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伯青也是一愣,沒有想到自己會淪陷在別的女人吻裡,下一秒感受到嘴裡的痛疼和鹹味後,才知道怎麼回事。
那降下去的火氣,帶著慾火一起湧了上來,身子也坐到了床上。
“你要幹什麼?”秀娘是真的怕了,她自己都可以聽到自己聲音的顫抖。
北宮伯青雙目犀利冰冷,大手一伸便將秀娘拎到眼前,然後在秀娘還沒來得急掙扎,只聽‘撕’的一聲,大紅的喜袍被撕開,上身只剩下一件肚兜。
秀孃的尖叫聲傳出來後,空氣也進了屋,北宮伯青一把扯下床紗,回頭對空氣喊道,“滾出去。”
空氣紅著臉退了出去,連將門帶上,還好沒看到什麼,不然、、、、
北宮伯青帶著愛妻對自己的冷漠,帶著對眼前女人的怒火,對著一肚子的委屈,只想著發洩,藉著醉竟將眼前的女子扯到身上,跟本不給女子開口的機會,便吻了上去。
春色無限,似乎並不如想象中的那樣浪漫。
錯(下)
王中嶽到了侯府時,身上還穿著喜袍,下人見了知是有急事,之才引了他進了大廳,不想太夫人帶著催氏正等坐在大廳裡。
一番虛禮過後,王中嶽就說要見李家送過來的姨娘,太夫人聽了臉色就沉了下來,“正在那邊鬧著呢,真不知道原本李家竟出這樣的女兒,要知道讓人打聽一下好了。”
王中嶽聽了心就急啊,“太夫人,錯了錯了。”
太夫人不明白,看著眼前一臉焦急的親愛兒子,“錯了?哪裡錯了?那李家的姑娘進了府就沒有安靜過,一直鬧著要回去,像做進了我們府到是委屈了她一樣。”
“錯了,新娘子錯了,在侯府的是二姑娘,不是大姑娘”王中嶽只覺得此時自己長一百張嘴才好。
太夫人一愣,下一秒身子猛的站起來,王中嶽哪裡還能站得住,“還請太夫人告訴李家姑娘在哪裡?”
催氏在一旁聽了,也微微一愣,娟娘嫁進來,她自知娟娘不是她的對手,可想到秀娘,那絕色的容顏,女人看了都會心動,何況是男人。
太夫人在前面帶路,一行人就往東院走,東院是太夫人先讓人收拾出來給姨娘們住的地方,正好王氏在西 邊,分的遠,也省著出什麼事。
等眾人到了東院,就見空風守在外面,空風也看到了太夫人,更是在看到太夫人身後的王中嶽是微微一驚,忙上前問安,“太夫人、王將軍。”
“侯爺呢?”太夫人看著緊著的房門,心咯噔一下。
空風臉一紅,看了一眼屋裡,不用說也知道怎麼回事了。
王中嶽一個健步就往上衝,空風動作快的上前攔住他,“王將軍,有什麼事等侯爺出來在說吧。”
還好王將軍沒闖進去,不然真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讓開”王中嶽冰冷的望著緊閉的屋門,後一聲更是吼出來的,“讓開。”
空風身子一顫,卻還是死挺著跟本沒有讓開,“將軍,不要為難奴才。”
太夫人也上前,“木已成舟,還是等伯青出來在說吧。”
王中嶽沒有動,雙眼仍舊盯著屋裡,怎麼可能?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那個等著嫁給自己的女人,此時正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她怎麼能這樣?
只覺得心緊擰著痛,王中嶽雙眼一黑,便失去了直覺。
空風驚乎一聲承受著壓身身體的重量,太夫人在一旁看了忙叫人上前,兩個護衛架著王中嶽離開了院子,而屋裡正奮力的北宮伯青跟本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
秀娘已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掠奪後,暈死過去。
王中嶽被扶到北宮伯青的書院上的小炕上,太夫人忙讓人請大夫,也不知道是哪個丫頭告訴了王氏,王氏在扶辰的攙扶下也到了書房。
太夫人也被這事弄的一團糟,可想到兒子竟然和別的女人上床,雖然沒有見過這李家的二姑娘,此時心裡已有了好印象,再一見王氏來,想到王氏的善嫉,臉又沉了下來。
爭吵(上)
王氏一見是自己的大弟弟,也顧不得給太夫人請安,就上前去,“這是怎麼了?”
坐到小炕邊上,一邊拉著王中嶽的手,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想到今日是自己的夫君納姨娘,而自己的弟弟大婚之日竟然穿著喜袍暈倒在侯府,為什麼她的命這麼苦?
太夫人在一旁看王氏只拉著暈倒過去的弟弟哭,語氣不善道,“今日是伯青納姨娘,你這一哭,讓人傳出去算說?是說你擔心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