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了,哪有百姓的好日子過,鼠目寸光,貪生怕死。”長孫無忌越說越氣,要是沒有這些士兵,不顧生死,上陣殺敵,哪有現在的好日子。
長孫衝一聽,原來是這件小事啊,失笑說道:“爹,其實這非常簡單,隨軍大夫,不一定要找那些醫館裡的大夫啊!”
“不找醫館的大夫,難道讓我找赤腳郎中啊?我就算被陛下處罰,也不能拿那些鮮活的生命開玩笑。”長孫無忌是知道庸醫的危害,還不如不要呢!
長孫衝有點被他爹感動了,笑著說道:“要知道一個大夫學成出師,沒個十年八年,根本不行。人家有了醫術,能養活自己和全家,誰還和上戰場拼啊。他們不願意去,也有道理。可是爹,您仔細想想,能上戰場的幾乎都是身體強健,沒有什麼疑難雜症的人,頂多是受傷,才需要大夫。確切的說,只需要外科大夫就行了,比如會處理刀傷,箭傷等傷口,沒必要學那些望聞問切,那麼負責的東西。”
長孫無忌一聽,是啊,的確是這樣,軍隊裡大多是處理傷口的,就算是傷寒高燒,那也是受傷引起的,激動說道:“我兒,那按你這麼說,赤腳大夫也可以?”
“停,停!”長孫衝趕緊讓長孫無忌打住,“爹,根本不需要赤腳大夫,只要在軍營裡找一些手腳伶俐計程車兵跟著隨軍大夫學習怎麼包紮處理傷口,根本不要那麼麻煩出去找,誰知道找來的赤腳大夫是什麼來頭啊!”
“是哦!可是就怕沒人願意啊!”大家去當兵,一是為了生存,減免家裡的賦稅;另一方面就是為了揚名立萬,當上大將軍。
長孫衝覺得他爹長孫無忌今天的智商有點低,這麼簡單的問題居然也覺得是難事,搖搖頭說道:“爹,隨軍的大夫,那就叫軍醫,不僅有餉錢,還有官職,絕對有人爭著做。再說了,做醫官又不需要上陣殺敵,安全有保障,估計到時候大家都爭著呢!”
“嗯!甚好!”長孫無忌連連點頭,“我兒說得有理。”
長孫衝本著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說道:“爹,配合著超級金瘡藥,我在給你寫一些處理外傷需要注意的事項,一定能讓那些醫官很快上手的。”
長孫無忌一個勁地說好,兒子比他厲害,這麼快就解決了問題。
“那你今天趕緊寫,明年就交給我。”長孫無忌這幾天被吵得煩死了,現在有了眉目,當然就想立即執行。
長孫衝得令,回去書房,奮筆疾書。
長孫衝正寫得起勁,大柱過來奏報:“大少爺,蕭大人的公子蕭銳,已經到了客廳,親自過來邀請少爺和老爺過去赴宴。”
“這老頭還來真的,今天少爺可栽了個大跟頭。”長孫衝說道,“不過事已至此,改變不了,那就去大吃一頓,要不然太對不起少爺我的小心臟了。”
長孫無忌知道今天的鬧劇經過,就讓人捎話,讓長孫衝過去,他公務繁忙,就不去了。
蕭銳一看到長孫衝,急切問道:“我說衝賢弟,長孫妹夫,你這是玩得哪一齣啊,才一會兒不見,你怎麼就成了我師叔了?”
他爹蕭瑀上朝回來之後,大笑一陣,把家裡人都嚇一跳,還為他爹得了失心瘋似的。
一提這個,長孫衝來氣了,說道:“我怎麼知道?你爹不知抽哪門子瘋,非要拜我為師,我哪裡敢接受,後來還是我師尊收了你爹做弟子。你現在應該慶幸,我沒答應,要不然你現在不止叫我師叔,而是師祖,再不濟也是師伯。”
蕭銳傻眼了,沒想到他爹出去一趟,給他找來兩尊大佛。
“長孫妹夫,我爹是我爹,我們兄弟二人就平輩相稱可好?”蕭銳討好說道,這人前人後,叫長孫衝師叔,多掉價啊,再怎麼說他年紀大,而且還是他未來的連襟姐夫。
長孫衝聳聳肩,無所謂說道:“我沒意見,隨便你。”
“那在我爹面前,我就叫你師叔;在其他人面前,我們就兄弟相稱。”蕭銳想了個折中的法子,要是在他爹面前,和長孫衝稱兄道弟,那不是和他爹是平輩,平起平坐。一想到他爹在人走後,暴怒的兇相,蕭銳慫了。
“行!”長孫衝跟在蕭銳身後,兩人一起進門,李剛已經到了,長孫衝心甘情願給李剛行師徒之禮,心不甘,情不願地給蕭瑀行平輩師兄弟之禮。
蕭銳何等聰慧的人,哪裡看不出長孫衝的不甘不願,笑著說道:“銳兒,趕緊給你師祖和師叔行禮!”
蕭銳是個懂禮膽小的孩子,趕緊跪下,恭敬地磕頭行禮。
李剛這次來,也不能白來,雖然這徒弟收的有點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