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說不介意,然後……沒然後了,因為之後他就一直在跟夜昕聊天喝酒吃菜,聊的話題,天南地北什麼都有,而且這些話題好象很對他胃口,因為他再沒看過我一眼……
從一見到他我就緊繃著神經防範著,就怕他問些什麼我根本不能回答的問題或者突然詐我的話,可現在,他卻一直跟夜昕興致勃勃的聊天,完全一副把我無視到底的勁……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恨得牙癢癢——你鼓足了勁出拳,卻發現那一拳打在棉花上,這感覺,真不是普通的難受。
看他們好象很投緣,於是我便想起身離開,屁股痛,還被人徹底忽視,走了最好!
可剛起身就被攔住,某人微垂著臉用他那完美側臉對著我,吐出一句貌似,很哀怨的話:‘夜姑娘還是不肯原諒胤禟麼,不然為什麼現在就要走?’而留下繼續蹂躪我那飽受欺凌的屁屁。
試了幾次都被攔下,我也就不試了,挪了挪屁股找個比較舒服的姿勢坐好,反正有東西吃,有美男看,不看白不看。
因為以前在宮裡看他們穿朝服看多了,他們要是穿便服我才覺得奇怪,所以這麼久了我愣是把小九身上閃耀到不行的朝服給忽視了過去,現在盯著看久了才發現他竟然穿著朝服跑了出來……連朝服都不換就跑了過來,他肯定是懷疑什麼,或者想證明什麼。
所以,夜辛,你要謹慎,謹慎!
話是這麼說,但美色當前,能這麼想已經很不容易了,能不能做到……顯而易見,做不到。
早晨的太陽還帶著點金色,從開啟的視窗照射在桌旁與夜昕談話的小九身上,他穿著威嚴的朝服,要麼侃侃而談,要麼抿唇輕笑,好看得不得了!
再加上美人一直與旁邊的人談的起性,根本就沒注意到有人在旁邊光明正大的欣賞美色,所以看的那叫一個爽啊,沒辦法用言語來形容。
美人突然朝著我漾起一個風情萬種的笑容,然後微微啟唇,“小葉子。”
“啊,小……”反射性答應,後面那個‘九’字就要出口時腿上一痛,用著全身的精神力氣控制臉上表情,我忍著痛若無其事的笑,“小夜子,九阿哥給我取的這名字倒也新奇。”
他眼底的失望一閃而過,不知道什麼時候攀在桌沿的手掌,關節處開始因為用力過猛而青白,“呵呵,開玩笑的,夜姑娘一個姑娘家的,用一個太監的名字,也太有失身份了。”
他笑,說‘一個太監’時特意加重語音時的語氣……實在是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咬牙,我一手拿著手帕捂嘴輕笑,“呵呵,也對。”
另一手在桌子底下用力揪,太監名字怎麼了?小葉子這名字怎麼了,用在你的夜姑娘身上難道還會侮辱了她不成?!孃的,你還喜歡這太監本人呢你!
心裡火得不得了,但臉上卻半點沒顯示出來,就算有也被我用手帕遮住了,所以,這關也算是過的有驚無險吧。
“厲害了啊,今天表現不錯。”好不容易瘟神走後,我脫力攤趴在桌子上時夜某人似笑非笑的說。
抬起頭我朝著他扯臉皮,“謝謝表揚。”
“不用謝。”
笑眯眯的回答,要不是我認識他已經很久了,以這廝現在的表現,誰要告訴我他曾經是第一殺手,我會毫不猶豫的請他去青山(全稱青山精神病醫院)——因為現在這廝身上,完全找不到一個殺手該有的冷冽氣息。
翻了個白眼,我拿出一支細長的毫針拍在他面前,從牙縫裡逼出話語,“你也很厲害啊,這麼長的針,你毫不猶豫的往我身上插,孃的,你就不怕把我插成下半身不遂麼你。”
等小九走後我才敢把一直紮在腿上的東西拔出來,這時才發現他竟然用我平常拿動物來做試驗的毫針往我身上扎!
“夜姑娘,請注意,你現在是女人。”他繼續笑,“你放心,我眼睛很好,不會認錯穴位的,而且,你應該感謝我,要不是我及時從人家阿哥施展的美人計中把你叫醒,你現在,嘖嘖……”
氣息一埂,紅著臉我瞪,“我那是故意的。”
“確實,故意的,故意到口水都差點流下來了。”
“……我叫你做的事怎麼樣了,你說的,最近應該能成。”轉移話題,永遠是第一選擇。
夜昕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很好心的沒在這話題上停留,“我辦事,你以為像你?”
恨恨瞪他,“我等下把藥拿給你,你叫那人,不行,你把那人叫過來我親自跟他說,這可不是什麼小事,我不放心。”
夜昕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