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孫輩卻是被日後的孫策收留,孫女還嫁給了孫權之子,也不知道這兩家之間的恩怨究竟該從何算起了。
“子衡啊,這就是你所依仗的伏兵吧?”秦旭在面對這些手持先登勁弩的死士,臉上的笑容愈發濃重了,笑著搖頭說道:“看來子衡多秦某此番來徐州之事也是多有探尋,知之甚深啊!”
“秦將軍莫非以為剛剛呂某所言皆是笑言麼?呂某也不瞞秦將軍,這五連弩的威力極大,十步之內,可穿十甲。但就你這些護衛,哼哼……”秦旭的知名度畢竟還是太低了,呂範還以為秦某人從未見過這得自袁紹處的利器。
“玲兒,我們退後吧!”秦旭先是沒有搭腔,拍了拍擋在自己身前的呂玲綺,示意退到面色興奮無比的先登營兵士後面,對滿臉不解的呂範笑道:“子衡啊,你那主公孫伯符,好歹也常自稱是孫武的後代,這家學淵源之下,難不成就沒有告訴過足下,什麼叫做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麼?”
“什麼意思?……”呂範正待發問,可剛剛還是一副恪盡職守樣子的秦旭護衛,除了限制呂範的四人之外,所有人皆在得了秦旭的命令之後,好像根本無視這威力極大的“五連弩”似的,擺出衝鋒陣勢,擎著手中多出來的長形皮盾,冷靜的注視著衝向這邊來的身著丹陽兵衣甲的袁術軍士。
“先登勁弩,力足五石,五矢連發,二十步內無敵於陣前,子衡,我沒說錯吧?”秦旭好整以暇的看著先登營兵士等待時機的動作,笑著對身邊的神色微變的呂範說道:“子衡剛剛說向來聽陶謙和曹豹二人‘誇獎’秦某,可曾探聽出此番秦某帶來的護衛兵士,之前乃是何軍麼?”
聽著秦旭拿自己之前自認為沒有暴露時的話語,嘲諷般的問話,呂範正自不想理會之時,卻突然看到自己託付以希望的所來袁術軍士在將近行近五十步時,秦旭的這些護衛動了。並且幾乎是下意識的喊出了讓呂範臉色鐵青,卻又不得不真心認栽的口號。
“河北稱雄!唯我先登!”
說實話這句口號在呂布軍中稍有些犯忌諱,畢竟現在先登營已然投降了青州。因為當初無名山谷抗曹時同秦旭相約生死,並且因呂布的默許,之後有事又每每被秦旭所用,幾乎已然是秦旭的私兵不差彷彿了。但秦旭卻並沒有計較,先登死士,作為大漢有記載以來的第二支弩騎兵,憑藉著馬鬥之術和強弩。絕對是敵方騎兵的噩夢。歷史上在麴義因功高被袁紹所忌被殺之後,這支只憑借八百人,便將公孫瓚萬餘騎兵。數千天下精兵白馬義從擊潰的強軍便淹沒在了歷史塵埃之下,而在現實中,雖然自麴義如今皆在青州效力,並沒有走上歷史的老路。但沒有了先登勁弩。便如同老虎沒有了爪牙。雖然依舊可稱精銳,終歸還是少了些什麼,為了這事,秦旭可沒少腹誹呂布和成廉當初在懷城俘虜了當時來襲的先登營後,竟然為了儘快運走輜重,見麴義當時失策於失卻了五隻弩箭便成廢物的這般缺陷頗多的利器,竟然洩憤似的,連一具的先登勁弩都沒有留下。全部銷燬。若是早知道先登營會降,秦旭當時想什麼法子也得弄些來請人研究一下啊。省的沒有了先登勁弩的先登營。儘管人數已被補齊了滿編一千人,但還是總覺得不甚完整,再不是那個令公孫瓚聞之色變的先登死士。不過現在好了,近二十具先登勁弩,應該足夠請高明匠人用作參照物仿製了,相信以青州目前的財力,和制海鹽策帶來的收益,呂布應該會支援這個提議的。
“先登營,竟然是先登營?”呂範的臉色難看之極,這才叫小偷遇上賊祖宗呢,自己這邊人拿了這利器不過數月,可人家呢,這可是成名的東西。眼見秦旭這幅“小人得志”的模樣,呂範俊朗有威儀的面容上,終於閃過幾分陰狠之色,雖然明知這東西被先登營兵士浸淫良久,必然有不足為外人道的破解之道,但還是強作憤憤狀,說道:“便是先登營又如何?左右在這利器齊發之下,也能傷人無數了。”
“子衡,我們打個商量如何?”秦旭卻好似沒有聽到呂範這般氣話似的,沒有理會場中已然在五十步外出現僵持狀態,幾乎一觸即發的戰事,對呂範說道:“你要說這先登勁弩便是你那舊友孫策和周瑜的計策,秦某卻是不信的。別說秦某此番所帶的護衛乃是善使此物的先登營,有破解這十餘勁弩之法,便是換做我青州任何一支軍隊,相信也不會讓你僅僅憑著這十幾人便能討了好去。秦某倒是可以猜的出,這定然是你那周郎計策中的一環而已,目的嘛,也很好猜,無非就是同我軍一樣,讓袁術放棄對徐州的奢望而已。不同的是,我軍很友好,而你們很暴力!”
“秦……秦將軍所言何意?”呂範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