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幕落在雲榮等人眼裡又是一陣的驚訝,雲榮知道傳送陣雖小,但是挺複雜的,一般人不知道開啟的法門,根本無法將這個傳送陣開啟的,而葉晨峰卻做到了,這證明了葉晨峰在陣法上的造詣極為不俗。
看著消失在傳送陣內的葉晨峰,雲榮再次鄭重的對著雲高卓等人,說道:“看來我這位小老弟的確不簡單啊!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只要我這位老弟有危險,就算是拼得雲家沒落,我們也要義無反顧的幫助我這位老弟。這件事情你們都給我牢牢記在心裡面。”
“好了,接下來,我先傳送過去。我倒要看看這薛家能夠囂張到什麼樣子?”
在雲榮踏入傳送陣內的時候。
葉晨峰已經被傳送出去了,他出現在了一座莊園外面。
這座莊園就是葉晨峰他們所住的地方。看來傳送陣的準確度倒還是非常高的。
此刻莊園的大廳之內。
一種緊張的氣氛迴盪在了其中。
秦舟和趙伯等人站在了滿臉寒霜的薛婉晴身旁。
而在薛婉晴面前站著三個不可一世的人,其中一人赫然是之前想要害死葉晨峰他們的薛貴,另一名中年男人乃是薛婉晴的父親薛興遠,他的實力在地神境七層巔峰,最後一名老頭乃是薛家的大長老薛洪立,實力在天神境五層初期。
自從前幾天薛興遠在家主面前保證要來找薛婉晴談談之後,他便馬不停蹄的立馬出發了,這次就連薛家大長老都跟著一起過來了。為的就是逼。迫薛婉晴低頭,讓清月宗成為薛家的馬前卒,為薛家去探查那處和炎天谷一起發現的小秘境。
薛興遠臉上充滿了不耐煩的神色,他面無表情的看著薛婉晴,說道:“我的話你聽清楚了嗎?現在立馬和我們一起回薛家,你必須要給薛山長老下跪道歉。”
“這已經是對你天大的恩賜了,薛山長老和他的孫子薛原亮被廢了,就算是讓你死一萬次也無法彌補,不過,念在你身體內有我們薛家的血脈。只要你願意下跪磕頭道歉,那麼薛家仍舊可以讓你們清月宗依附。”
作為薛山哥哥的薛貴,他滿臉冷笑的看著面前這一幕。
而大長老薛洪立也根本渾然沒把薛婉晴等人放在眼裡。他這次跟著一起過來,就是為了以防萬一的。
見薛婉晴冰冷著臉不開口,薛洪濤吼道:“放肆,你一個小小的丫頭,連跨入薛家資格也沒有的人,你還敢在這裡給我們擺譜?”
薛洪立體內的氣勢瞬間朝著薛婉晴壓迫而去。
秦舟隨即擋在了薛婉晴面前,不過,他的實力比薛洪立弱上不少的,在承受了薛洪立的氣勢後。他體內頓時一陣血氣上湧,他說道:“清月宗如今是來參加天玄盛典的。你們薛家未免做到的太過分了,難道你們不知道已經觸犯了天玄盛典的規則了嗎?”
薛洪立冷笑道:“秦舟。你還是真愛管閒事,薛山和薛原亮是你廢掉的,別以為你以後還能夠在中洲待下去,現在你竟然還不知死活的和清月宗混在一起?這是我們薛家的家事,根本扯不到天玄盛典的的規則之上,等這野。種依附我們了,你也和清月宗沒關係了,到時候就是你這老匹夫的死期。”
薛婉晴冰冷的目光始終定格在薛興遠的身上,說實話她心裡面對自己這個所謂的父親真的絕望了,原本她內心還抱有一絲的希望的,可面前這個所謂的父親,真是連豬狗都不如。
可母親的心願就是將靈位放入薛家祠堂,母親最後這個心願薛婉晴一定要幫著實現,她看向了薛洪立,說道:“這麼說來你承認我是薛家的人了?我母親的靈位也可以放入薛家祠堂了?”
薛洪立不屑的笑道:“就你也想要踏入我們薛家?你只能夠成為我們的薛家依附,你的身份和薛家下人一樣,至於你那賤。人母親的靈位,這輩子也別想要放入我們薛家祠堂。”
薛貴也說道:“大長老,不要和這賤。種廢話了,竟然她不識抬舉,那麼直接把她帶回薛家再說,我相信她一定會低頭的。”
薛興遠點頭道:“不錯,我看著這野。種就來氣,真搞不懂我當年怎麼會和這野。種的母親在一起的?害得我在薛家成為了笑柄,甚至讓老祖和家主都對我有意見。”
就連自己的父親都稱呼自己為野。種,薛婉晴心裡面不斷的自嘲著,她白皙的十指緊緊的握成了拳頭,身體輕輕的微顫了起來。
趙伯和李伯一臉憤怒的盯著薛興遠,趙伯吼道:“薛興遠,你根本就不是個男人,你這種人連畜。生都不如。”
薛洪立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