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演奏起來之後,坊間熱鬧了許多。
雲舒心中很生氣,扭頭不看劉爽,只是自顧自的喝酒。待喝了幾杯,她對劉爽說:“酒喝急了,我有些頭暈,出去站站。”
沒等劉爽表態,雲舒就起身出去了。
站在夜色下的庭院中,雲舒扶著紅漆的柱子,氣悶的不得了。
她原以為劉爽是帶她出來認識朋友,誰知道被劉爽當槍使,他把她當什麼了?
不僅絲毫不顧及她的聲譽,還生生讓她做了一回惡人。
她看那個叫做阿媛的小姐就很可憐,馬上要嫁給劉爽了,卻受這樣的氣
正想著,對面有一人走了過來。
雲舒抬頭一看,是剛剛追著阿媛出去的那個男子。
雲舒急切的上前問道:“媛小姐怎麼樣了?”
那個男子神色複雜的看了雲舒一眼,嘆氣說:“她太過傷心,我讓她的僕從送她先回府去了。”
雲舒也嘆了口氣,指著自己手上的鐲子說:“我並不知這鐲子是乘舒王后的遺物,而且太子也並沒有把這鐲子給我。”
那男子苦笑著對她拱了拱手,說:“我們都知此事跟姑娘無關,他們兩人一向不和,只是,我沒有料到太子殿下這次如此不給阿媛留顏面。”
“是麼……我並不知道他們的事。”
兩人說了幾句,劉爽在裡面看到了,就喊道:“王仲然,既然回來了,快進來喝酒”
王仲然走回席間,神色十分惆悵,雲舒又透了一會兒氣,也回到席間,默默的吃著東西,也不去聽他們聊的什麼,更不搭腔。
待酒席散了,劉爽送雲舒回去,在馬車上,劉爽問雲舒:“今晚吃飽了嗎?”
雲舒湊在窗戶那裡吹風,並不答他的話。
劉爽貼上前來,問道:“生氣了?”
雲舒猛的轉身推開劉爽,問道:“你把我當什麼了?提前也不問我是否願意,就把我當幌子,去傷害喜歡你的人,還說那些讓人誤會的話,太可氣了”
劉爽神色一黯,靠在馬車裡,說:“我以為你會理解我的。”
雲舒瞥了他一眼,說:“哼,你真是欺人太甚,媛小姐以後可是你的妻子,你怎麼能在眾人前那麼對待她?”
正文 210、曹媛(下)
210、曹媛(下)
劉爽神色毅然的說:“我絕不會娶她的。”
“所以你才拿我去氣她?”雲舒覺得他幼稚,說:“你是太子,你的婚事是大事,不是你想毀就能毀的,況且她能跟你定了親,身份必然不凡,我跟她完全不是一個層面的人,你哪我出面能起什麼作用?難不成你以為因為一個我,就能幫你退了這門親事?”
劉爽訕訕然的說:“曹媛肚量極小,不管你是什麼身份,只要我對你好,她肯定會不高興。而且她對自己很自負,只要我不讓她滿意,她主動要求退婚是很有可能的。”
雲舒聽著,就頻頻皺眉頭。這女人肚量越是小,越是危險,她被劉爽推到風頭浪尖上,只怕今後也不得安生。
劉爽見她不言語,繼續說:“我也知道我的婚事不會由我自己做主,但是至少,我不想娶曹家女為妻。”
聽他的話,似是相當討厭曹家一般。
衡山國的人脈關係如何,他的這門親事又是誰做主訂下來的,雲舒並不清楚,其中必然有很多內情。劉爽說的不明白,雲舒也不打算追問,畢竟這不是她願意去管的事,更不是她能管的事。
雖然明白劉爽有苦衷,但今晚的事還是觸怒了雲舒,到下車時,她都沒應劉爽一聲,急的劉爽在後面著急求道:“我會好好補償你的,你就幫我到底,權當救我一次。”
雲舒頭也不回的進了客棧,關上門把劉爽攔在了外面。
墨清見雲舒氣呼呼的回來,身上還有酒氣,關心的上前問道:“沒什麼事吧?”
雲舒記起墨清對衡山國的事有所瞭解,就讓他進房坐下,然後對月亭說:“幫我涼一點開水,喝了酒熱的慌。”
月亭知道他們有話說,就下去準備涼水迴避了。
雲舒這才問墨清:“墨大哥,你知道衡山國的曹家是什麼來頭嗎?”
墨清點頭說:“衡山國曹家?你說的必定是曹相國曹徵一家。”
“相國?”曹媛果然是望族名媛,難怪能成為太子妃人選。
墨清詳細的解釋道:“平陽侯曹參是高祖的開國大將,至惠帝時期,官至丞相,曹家也權傾一時。衡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