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玉榮這才想起,自己還是財政廳常務副廳長,正廳級**:“那那就謝謝了,嗨呀,這這享受特殊化可不大好,下不為例,下不為例呀,小李!”
真正的**病房是一溜小型別墅,那是副省級和軍方將軍以上幹部享受的待遇,塗玉榮的病房在安靜的角落裡。這邊都是準**病房,一個個套間裝修堪比星級賓館的商務套房,裡面設施應有盡有。
兩個年輕漂亮的小護士正幫著整理房間,不能不說,駐軍醫院的人員素質相當高。這些護士一個個最起碼都是中上之姿,想必當初選拔的時候,外貌是一個重要指標。
塗玉榮隱約聽見其中一個壓著嗓子聲說:“我和李姐換班了,這段時間說啥也不值夜班了,太嚇人了!”
塗玉榮登時支起耳朵,傾聽小護士的竊竊私語:“真的來人了?我還以為你們幾個開玩笑呢!”
“這事誰敢開玩笑!前晚上夜班我親眼看見的,那傢伙從窗戶跳進來,要不是我一聲大喊,搞不好······”
“咳咳!”李默琪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門口,他笑眯眯的看向塗玉榮:“塗姐,這裡很清靜,很少會有人過來打擾,您完全可以安心睡覺。”
清靜?沒有人?安心······塗玉榮絕對想不到,她住進駐軍醫院的事情,帶給同夥的是什麼!凌晨時分,天色剛剛露白,三臺車先後出現在湖邊一個石砬子上,這裡是三面臨江的懸崖峭壁,只有一條公路通到盡頭,眼界極為開闊。
這是一個觀看浩淼湖面朝陽升起的好去處,還是當年平振凱使用手中的權利,特意修通的道路。道路的盡頭,是一個觀景亭,到了這裡,縱然是最先進的監聽裝置,也不可能聽見在這裡的談話。
“早就應該想到這個女人會壞事的!”平振凱氣急敗壞的一拳砸在石桌上,“現在怎麼辦?”
他和陳偉文的目光同時看向了面前的美婦人,胡蓓芳嘆口氣:“我已經盡力了!”
“可是可是你不是說萬無一失的嗎?”
陳偉文急的在地上走來走去,平振凱臉一黑:“安靜!”
可惜此時的平省長,擁有的權威著實有限,胡蓓芳莞爾一笑:“陳市長,小女子可是什麼事都沒做過,什麼話都沒說過,你一個大男人,堂堂的副廳級**不要亂講話,會讓人誤解的。
至於說什麼這個金那個費的,更是和我這個小女子無關,千萬不要把我往裡邊牽扯,小女子承受不起!我呢,來這裡就是要欣賞湖光山色,就是來看日出的,你可不要掃了我的興致!”
兩個男人同時一呆,登時有點傻眼,這個女人是要退出嗎?平振凱怔怔的看著這個精明的女人,讓他產生不了一絲**的絕美婦人,這個陪伴在自己身邊二十年的美女!
平省長忽然發現,自己是那麼的渴望這個女人再一次出謀劃策,彷彿她成了最後救命的稻草:“蓓芳,你你你不會這麼絕情······”
看著女人戲謔的眼神,平振凱終於住嘴了,談感情,自己和她的感情不過是互相利用,哪裡有和她已經同床共枕幾年的王鳳山有感情!那個王鳳山,還不是被這個蛇蠍女人第一個丟擲去!
此時平振凱和陳偉文才豁然想起,當初王鳳山那邊出現的“贓物”,全都是這個女人的存窯。實際上王鳳山和低保金冒領事件沒有絲毫關係,只不過是女人窩髒的場所而已!
也就是說,現在這個女人幾乎已經洗乾淨了自己,身邊再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她曾經獲取過數千萬的贓款!兩個人激靈靈打個冷戰,平振凱嚯的站起身,“噔噔噔”倒退幾步,遠離胡蓓芳。
美女嫣然一笑:“二位,不要怕,因為你們對我沒有任何威脅,你們手上有我的證據嗎?哼哼,說起來,我不過是被兩個大男人挾持,幫著出謀劃策罷了,小女人好可憐呢!
現在,我人老珠黃不配陪在兩位大老爺身邊玩了,小女子也玩不起,這是你們男人的遊戲,我一個嬌滴滴的小女子還是默默的走開!我要躲出去,躲得遠遠的,再也不會回到這個傷心地了!”
女人滿是哀傷的樣子,彷彿隨時會哭出來,一邊搖著頭一邊說著話,一步步倒退著走回自己的車邊,突然飛快的開啟車門,在兩個男人反應過來之前,迅速發動車子!
女人動作極其嫻熟,一腳油門,就聽牧馬人發出怒吼聲,猛地向前衝出去:“咣噹!”
一臺男人的日本頂級商務車,被女人的頂向路邊,縱然是手剎也沒辦法挽救自己的命運,在一連串��說南焐�校�翹ㄊ奐塾獍僂虻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