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無血對雲逸遞過來一個保重的眼色,然後和何寒一塊走下了飛舟。
當荊無血走下飛舟,看到飛舟下那一排身穿黑衣,一個個神色冷峻的三元宗弟子時,臉色頓時就是一沉,他最擔心的情況還是發生了。
荊無血又回頭看了看飛舟,此時他也只能暗暗在心裡給雲逸祈禱了。
雲逸倒是想在飛舟上儘可能的多待一會,可是當飛舟上只剩下他一個人時,雲逸也不得不走下飛舟。
雲逸一隻腳才剛剛邁下飛舟,那一隊身穿黑衣的三元宗弟子就好似一堵牆般堵在了雲逸前面。
“雲逸,你涉嫌謀害宗門弟子,現在請跟我們走一趟。”
其中一位黑衣青年冷酷的對雲逸說道。
“你是?”
雲逸眯著眼睛,一臉迷糊。
“執法堂第三大隊隊長,惠明楊。”
惠明楊掏出一塊漆黑的令牌在雲逸面前一揚,微抬著下巴,一臉驕傲。
“這令牌該不會是假的吧,拿來我看看。”
雲逸一邊說著話,一邊把惠明楊手裡的那塊令牌給拿了過去,翻來覆去的看著。
惠明楊似乎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一時間裡有些發愣,竟然忘了去阻止雲逸。
一直到人群外的惠蒼給惠明楊連續使了幾個眼色,惠明楊才算反應過來。
“來人,帶走!”
惠明楊一把搶過雲逸手裡的令牌,然後揮了揮手,冷酷的道。
隨著惠明楊的命令,當即就有兩位黑衣人冰冷著一張臉走到了雲逸身邊。
看著那兩位黑衣人,雲逸十分的配合。
這兩位黑衣人可是代表著三元宗的執法機構,雲逸可沒有傻到去公然反抗他們,那樣絕對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的。
在一隊黑衣執法者的押送下,雲逸緩緩離開了三元宗這個廣場。
在離開的廣場的瞬間,雲逸隱晦的朝藍蝶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到了這個時候雲逸也只能祈禱藍蝶的速度能夠快一些,讓他少受一些苦。
廣場上本來就聚集著一些前來看熱鬧的三元宗弟子,而且那些從飛舟上下來的三元宗弟子一個個也都沒有離開,就等著看熱鬧。
看著雲逸隨著黑衣執法隊離開,整個廣場瞬間就熱鬧起來。
“怎麼回事,那人怎麼了,竟然被執法隊給帶走了?”
有不明所以的人問道。
“該不會是在試煉賽上作弊被抓住了吧。”
“應該不是的,就算作弊被抓住了,周長老和陳長老就可以處置,用不著動用執法隊吧。”
……
“告訴你吧,那人涉嫌謀害內門弟子。”
有參加試煉賽的弟子神秘兮兮的說道。
“不是吧,看穿著那人應該是外門弟子,這麼厲害。”
……
隨著雲逸的離開,廣場上瞬間就被點爆。
廣場上議論紛紛,眾說紛紜,可是一些當事人卻都從廣場上離開了。
回到三元宗後也就意味著新一輪的博弈要開始了。
“小子,給我們走快點。”
剛剛離開廣場,離開了大眾的視線,那執法隊的隊員就是大變樣,其中一位黑衣人罵罵咧咧的一腳往雲逸身上踢去。
雲逸往側後一讓,不僅讓開了那位黑衣人的一腳,身體還往後移動了一大截距離。
“小子,找死是不是,竟然敢躲。”
那位黑衣人看到雲逸的動作,先是一愣,隨即就是暴怒。
作為三元宗裡執法機構的成員,他一向都是橫著走的,現在竟然有人敢躲避他的攻擊。
那位黑衣人把袖子往上一挽,罵罵咧咧的就準備過去找雲逸算賬。
看著那位走過來的黑衣人,雲逸不僅沒有害怕,眼睛裡反倒是有些期望。
雲逸希望那位黑衣人“整治”他的時間越長越好,最好把時間都給浪費在路上。
“李黑子,住手。”
眼看著那位黑衣人就要走到雲逸身前時,惠明楊忽然喝止了那位黑衣人。
看著那位乖乖退去的李黑子,雲逸眼睛裡有些遺憾,他倒希望那位李黑子能夠抗命然後給他來一頓。
“小子,你最好識相點乖乖往前走,不要報什麼不切實際的希望,不會有什麼人來救你的。”
惠明楊走到雲逸身旁,似笑非笑的看了眼雲逸後說道。
雲逸看了眼惠明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