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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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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嘯虎點點頭,道:“原來如此。”

花廳比武,惜玉留給他太深的印象,凡是牽扯上惜玉的事,都引起他一陣的緊張。

“果然都不是簡單人物,”吳鐵峰道:“就憑那份神秘,就非常人能及,也保護著他們一直隱匿在暗中行動。”

杜望月道:“樓主雖如霧中神龍,但四鳳樓卻在揚州城中。文閣、武院雖有諸多限制,但如存心要進去瞧瞧,也非難事。”

“話是不錯,”吳鐵峰道:“找上四鳳樓,但樓主極可能只是一個替身!這檔子事,看似容易,實則難。”

杜望月沉默不語,沒有見過四鳳樓主,又如何分辨真偽?

“一步一步來吧!總捕頭入揚州隱名不揚,豈不是早準備以暗對暗了?”於承志道:“先進入愚公園林看看,如是運氣好,也許一下子就撞上了夢幻之刀。”

“這個希望不大,我聽說的夢幻之刀,一向是獨來獨往,”杜望月道:“天楓道長率領著六個最擅追蹤的高手,追覓了六天六夜,無功而還。”

“愚公園林中,似是藏人不少,”吳鐵峰道:“會不會是殺手之王、血手方輪的人?”

“杜某也是這樣想,但心中全無把握,就不便輕易地說出來了。”

“那還要等什麼?”岑嘯虎道:“天已入夜,咱們就開始行動吧!先渡過那條大水溝,再找個適合的地方休息,借黎明前那一陣黑暗,潛入宅院中深草叢內,兩個巡邏的賊崽子逾時不歸,可能會引起他們……”突然,住口不說了,瞪著眼睛想心事。

“岑鬍子,你的飯量大,”於承志道:“看看帶的乾糧,夠不夠一日之需,要補足,現在還來得及,別要該動手時,餓的沒有勁了。”

“我在想啊!”岑嘯虎右手按在頭頂上,道:“這些巡邏人手,是不是由愚公園林中派出來的?……”

“對!應該有一個可輕易越渡的地方,而且,就在附近不遠處。”杜望月道:“咱們去找一找。”

“吃的、喝的不用愁,愚公園林中有的是,而且,還都是大魚大肉。”岑嘯虎道:“要緊的是要找到渡河之路。”起身向前行去。

這時,已是夜幕低垂,景物迷濛,視線已不太清楚了。

但四人個個內功精深,目力過人,仔細尋覓之下,果然,找到越渡捷徑。一條石橋,直通對岸,說是橋,事實上是堅立的石椿,而且隱在水中寸許,不用心找,就很難發現。

渡上對岸,選一處可以藏身所在,盤坐調息。

愚公園林有一堵圍牆,但已年久失修,破損多處,可清楚地看到圍牆內高可過人的亂草,一陣夜風吹過,亂草偃伏。可見到燈火一處,燈光不是很明亮,但已足可見物,想是怕光亮太強,洩出圍牆。

確定了古宅中有人,四大名捕,全安下心來,今夜不會白跑了。

由調息中醒來,已是五更時分,四人的精神體能,都已調至到最佳狀況,互相頷首一笑,四條人影飛起,越過圍牆,隱沒於宅院內深草叢中。

四個人非常緩慢地移動身軀,杜望月形勢較熟,直奔正西,人出草叢,到了一幢房舍門口。

這是整座愚公園林內十餘幢房舍中,較好幾幢之一,也是點有燈火的一幢。

杜望月退後數尺,把身子隱入草中,只露出一個腦袋檢視。

一隻火燭,放置在大廳中一張八仙桌上,一個懷中抱著鬼頭刀的大漢,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斜依著桌子休息。

大廳兩面空曠,另兩面各有四個房間,房間木門緊閉,想是都住了人。

看清鬼頭刀的形式,杜望月才明白這裡潛隱的人,正是在瘦西湖旁襲擊他的殺手。

細想當日經過,那些殺手,只會兩招厲害的武功,攻敵、防守各一式,雖只兩招,但卻十分可怕。他也曾想過那兩招變化詭奇的武功,奇在何處?只是想一下,沒有深思下去,現在仔細想來,就越想越複雜了。一個敵人不堪一擊,兩個敵人合起來,也非他的敵手,三個敵人加起來,應該也不會是他敵手才對,除功力之外,招術的變化上,三個人也難及他,但那一擊發出的力量之強,超過了三個人加起的總和力量,數倍之多,幾乎使他手中的七星寶劍脫手,怎會如此呢?

這件事有必要提出來和總捕頭及三位大捕頭研究,也希望他們在今夜中能遇上那種三人合一的陣勢,自己經歷體會一番,就比聽人述說的感受真實了。

這件事有點不可思議,但杜望月卻想不出奇在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