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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想起那日戰事,便將自己大顯威風、救出父親的事說了。蕭玉翎聽得歡喜,連聲叫好。梁文靖道:“那個藍袍的韃子好厲害,以我爹爹的箭法,也幾乎鬥不過他。”

蕭玉翎微微一笑,道:“那便是我二師兄伯顏了,我早說過,他弓馬之術,天下無對,只沒料到你爹也厲害,竟能做他的敵手。”

梁文靖想了想,說道:“既然他是你師兄,到時候城若破了,料也不會害你吧。”蕭玉翎笑道:“那是自然,你別瞎操心,屆時我求求他,一定連你也沒事的。”梁文靖聽了,心中隱隱覺得如此不妥,但如何不妥,卻又說不上來,唯有默然。

這般過了三日,蕭玉翎原本心寬意馳,從無長遠之計,但有情郎相伴,便將生死置之度外,但求今日盡興,不管明日如何。這一晚,兩人故事說得累了,相擁入睡,忽聽叫喚,梁文靖揉眼一瞧,只見白樸立在身前,神色凝重,異於往時,不覺吃了一驚,忙道:“白先生,對不住,我忘了時辰,竟睡著了。”蕭玉翎啐道:“死呆子,睡著了又怎樣,你何必跟他低聲下氣的。”

戰城南(10)

白樸瞧了兩人半晌,忽地嘆了口氣,欠身施禮,悠悠道:“淮安千歲,蒙古大汗已然到了。”

《戰城南》

李白

去年戰,桑乾源;今年戰,蔥河道。洗兵條支海上波,放馬天山雪中草。萬里長征戰,三軍盡衰老。匈奴以殺戮為耕作,古來唯見白骨黃沙田,秦家築城備胡處,漢家還有烽火燃。烽火燃不息,征戰無已時。野戰格鬥死,敗馬號鳴向天悲;烏鳶啄人腸,銜飛上掛枯樹枝。士卒塗草莽,將軍空爾為?乃知兵者為兇器,聖人不得已而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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