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嘴,“那我為什麼要問?”
“我以為你多少會對我有些不捨。”他語氣促狹。
岑歡詫異的回頭看他,他神色冷峻,一點也不像是在和她開玩笑,讓她懷疑剛才說話語氣促狹的那個男人到底是不是他。
車子還在醫院大門口,岑歡便喊了停車。
藿莛東停下來,看她安靜的開啟車門下車,在她關車門之際喊住她,“離梁宥西遠一點。”
岑歡一怔,隨即苦笑著關了車門,轉身走開。
藿莛東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從置物格里拿過手機撥通一個號碼,接通後開口道:“給我訂晚上飛往倫敦最早一班的機票。”
“岑醫生,胡主任讓你去他辦公室一趟。”
剛到科室,岑歡便聽同事說。
她回到診斷室換上白大褂,然後才去胡任海的辦公室。
她敲門進去,“胡主任,您找我?”
胡任海正在接電話,用手勢示意她等一等,接完電話才道:“岑醫生,我早上才接到陸醫生的電話,他家裡有事今天請假,所以今天門診的班就由你代他上,你覺得如何?”
“好。”
“那你去準備下。”
岑歡點頭,轉身退出辦公室時,手剛觸上門把還沒用力,門便自己開了。
她微微一訝,抬眸對上一雙同樣一楞的黑眸。
“宥西,你來了?進來先坐一會,我出去幾分鐘馬上回來。”
胡任海似沒察覺半點不對勁,徑直招呼著,隨即走到門口。
岑歡尷尬的往後退幾步給他讓路。
胡任海走遠了,梁宥西才走進來,卻什麼都不說,直直走到胡任海的辦公軟椅上坐下,姿態悠閒而隨意。
岑歡聽科室裡的護士提過胡任海和席院長是大學師兄妹,倒也不奇怪腦外科的梁宥西會在上班時間出現在泌尿科。
她見他冷著臉一副不打算搭理她的樣子,想著昨天在員工餐廳他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當下也沒有要和說話的意思。
正要離開,身後傳來自嘲的聲音:“沒了我纏著你,你是不是過得很自在很舒服?”
岑歡頓住,不知道怎麼回他。
“你還真是冷血,我那天感冒還沒好就被你趕走,連夜飛回來整個人只剩半條命,你卻連問都不問一句。”
岑歡想說她一直在聯絡他,可他的手機關機她根本找不到他的人,可轉念一想,說了又如何?她既然無法回應他的感情,那麼就任他誤會自己吧,總好過他又纏上自己,讓兩人都不好過。
她一言不發的走出去,身後,梁宥西瞪著她的目光像是要將她一口吞噬。
還有更新在下午去了,我要陪我嫂子去醫院一趟~)
輪到陸醫生坐門診,可他剛才打來電話說家裡有事,
孩子其實有些像我(3000)
倫敦。
夜深沉。
如水月光下,男人靜靜躺在床上,俊美的面容蒼白得不見一絲血色。
周遭一片寂靜,連呼吸聲都微弱得彷彿隨時要斷掉般。
“喂,我說你是不是醒了?怎麼不說話?”聲音略微拔尖的女聲驟然揚聲,劃破一室的寂靜。懶
男人雙目緊閉著動也不動,如死人一般。
“喂!我跟你說話呢!”女孩一腳揣在床沿上,床抖了抖,男人卻還是沒有動靜。
女孩嗤一聲,狡黠的眼眸一轉,湊近男人的臉:“你要再不開口我可要吻你了哦。”
男人眉頭一皺,在感覺有陣溫熱的氣息逼近自己的唇時驀的睜開眼,眸底噙著一絲惱怒,卻在看到眼前這張過於年輕的小臉後楞了一楞。
“是你救的我?”他以一口流利的英語問女孩,沒忘記她剛才操的是一口地道的倫敦音。
雖然女孩看起來並不像地道的英國人,但從她的五官上判斷,應該有一半的英國血統。
“不然你以為是誰?”女孩反問他,雙眸潤亮,嘴角蕩著狡黠的笑。
“我可是費了很多時間才救你出來,現在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有沒有想過怎麼謝我?”
男人眉梢一揚,“你想要我怎麼謝你?”
“先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多大了?是哪國人?中國還是……最好不要是日本人,不然我會討厭你。”女孩垂眸,專注的思索還有什麼要問的問題,一會才道:“你先回答我這些,其他的等我想到了再問你。”蟲
漂亮的鳳眸微微一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