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是累贅,那種情況下,若是你什麼都不說,不說跟我一起去,不幫我討要靈藥,不止微微現在可能還無法恢復,就連我,只怕會被你爺爺算計得連點兒渣子都不剩,好在有你,不然還不知道你爺爺會怎樣算計我,雖然這樣說有點兒不敬,但我真的覺得他很像狡猾的狐狸,還是一隻老狐狸!”
明明不需要大量的靈藥,卻偏偏說要很多,為的是什麼,不外是讓逸夢多掏些靈藥出來,知道以後修煉很需要這個,他便在修煉之前就算計起來,而對放血一事的略說,也許是因為確實不知情,也許是因為想要藉機除掉逸夢這個威脅。
許多家族都有家族利益至上的觀點,如同修仙門派的功法不外傳一樣,修仙世家也會有不外傳的秘密。如功法,如法寶,關家作為一個修仙世家,想要除掉其他知道自家功法的人都是很正常的。
不知道柳依依和蘇鳴怎麼樣了?逸夢為了確保自己言語的可信,拿他們兩人做了例子,但說的時候還是留了心眼,雖然說了名字,卻隱去了對方的身份,便是關老爺子想要查,恐怕也要費些工夫,畢竟,同名同姓的人何其之多,查起來也不亞於一次人口普查了,還更麻煩,誰讓戶籍制度不完善呢?
“呵呵,老狐狸,你這麼一說還真的是,這就是所謂的薑還是老的辣,咱們兩個,還是嫩了點兒,所以才會被他算計。看在我這個孫女的面兒上,他也不好過分為難你,想來這一次的皇宮之行應該比上一次好很多了!”
關淑雲不是個適合悲觀的人,聽逸夢一說,立刻又笑起來,完全看不出那一張臉上有過愁容,有過擔憂。
關長安取了畫具擺好桌案,關淑雲也拉著逸夢過去,兩個人手挽著手讓關長安作畫,經過關淑雲的反覆重申,關長安這次倒也老老實實地沒有搞鬼,把關淑雲畫在了畫紙上,暈染了顏色,也有八分的亮麗。
聽到關長安說一聲“畫好了”,關淑雲就嚷嚷著“餓死了”,拉著逸夢去吃飯,不像上次一樣還要拉著關長安糾纏半天,只為了看畫紙上有沒有自己。
“哎,你怎麼看都不看就走啊,不怕我沒有把你畫上去?”關長安在後面喊。
“我當然知道你畫了,還看什麼?”關淑雲頭也沒回地回了一句,繼續走著,出了院子才對逸夢說,“他作畫的時候必須把人仔仔細細看了才能夠畫出來,他看沒看我,我還不知道麼?”
逸夢聞言,細細回想,似乎的確是如此,都說胸有成竹。作畫的時候必須先把要畫的東西仔細看過了才能夠下筆。“那你以前糾纏著他要看畫作,是因為知道他沒有畫你?”
“… …就是要他難堪才好!”關淑雲嘟囔了一句,擺擺手,“不說這個了,我真的餓了,他作畫太慢了,我站了半天,早就餓壞了,快點兒回去吃飯,我可是吩咐過廚子做好吃的了!”
臨行前,關老爺子讓關淑雲去了他的院子,好好囑咐了一番,回來的時候關淑雲臉色灰白,逸夢問了一句,沒有得到回話,也就沒有再問,說不定是關老爺子又要算計自己什麼,讓關淑雲下手。親人,朋友,本不應該是什麼不可調和的矛盾,而有了利用一說,便有些無法轉圜。
逸夢理解地讓關淑雲一人獨處,而她則去看了看關淑雲的母親和關寶兒。
關淑雲的母親是一位非常慈愛的夫人。逸夢見了她,把屬於她妹妹的那些筆記還了回去,既然已經沒用了,既然她要走了,還是把這些可以作為念想的東西留給應該擁有的人才是。
關寶兒還沒有正式的名字,關老爺子這段時間似乎忽略掉這個問題了,忙著給逸夢和關淑雲安排如何進宮的事情,徹底忘記了還有一個關寶兒。
“你和姐姐怎麼了,這兩天都怪怪的!好長時間都沒來看我了!都不看看我修煉的怎麼樣了嗎?過河拆橋也不是這麼快的啊!”關寶兒有些怨言,比起以前的天天緊迫盯人,這兩天的確是沒有人理會他了。
“才兩天不看你就成了過河拆橋了?”逸夢看著關寶兒嘟起嘴。小臉圓鼓鼓的,抬手就捏了一把,她早就想要這麼做了,看著關寶兒驚詫的目光,微紅的臉蛋,逸夢心情大好,小孩子,還是這樣可愛!
“你才多大點兒,成天說話老氣橫秋的,以後孩子氣一些,反正年齡小,等你長大了,想要撒嬌都找不到可以容納的懷抱,那時候你就會懂的你提早失去了多少,現在麼,可愛一點兒,任性一點兒,沒有人會怪你,孩子,總是有著可愛任性的權力,現在不用,後悔莫及哦!”
揉亂了關寶兒的頭髮,逸夢笑得可親,關寶兒紅著臉,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