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兵之外,其他守衛皆在幾十丈之外,而且張梁還有吩咐,不管房裡鬧也多大的動靜也不得靠近半步。張梁不僅喜歡奸—淫幼女,而且還是個虐待狂,第二天從他房裡抬出去的,只能是一具體無完膚的女孩屍體。所以就算周圍的黃巾兵聽到房裡有些異常聲響,都習以為常,不會大驚小怪,更不會靠近張梁的房間。
被潘鳳拉住,劉澤這才不甘心地停了手,此時的張梁早己被劉澤打得遍體鱗傷七竅流血,鼻孔裡也只剩下出氣沒有進氣了。劉澤狠狠地又踹了一腳,方才作罷,回身看蜷縮在牆角的小喬。小喬雖然幸運的沒有慘遭侵犯,但顯然被嚇傻了,十歲的她何時曾經歷過這樣噩夢般的事,痴痴呆呆地縮著那兒,一動也不動。
劉澤心中頓時有一種莫名的刺痛,他緩緩地蹲下身,用手輕撫著她的肩頭,輕聲地道:“小喬——”
小喬呀地驚叫一聲,身子更縮成了一團,不住地在顫抖著,目光渙散,如一隻受傷的小羊羔那般無助,驚懼地叫著:“不要——不要——”
第一百六十二章 梟其首級
劉澤心中更是一陣悸痛,道:“小喬妹妹,是我,我是劉澤哥哥,我來救你了。”
“澤哥哥——”小喬漸漸地回過神來,撲在了劉澤的懷中,“是你嗎?真得是你嗎?我……我……好怕……”
劉澤將她緊緊地摟著,不覺眼角有些潤溼了,道:“不怕,有哥哥,不怕的,過去了,都過去了。”
小喬倒在他的懷中,哭得跟淚人似的,劉澤低聲細語地安慰著她,一邊也顧不得避嫌,略略地審視了她的身體一番,見她沒有被侵犯,這才略為心安一點。
潘鳳將小喬的衣服遞過來,道:“主公,此地不宜久留,還是速速撤退吧。”
劉澤點點頭,給小喬穿好衣服,再看張梁時已然斷氣了,這個號稱是黃巾軍三大王的人公將軍就這樣被劉澤活活地用拳腳打死。劉澤衝著張梁地屍體啐了一口,道:“這種死法,算是便宜這個人渣了,潘鳳,割下他的腦袋,撤。”
潘鳳立即上前,用匕首將張梁的腦袋割了下來。同時發現張梁的懷中居然掉出幾封信,以錦鷹衛的敏銳,潘鳳立即察覺到這幾封信並不普通,立即交給了劉澤。
劉澤拆開一看,卻是中常侍張讓等人與黃巾暗同款曲的來往書信。原來張讓等人早就和張角有勾結,雖然他們和封胥被收買不同,但張讓似乎也害怕張角某一天會攻進洛陽來,率先給張角發出交好的資訊。劉澤暗笑,有這個把柄握在手中,將來還不怕張讓他們乖乖就範?甚至在有利的形勢之下,扳倒十常侍也是極有可能的。
劉澤一行按原計劃原路返回。本來劉澤想讓其他人來抱小喬,但小喬卻是一言不發,死死地摟著劉澤的脖子不放手,劉澤無奈,只得細語安慰著她,抱著她下山去。
但在下山之際,遭遇了一隊黃巾的巡邏兵,雖然錦鷹衛的弩箭撂倒了好幾個黃巾兵,但沒死的黃巾還是發出了預警:“有刺客!有刺客!”頓時山莊內喊聲四起,無數的黃巾兵手持火把圍了過來,劉澤等人再想悄悄脫身已經是不可能了。劉澤當機立斷,命人點燃了訊號彈。
一顆紅色的訊號彈在半空中冉冉墜落,早已守候在前後的關羽張飛立刻率兵衝入山下的黃巾營帳,急驟的馬蹄聲和震天的吶喊聲將黃巾兵多睡夢中驚醒,混亂之中也不知道敵人有多少,黃巾的營地內頓時亂成了一鍋粥,自相踐踏,死傷無數。
張牛角正在前山巡視,突然被官兵打了個措手不及,他一面收攏兵力,一面上山報告張梁有敵襲的情況。但他踏進張梁房間地候,地上一具無頭的屍體讓他的心涼了半截,雖然腦袋沒了,但張梁的衣服張牛角還是認識的,不用猜也是劉澤下的手。
張牛角苦笑著在心中暗道:“人公將軍吶,我早提醒你不要招惹劉澤這個煞星,你偏不聽,為了一個小女孩就丟了你的性命,只能算你倒黴了。”
他緩緩踱到院子裡,迎面褚燕興沖沖地過來了,道:“大哥,襲營的官兵已被兄弟們打退了——咦,大哥你咋沒興致?”
張牛角嘆了口氣,沒吱聲,只是朝屋裡呶了呶嘴。褚燕只朝屋裡伸了半個腦袋,不由倒吸了口涼氣,道:“三將軍被人梟了首,這是誰幹的?”
“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定是劉澤下得手,下山的襲營想必也是他安排的。”張牛角料定此事絕對和劉澤逃不了干係。
“想必劉澤還沒走遠,現在帶兵追的話還興許追得上?”赭燕急急地道,催促張牛角立即追上去。
張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