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二零四年春,呂布從鄴城出兵,在沛與大將趙雲,甘寧,張頜匯合,起兵萬,將百員,向壽春進發。
江東霸王孫策,如願四世三公袁術亦是響應,同攻之。
壽春守將關羽聞聽,令大將趙累對付袁術,其子關興守廬江,自己則是領兵五萬於潁水駐防,而對面則是呂布的三軍。
面對如此局勢,關羽亦是不敢大意,與潁水一帶設下層層防衛,對於呂布,他雖不懼可也還是要心為,畢竟如今的局勢對他可是大為不利。
先且不外面的幾家諸侯中,劉表,曹『操』等冷眼旁觀,孫策,袁術趁火打劫,呂布兵勢正盛,便是這內部也是不安,遠的來便是當日糜竺在靈璧城丟失了二萬石的糧草,雖然對於壽春來並不是分巨大,但如今三面開戰,這糧草卻是顯得極為重要,近的來便是主公劉備的失蹤,搞的境內萬甲士無不擔憂,因而也是影響了士氣,這對於戰事可是生死攸關的。
因為劉備出東海郡,走的是水道,不但訊息無法傳播,加呂布陸路,孫策水路,這兩家合力之下,讓劉備不得入壽春與關羽匯合,只得往荊州投奔劉表,其後雖派人慾要通知關羽,但不知為何卻是遲遲沒有人可以到達,因而也是不知劉備現在到底是在何方。
兩軍各將相對,營地站面極大,而且水岸兩邊皆是佈下人手,以防對手趁夜襲取。
這不是呂布第一次與敵軍隔江相對了,當年在汶水就曾與劉備也是如此,那一次兩軍足足對陣了三個月的時間卻沒有打出個結果來,所呂布當時另有安排,但也足可見隔江對持這樣的戰事最為難打。
呂布與顏良,趙雲,甘寧,張頜,沮授,田豐等人姚江而望,見對面陣營分明,井然有序,不由讚道:“劉備有兩個義弟,一個叫張飛,一個便是這關羽了。那張飛勇猛過人,在萬軍之中取將人頭如同探囊取物,不可視,不過為人粗莽愛酒,因此常常誤事,故而使他的威脅了不少,不過這關羽卻非同一般,不但武力不在張飛之下,其謀略更是遠勝他人,可稱文武雙全。”
大將顏良聞聽,甚為不滿,言道:“主公何必長他人威風墮自家威風,我觀那敵將也無多大的難耐,若非如此豈能見那張飛與劉備敗走徐州,這關羽如同甍中之鱉在此盤踞?”
呂布嘆道:“休得視關羽,顏良,日後你若是遇見這關羽,切莫與其逞勇獨鬥,壞了本侯的大事。”
顏良聞言,當下有些怒意,倒不是怒呂布,而是怒讓關羽居然能讓自己打心底畏懼的呂布出這番話來,要知道在顏良的心理能夠在武力打敗自己的除了呂布,不做第二人選,故而言道:“主公,你以為末將怕了那關羽?”
呂布卻只是擔心歷史重演,這顏良可是手下大將,不可有任何閃失,故而不解顏良心中所想,而是表面的理解道:“顏良你是三軍主將,身擔任的是三軍將士的責任,若是你有個閃失,那你身後的將士們怎麼辦?將為軍中之膽,若是陣前折殺,那是最傷士氣的事情,你若要為大將,必須懂得這個道理,日後萬事不可逞勇。”
顏良只得默然,但心中卻是牢牢記住了關羽這兩個字。
現在接任徐州刺史的趙雲也是趁勢言道:“主公,大江隔斷,可要冒險攻擊?”
呂布搖頭道:“不可,江面兩三百米之遠,敵軍只需要萬箭齊發便可令我軍損失重大,而且便是了河岸,因為水的緣故,只怕也是不成。”
“那該如何是好?”,趙雲道:“唯一的通道卻是為關羽牢牢佔據,附近也是佈滿工事,若要強攻,只怕也是不易。”
軍師田豐想起一人,就對呂布言道:”主公,那糜竺不是正在壽春,不如從他身想些法子吧。”
“什麼,那徐州富商糜竺也是咱們的人了……”諸將不想此時居然還有這麼一個大訊息在,不免生出幾分僥倖,也對呂布的手段更是欽佩,因為誰都知道那糜竺的妹妹可是嫁給了劉備,能把敵手的孃舅收為己用,這可得用多大的能耐啊。
甘寧讚道:“主公好手段啊,那糜竺可不是一般人,那是劉備的大舅子,若是有他的幫忙,先別打仗,這士氣就足以讓對面的再降三分。”
“是啊,主公現在真是越來越厲害了,誰人可以想到這一點啊……”
呂布卻是笑道:“這裡面可全是軍師的功勞,本侯可不敢當。”
接著呂布就將當日自己與田豐率三千軍在靈璧城襲取糜竺,其後田豐親自入城降糜竺的事情大致了一遍。
眾人聞言,雖不如那戰事來的驚險,但聽得呂布的動聽,全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