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哧……十年炎真覺得他似乎荼毒了年幼的彭格列十代目,“……應該是吧……”是的話就怪了!
“那,如果我去試著壓倒XANXUS會不會改進我們之間的關係?”
去吧你去吧,指不定誰被壓倒呢。“等你再大一點再去吧,現在的你不合適。”你見過兔子壓倒獅子嗎。
“我去壓倒獄寺或山本呢?”
“不合適。”
“要不里包恩?”
“更不合適。”
“為什麼?”
“…… ……”
十年綱吉曾對十年炎真說過,因為沒有人同情曾經懦弱的他,所以里包恩來了。
里包恩成功了,如今每個人都很同情被老師壓榨的他。
十年炎真想,其實綱吉君你可以再咬牙切齒飽含深情一點的。
和十五歲的綱吉相處的短暫時光,他痛並快樂著。
當那個單純的孩子快要在煙霧中消失時,他忽然有些不捨。
“綱吉君,”他在最後一刻摟住綱吉,“Ti amo。”
交錯的光陰迴歸原先的軌道。
只剩下見證了多啦O夢時光機偉大功能的跡部少年和回到十年前的綱吉大眼瞪小眼。
跡部他不信神不信佛不信教。
但現在發生了一件超出常理解釋範圍的事情。
“澤田綱吉?”褐發褐眼,除了小几號外沒什麼區別的孩子。“耍本大爺很開心嗎,你是不是要說你會什麼‘縮骨神功’。本大爺倒想聽聽你的解釋。”怒極反笑,笑得那叫一個猙獰。以往的華麗風度也不在乎了,他只想弄清楚來龍去脈。
莫名其妙的出現,莫名其妙的告別,莫名其妙的變小……
他想知道,面前看似平淡無奇的傢伙,到底還藏著多少秘密!
“……嗯啊……是!”
冷不防被跡部點名,綱吉的心情惴惴不安。
和獄寺一樣的髮色,說明也不是什麼好人吧。不良少年?他瞪大雙眼,手心慢慢滲出冷汗。作為一名小時候被鄰居家吉娃娃犬欺負大了被欺軟怕硬的混混們欺負的溫順兔子君,他對趁火打劫很有經驗。
“我沒有錢沒有勢但如果你想喝飲料我還是可以請你的請不要打我——!”
奇怪,跡部皺起眉頭。“澤田綱吉,你在玩什麼花招。”
“你,認識我?”後知後覺,莫非是十年後的他的朋友。十年炎真很少和他談及十年後的他,只說〃受歡迎得令人嫉妒〃。“雖然聽上去很不可思議,但請你相信,我和你認識的‘我’不是同一個人……這麼說也不對,應該說你認識的是十年後的我。”
“初次見面,我是十五歲的澤田綱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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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在另一種情景下,另一個人對跡部說其實你認識的不是我而是使用了時光機的我他一定會認為那個人在拿他開涮,可在跡部親眼見證大變活人並且那個人是讓他有苦說不出的澤田綱吉,這種天時地利人和的情況下他相信了。
他相信從下水道鑽出勒索了一杯咖啡加一支冰激凌的是十年綱吉,而和他在馬路邊深情凝望臉上寫著〃我很柔弱快來欺負我吧〃的是綱吉。
兩者有區別嗎?
有,當然有。他看著茫然不知所措的綱吉扶額,你說這孩子十年前後的差別也忒明顯了吧?
老僵持著也不是辦法。“請問你是?”作完自我介紹也沒等到跡部有啥反應,刻意忽略他一臉像見到霸王花變成兔子的古怪神情。綱吉想也不能老喂喂的稱呼人家,就問了請問你大爺的姓嘛叫嘛我咋稱呼。
“哼!”跡部傲嬌了,“本大爺沒有必要告訴你。”
綱吉頭疼了,“那你和十年後的我什麼關係?”
“沒關係!”被踩中痛處而炸毛的他將一腔怨氣撒向綱吉。
殊不知這正是綱吉想聽到的。“那麼打擾了請忘記你所看到的不可思議現象再見。”他要趕緊回家吃飯不和陌生人糾纏。
“……”跡部感覺他被愚弄了。
澤田綱吉,你佔用了我的時間我的金錢我的生命一句再見就想撇清?
“本大爺是冰帝網球部的部長,跡部景吾。”
然後,他聽見某隻兔子呆愣愣地問:“那為什麼你只穿著白襯衫手裡還拎著兩包零食?”
跡部我還以為你是推銷超市大減價商品或以零食度日好吃懶做的不良少年呢。
白襯衫……白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