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雙招子是氣泡不成?識相點還是想想到了地頭怎麼交代吧!刺探軍情要受的罪過,估計你們還沒享受過吧?”秦旭的意圖並沒有刻意瞞著麴義,既然知道很有可能自家兄弟這仇八成是報不爽了,那還不趁著還沒有成為一家人之前,好好招待招待這兩位竟敢刺探先登營軍情的**。因此,不過是從江邊到軍營這短短的十餘里路,麴義幾乎是換著法子折騰這兩人。既不會讓這兩人身上有傷,在秦旭面前不好交代,也傷了有可能日後會是同袍的交情,可又不想讓這兩人好過,為此麴義可沒有少費腦細胞。最後還是身邊一名之前擔任過秦旭侍衛,曾經“有幸”見識過那位以審訊人見彩,如今已經聞名全軍的陷陣營都伯司馬冒的手段。才剛用了小小的一招,並沒有用常規的五花大綁,而是僅僅用牛筋繩捆住兩人的大拇指,然後拴在馬尾上,一路小跑過來,就已經叫這兩名**哭爹喊娘了。這令麴義在解恨的同時,也堅定了日後一定要少同司馬冒那陰人打交道的心思。
“啊?軍爺,你不能這樣啊!你那百十口子兄弟在我大哥那,可是好吃好喝好伺候,沒見一點慢待之處啊!你們可不能這樣對我們。”很顯然,剛剛還在想著怎麼利用秦旭讓自家大哥在上峰面前立功,好給自家兄弟一個去處的兩名**,的確是沒有想過若是自己被抓了之後,應該怎麼辦!這事兒也沒人教給不是。見麴義一臉惡相,而且身邊的兵士穿著,和當日落水被擒的那近百餘條壯漢的裝束一般模樣,除了心裡暗暗叫苦,這兩人的臉都白了。本是在後面操船的那名**,更是沒口子的叫喊起來。
“嘿!要不怎麼說主公算無遺策呢!還真就是這幫人乾的。”麴義本來在馬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耗時間,左右也要讓這兩人吃些苦頭,才能解了自家袍澤兄弟牽招受那麼大罪過的氣,但一聽兩人這般說,麴義頓時就來了精神。又聞聽這兩人言語中的意思,似乎當初跟隨牽招一通前往江東,回返時莫名失蹤的近百名先登營兵士並無性命之危,耍弄這兩人的心思也就淡了不少,對身邊人說道:“得了,給這兩人扔馬上,主公還等著咱們回去問話呢。這般磨磨蹭蹭的,就算主公脾氣好不罵你們,老子都得給你們鬆鬆筋骨!”
“諾!”麴義這話明顯是另有外音,因此話音剛落,就得了同樣聽到同袍無恙訊息的身邊兵士氣勢高昂的應諾,隱約的,兩名被擒住的**聽了麴義所言秦旭脾氣好的話之後,也莫名的有種鬆了口氣的虛脫感。剛剛那種不是刑罰的刑罰簡直不是人所能承受的,誰能料到就這麼小小的一根牛筋繩,綁在了大拇指上,時間一久,簡直比戴枷遊街還tm難受,兩條手臂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似的,平舉著無甚感覺,只要稍有異動,就是生撕活扯身上的肉似的,鑽心的疼。這會子雖然被人蠻橫的攔腰丟在了馬背上,但對於這兩名**來說,儘管腹部顛簸,五臟六腑都要移位了似的,但那也簡直就像是地獄道了天堂一般。
從江邊到牛渚灘,其實也不過十餘里的路程,就到了當年從此折道蕭關,同偽帝袁術決戰的牛渚灘。因為前番先登營兵士“失蹤”一事,使得現下雖然是簡易紮營,更是章法有度、守衛森嚴。兩名**哪裡見過這等陣勢,被摜下馬來時,連本能的呼痛都在這軍容嚴整的氣氛中硬生生的吞到了肚子裡。心裡頭不禁對自己那帶頭大哥這“留條後路”的做法,深感佩服。
大哥就是大哥!看問題的角度和深度,果真不是自己這等小毛賊可以比擬的。這兩人跟隨甘寧日久,日間也頗為親近,深知自家大哥亟求明主以建功立業的“宏願”。當初在蘇飛的引薦之下拜見劉表麾下頭號大將黃祖時,就曾經為劉表軍勢數萬兵將的氣勢所震懾,因此才會在一開始一門心思的想要隨著甘寧生擒了秦旭求得加入這等威勢之軍的願想。可如今在見了先登營的真實面貌,區區數百人所營造出來的嚴謹陣勢,那濃的幾乎實質化的殺氣,令行禁止的軍容,鋥亮的兵刃,高昂計程車氣,讓兩人恍惚間竟覺得甚至要比劉表那數萬大軍的氣勢還要強上一些似的。
“去報主公,麴義回來繳令。擒獲兩名刺探軍情的賊子,請主公審問發落!”儘管麴義是先登營統領,之前在袁紹麾下時,先登營也是麴義的私兵,可由於在呂布的強勢支援下,秦旭一直在治下青、徐、揚州努力推行的兵士職業化,現在幾乎所有的呂布軍將領,都在潛移默化之中,接受了這種極似後世軍權“國”有的理念,領兵在外,即便是一軍將主,主帥在的情況下,也必須按照規矩來。
“主公有令,兩個小賊而已,就不見了!命將這兩人放歸,帶話給甘興霸,問他敢不敢親自前來,秦某設宴以待!”……(未完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