了。不過這一次顯然沒有上次那麼大的動靜。一眨眼的功夫就長到了兩米左右。這時的司馬缸才算是真正的美男子。剛才差點把他淹沒的草叢也只是到他小腿略上方的位置。但由於在草叢中走路太過費勁無奈之中只好耗費些力氣用起凌空虛渡。
司馬缸靜靜飄在草上他眯縫著眼望著被夕陽染得‘滾燙’的草原嘴角掛著絲絲寒笑。
不經意間拔出腰後插著的扇子。
紙扇一尺來長黑玉做的扇骨襯托出扇主人的不凡。
唰!扇被開啟一副黑白的錦繡山河圖彷彿躍紙而出。看上去別有韻味。
風騷的轉了個扇花“不一般”三個大大的狂草映入人的眼瞼。筆勢狂傲即使一個從來不知道何為書法的人看了也會叫好的確很‘不一般’。
司馬缸單手持扇優雅的在胸前煽動。眼神深邃而又富含哲理地望著遠處風景彷彿一個看破世事的垂暮老人般。
“我說六位你們不累我都累了也別躲了趕緊出來吧。”司馬缸嘴角掛著高傲的笑彷彿在嘲笑暗中躲藏的六人。
草原上很安靜只不過那輪太陽就要完全消失了。牛呀羊呀的也都不見了。
靜靜的嚇人似乎整個世界只有司馬缸一人。再無其他人、物。
感受到四周若有若無的運功氣息司馬缸扇子擺動的頻率更快了些見到無人應答也不多說廢話左手手腕一轉落羽仙尊那兒討來的白玉瓶出現在手心。司馬缸把玩著玉瓶邪惡的對著四周笑道:“再不出來我就不客氣了。”
四周仍是那樣冷清……
“三……二……”
一字未言。六道貫穿天地的白色光虹便從百米外的地中射出貫穿了司馬缸的身體。
“呃……”司馬同學猛地慘叫一聲咬緊牙關繼而移開至三里外的地方。看著身上的十二個洞司馬缸不禁破口大罵:“媽的要不是老子元嬰體不會流血早被這群龜兒子幹掉了”
如果李查德在這裡的話肯定會欣然一笑。
司馬缸終於吃個悶虧。
原本司馬缸的天眼通已經看到六人的身影但自出世以來除了李查德和落羽仙尊以及那該死的天劫司馬缸就沒遇過能給他造成威脅的東西。因為造就他目空一切的習性以至於把那六個鬼鬼祟祟的身影不沒放在心上。這下可好。虧大了它沒想到這六人竟然都有了元嬰期的修為若不是自己還有神足通和元嬰的身體只怕剛才那貫穿丹田的兩劍也該要了他得命了。饒是如此自己這跟隨李查德修的半吊子靈體被傷的也是著實不輕。
‘嗖嗖’又是兩道耀眼的白虹穿過索性司馬缸反應的快沒被傷到。
六道全身金袍包裹的身影從虛空中隱現金冠金袍如那天神般此人眼球!
“你們是誰?我與你等有何過意不去為何頻頻出手傷人?”見到偷襲自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