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拿起煙要點,宋青翎立刻探手製止,洛慕天瞪她一眼,想起她對煙味過敏,於是反手將煙盒擲入垃圾桶。
“我今天本來就是找你談事情的,是你這隻色豬見了人就往床上拉,還說我殺風景,簡直……”算了,再跟他扯下去,天都要亮了何況她還有求於他呢!她放柔嗓音道:
“乾爹的六十大壽快到了,他一直很羨慕別人的壽筵都辦得很風光,所以……威伯在問是不是要擴大舉辦這次的壽筵?你覺得呢?”
“這種小事你們決定就好了,幹嘛來問我?”他深手將她抱到身邊,喜歡她倚靠他時的溫來感受。
“因為希望你能參加嘛!”她抱著他的頸子,仰起蘋果似的小臉對著他,極力說服著:“乾爹好不容易找回你,而且你這個兒子又是那麼的傑出優秀,他難免想向那些老友們炫耀一下,這不為過吧?所以……”
“免談!”他的拒絕俐落而無情,略嫌粗糙的大掌卻溫柔地撫著她細緻的臉龐。
他向來不喜歡這種虛偽的社交活動,一堆穿金戴銀的男男女女,以矯揉造作的姿勢和聲音,說著言不及義的話語,聽得人頭皮發麻,簡直是浪費時間、浪針生命。他寧願拿那些時間來處理公事,不僅可以腦力激盪,還可以賺錢,一舉兩得。除非有必要,否則他都儘量派手下參加,即使他本人到場,通常也都是來去匆匆。
“你……哼!”好狠喔,她都已經這麼狗腿的稱讚他一堆了,他卻只用兩個字來回應。她氣憤地捶了他一記,隨即垂下肩膀,洩氣極了。多希望能讓乾爹有個愉快的壽筵!
“你……很希望我參加?”看著她臉往下沉、眼睛也不亮了、優美的唇線下彎,他的心裡竟奇異的感到不舒服。
“當然,可是你不肯哪。”那天來的人一定會很多,光想到只有她一個人陪著乾爹在會場走來走去,周旋在一堆陌生的企業界人士之間,她就覺得好害怕。
“我是不肯,不過……”他抬起她的臉,嘴角勾起邪氣的笑。“你可以說服我啊!”
“說服?”茫然的看著他深退而滿含慾望的眼,她突然懂了,臉上頓時泛起耀眼的紅霞,倏地又轉為雪白……
“看來你是知道要怎樣說服我了。沒錯!”他抱著她再度滾入寬闊的床,細碎的吻灑了她滿臉,炎熱的氣息噴灑在她敏感的耳畔,“我要你,你是知道的,只要用你自己來換,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如何,要嗎?”
“為什麼要我?”強忍住心裡的騷動,她問出心中最大的疑惑,“我知道你有許許多多更好的選擇,她們有的精明大方,有的豔麗照人,有的柔媚蝕骨,而且更懂得如何取悅你。我什麼也不會、什麼也不懂,而且還只是個學生……為什麼是我?”
“不為什麼,就因為我要你!”其實這個問題他也沒有答案,看見她不甚滿意的神情,他沉吟了會兒,突然笑出聲。“因為你是病毒,而我不小心受到感染中毒了,之所以熱切迷戀你,是因為我正在發高燒。”
“我是病毒!?”她呢喃著。對呀,不然你還能是什麼?她的心突地感到莫名的刺痛,定了定神,抬眼望著在她上方的男人,“你什麼時候病才會好?”她要有個心理準備。
“怎麼?我有那麼可怕嗎?讓你才開始就已經急著要離開?”他不悅地壓下健碩的身子,見她深紅了臉,呼吸困難的掙扎著,他才心疼地吻住她。
“不……”她的輕呼與抗議,被他悉數吞人口中。
他灼熱的火舌撬開她牙齒,長驅直入她口中,趁著她驚呼的瞬間糾纏住她口中的丁香小舌,吸吮著她的甜蜜。
她的身軀顫抖著,掄起粉拳槌擊著他厚責的肩膀,卻怎麼也掙脫不開他的箝制身軀被他牢牢的固定在懷中。此刻,她更強烈體會到他有多麼高大強健,而自己是如此的嬌弱不堪、她的掙扎逐漸軟弱,神智因為他野蠻的索吻而迷離。。
強勢的激情如海浪般,從他身上狂湧而來,沖刷著她敏銳的感官。他的存在感是如此的強悍,闖入她的世界裡橫行霸道,肆無忌憚的攻掠地屬意的領地,不容她有一絲一毫的反抗。
投降了吧!一個聲音在她逐漸模糊的腦海裡迴盪著,有效地削弱她的意志。
既然連後退的路都被封了,她何不大膽地放縱一回,她心中是有他的,何必苦苦壓抑自己?不是有句話說“因誤解而結合,因認識而分開”。也許上天是垂憐她的,一當他病癒時,她也能認清一切瀟灑離去。
心意一確定,她鼓起勇氣,顫抖的手撐住他的臉龐,用他教過她的方法,生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