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大叔你聰明,我就是昨晚做夢夢到了一大堆的狗屎,問了算命的人家說這是發財夢,這不我才大晚上的過來碰運氣麼,哎,你看看這算得還真準!”
“原來是這樣的?難怪我說你一個女子家家咋就來賭錢來了,原來是財運來了,哎,我要是夢到一坨狗屎都來大賭一把了。”
花朵看了那中年大叔幾眼,但笑不語,大叔你願意的話在狗屎堆裡燻一天,保管做夢都忘不了吃狗屎的味道。
聽著她這般話語,周圍的人終是一副瞭然神情,原來這樣啊,果然啊,這上天要你發財便是怎樣都會發財的,不想要你發財,弄死發不了。
各自便是嘆了口氣,靠著自己的運氣和直覺去押錢了,再是沒人跟著花朵走了。
不到一個時辰的功夫,花朵的懷裡就是多了十幾兩的銀子,每次叫了賭坊的人來換錢的時候,一眾的人都是唏噓地羨慕不已。
“你家娘子果然不一般啊,這十幾把下來,你這家裡就好幾年不愁吃不愁穿咯,我老漢要是有這麼個招財的媳婦兒,那是做夢都要笑醒。”
先前還在鄙夷這兩夫婦的人,現在全羨慕起來了,有銀子才是正道呢,這世道,沒銀子哪裡活得下去?來這賭場的,哪個不是為了銀子?
“當然了,我家娘子可是很厲害的。”醉月淡淡地回到,嘴角勾起了一抹優雅的弧度。
這賭坊好歹也在這青雲鎮開了十幾年了,花朵這麼短的時間就贏了那麼多的銀子,就算她再怎麼掩飾也被裡面的人發覺出來了。
賭桌上,賭的都是機率,機率這東西,稍微理智點的人都算得出來。
於是,兩人被賭坊中的管事給客客氣氣地請了出去。
“姑娘一看就是個中行家,我們也是小本經營,容不下姑娘這尊大佛,這裡二十兩銀子不成敬意,還請姑娘另尋他處。”
那意思就是說,您老人家以後也別來了,這二十兩銀子就相當於買斷了,慢走不送。
花朵挑眉,尼瑪老孃已經很注意了,大多數賺的都是那些賭徒的錢,你們不就是少賺了銀子麼?又不會虧,摳門!
不過,態度還行,至少沒叫人直接將她趕出去。
“看在你這麼客氣的面子上,我就勉強接受了吧。”
伸手大大方方地將銀子接住,拉著醉月轉身便走人,她本來也沒想過靠賭來過日子,沒意思,種田發家或是經商啊神馬的那才是本事!今兒不過是為了救急而已。
在藥房裡將二叔接下來醫治的藥都給抓齊了,再幫二嬸抓了幾副活血補身子的,那贏來的大半銀子就那麼去了,她給開的那幾副藥,可都是些好藥,能不貴麼?
“醉月,走,回家了……”
這身子有點弱,站了一個時辰就受不住了,腳痠得很,這幾天又沒有好好吃過東西,營養跟不上,常常疲倦,人也有些發暈,還是回去睡個覺好。
卻是剛走一步,腰身被一雙冰冷的手一攬,便是落入一略帶涼意的懷抱。
“娘子,為夫的抱著你,站了那麼久,想必也累了。”
已是有些倦意的人怔怔地轉頭看著他,眼裡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又似想起了什麼,轉頭別開了臉,“這裡沒有外人了,死鬼你不須再演戲了”。
有些涼薄的紅唇,扯出了一個誘人的弧度。
“為夫的何時說過是在演戲?”
夜風,將那斗篷的帽子吹開,一頭墨色的髮絲,合著那黑衫遮掩下的水色衣衫,有些張狂地在風中飛揚。
“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了誰的替身?”
“不是。”果斷的回答,絲毫不拖泥帶水。
這死鬼,聽話得過頭了,萍水相逢的人,這才見了幾次面?就算是一見鍾情也沒見過有他這樣子的人啊?這裡面尼瑪沒陰謀她花朵打死都不相信!
莫不是跟這身子的主人以前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想來個什麼美男計讓她淪陷,再在她被迷得神魂顛倒的時候來個卡擦!我去,殺人也不用這麼迂迴的方式啊。
不圖命,那就是圖別的。
好,死鬼,老孃就來看看,你娃兒到底要從我這裡圖些什麼,老孃要長相沒長相,要身材沒身材,要身家沒身家,而且這身子都是換了主,讓你娃圖!讓你娃圖個人財兩空!
就你那點驚天地泣鬼神的姿色還能將老孃色誘了?別小看了爺。
她正是琢磨著這“厲鬼”用意的當頭,卻是沒有看醉月眼裡帶著寵溺的笑意,有些滿足,有些幸福,連帶著那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