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睡覺老踢被子,又習慣光著睡覺,被子一踢身子就晾外頭,所以她這身子骨常年不好,我提點著她也是為她好,著了涼不是大病那也是讓人難受的毛病。”
這話聽著是像關心那麼回事,可實際上是說他連這丫頭睡覺嗜好都摸清了你才進人閨房算個什麼呀?
蔣赫南那臉子終於是繃不住了,眼瞪得跟牛眼似地,看向連落想問這事兒的真假,氣歸氣,可週湛三那話能是真的?
這一看過去吧,連落那滿臉漲紅,正似怒含嗔的瞪著周湛三,是怪他把她的**說出來。蔣赫南這一眼還不如不看,一看立馬血氣上湧,害羞?他就沒見那小東西害羞過!
突然起身大聲說:“老爺子,我改天再來,公司有點事我得去處理下。”
“吃個便飯再走吧。”老爺子好心說。
“不用不用,改天再來。”蔣赫南撈著衣服轉身大步走出去。
連落莫名其妙的瞅著蔣赫南背影,那是惱羞成怒?怒什麼呀?不就是不小心給了他一拳嘛,有什麼好怒的。
蔣赫南離開不久,連落突然站起來說,“你要走了嗎?我送你吧。”
周湛三一愣,過河就拆橋,她也不怕淹死?
“好,老爺子,我這就先走了,公司還有點兒事兒。”周湛三說。
老爺子不明白這些小輩在搞什麼,可人都說了有事兒他再留也不好,轉而對連落說,“你送湛三出去吧。”
50,過河拆橋,都是由重生—大小姐嫁到
☆、51,呵護
連落乖巧的點頭,周湛三走在她前面,她跟在他三步之後。
出了連家院子她總算吐了口氣,心裡疑問,這人不是很忙嘛,他怎麼來了?
“你怎麼來了?”想著就問出聲了。
“路過。”周湛三簡單扼要說。
是嘛?這麼巧?
連落抬眼,周湛三那張冰冷的臉此時依然沒有半分情緒,冷漠的情緒掩蓋的是一張鋼刀削裁的俊臉,五官英挺,健碩身形偉岸挺拔。連落仰頭望著一言不發的周湛三,忽然心肝兒‘砰砰’跳亂了節奏。
發現自己失態,趕緊低頭。
周湛三看見她白膩小巧的耳垂染上緋色後唇際一絲淡到沒有的笑滑過,轉身離開,丟下句:
“有事可以來找我。”
周湛三上了車,連落愣了下,他打下車窗等她回應,連落這才‘哦’了聲。周湛三也沒多說,開著車走了。
連落一天腦子都混混沌沌的,老想著周湛三那繃得緊緊的薄唇和下巴。晚上蔣赫南又來了,藉口是才搬這裡來暫時也沒請到合適傭人,這吃飯就成了問題。所以一句話,來蹭飯的。
連家是巴不得蔣赫南天天來蹭飯,這比平日裡弄的菜豐富多了,老爺子明顯也挺喜歡這個能說會道的小輩,更有的是連家豪覺得蔣赫南不錯。要換得周湛三來,就那張臉子都能凍死人,蔣赫南不僅態度好,還主動問起連家豪公司的事兒。
連家豪一聽,覺得有希望啊,把目前遇到的問題一說,蔣赫南還真上了心給一一分析起來。連家豪心裡細細琢磨著是這麼個理兒,當下就給助理打電話讓照著做。完了後兩人開懷暢談到深夜,連家豪直呼相見恨晚,大有扼腕才結識這個有真才實學的小輩。
就因為蔣赫南那張能說得天花亂墜的嘴,連家豪瞬間消除了當初給他難堪的心結,就是可惜自己沒有兒子,要有兒子能有蔣赫南這等本事連家還愁什麼呀?
這一想到兒子吧,就想起連夫人說過蔣家這位跟連落兩的事兒,當下試探了句:
“赫南跟你世伯家的湛三是同年吧,還沒正經處物件?”
蔣赫南這等了一晚上,說得唾沫子翻飛差點兒就眼冒金星了,終於等到句他中意的,本來快歇菜的神情一聽連父問這話立馬跟打了雞血似的正襟危坐。
應著,“沒呢,國外去也交過幾個,不過始終沒有國內女孩兒的好感,我還是喜歡黑頭髮的姑娘,所以正在等那個中意的姑娘出現呢。”
這話說著可是直往樓上瞅,那意思還不明顯?
連家豪本就是個精明的老狐狸,蔣赫南那意思這麼明顯他還能看不懂?可週家那位才明確表態過,他這要是向著蔣家這位,那對周家就不好交代。
連家豪到底是有私心的,說,“赫南這麼有才華的年輕人少見了,不用急,多的是姑娘排隊。今天也晚了,不嫌麻煩就在這裡住一晚吧。”
“那我可就真不客氣了。”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