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由單個人的一語一言評定的。品行和修養決定了你在他人心目中的地位,而霍小姐的談吐舉止顯然也有失格調。”
霍米瞪大了眼,握緊了雙拳憤恨地盯著子叔。子叔優雅地微笑,卻更顯得霍米的鄙俗,她不卑不亢地態度,讓在場的男人心中也不禁暗讚一聲,然子叔掃了眼站在門口興味濃濃看戲的兩個男人,繼續慢慢說道:“在霍小姐看來,我是一個沒身份低賤的平民,那麼我想問,為什麼偏偏霍小姐得不到許廷的喜歡呢,還不如我這麼個隨隨便便的平民?哦——莫非在霍小姐看來,你還在低賤之下?那麼,對於欣賞喜歡霍小姐的人,豈不是也很沒眼光了?”
“你——”霍米伸出食指顫抖地指著子叔,卻是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子叔秀眉微挑,微笑地看著霍米。她向來不是個軟弱的人,別人對她無禮,她也不會對人客氣。
霍米恨得牙癢癢,若是在霍幫,有人敢這樣對她,她定然會讓那人後悔一輩子,可惜在葉許廷面前,她卻只能容忍下來。
她知道葉許廷是個溫柔的男人,便流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樣,泫然欲泣地喚道:“廷。。。。。。”
然而葉許廷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開口道:“霍小姐,我覺得子叔說得很對。而且,我想告訴你,子叔是我心愛的女人,我不許你再口出惡言侮辱她。”
“心愛的女人?為什麼是她不是我?我追了你三年,對你掏心掏肺,而你對我也總是那麼溫柔,你難道就一點也沒有對我動心?難道我在你心中我就一點地位也沒有?”看著葉許廷注視著子叔,眼中那深情的目光,霍米心中湧起了不甘,她一跺腳,大聲問道,眼裡怒意滿滿。
“霍米,你這麼大了,怎麼還是這麼個孩子脾氣?”葉許廷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想起那時子叔在電話中對他說的話,也許他的溫柔真的錯了。
葉許廷搖了搖頭說道,“感情又不是可以勉強的,我們相識三年,可是我對你當真沒有一絲男女的意思,實話告訴你,這三年來,我的心裡只有她。而我將來的生命中,也只有她!”
“你騙人。”霍米大聲反駁,葉許廷是她一生動心,真正想要的第一個男人,她不甘心就這樣放手,她激動地看著葉許廷俊逸的面龐,大聲說道,“你曾經說過,在這個世界上你也許永遠也找不到能再讓你動心的女人,我知道要超過那個女人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很難,可我無所謂,我相信只要你接受我,總有一天我能讓你淡忘她,所以我一直努力,可是今天,你突然告訴我,你已經有了另一個心愛的女人,我不信,她不過是你拿來搪塞我的一個藉口,我不信。”
不知是否是霍米的話語觸及到了葉許廷心底深處的一個傷口,葉許廷的眼底劃過了一絲哀傷,一句話到嘴邊又生生嚥下,俊朗的眉宇間有了煩亂的神色。
秦觀看了眼葉許廷,眉間神色也是複雜,他轉過頭去,看著情緒還有些激動的霍米,語調冷淡地問道:“霍米,是誰告訴你那些事的?”
霍米身子僵直了下,最後低聲應道:“有一次聽我哥他們無意間說到的。”
秦觀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寒光,片刻,繼續說道:“霍米,大家慣你,可不是為了讓你養成這樣嬌縱的脾氣,身在霍幫那麼久,你也該知道什麼話可以說,什麼話不能說,你最好記清楚一些,否則,即使你是霍贏的妹妹,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
秦觀的口氣平平淡淡,但那雙眼眸深處卻是冷酷的,這和她平日裡見到的那個慵懶的,對什麼都不甚在意,總是無底地寵著自己的秦觀不一樣,這樣的秦觀帶著一股殺氣,讓霍米不自禁打了個寒顫。
不願再多糾纏下去,葉許廷閉上眼,疲倦地說道,“你們都出去吧,我累了想休息一會。”
沉默片刻,霍米一跺腳,憤恨地瞪了子叔一眼,衝出了病房,子叔微微蹙眉,注視著她離開的方向,心中細思她方才所說的話語。
秦觀和段遠希看了葉許廷一眼,沒有說什麼,也轉身離開了病房。
病房了安靜了一會,子叔慢慢起身,見子叔也要離開,葉許廷忙睜開眼,看著子叔沉吟不語的模樣,突然有些心慌。他急切地抓住子叔的手,說道:“子叔,我和霍米真的沒什麼。”
子叔笑了笑,應道:“我知道,不過是一個被人慣壞的大小姐,行為難免會有些偏激。再說你都沒將她放在心上,我又何必把她放在心上?”
葉許廷淡淡哀傷的眼睛注視著她,雙手的拳鬆了鬆,又緊緊握起,最後澀聲道:“子叔,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