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一,說說你對那個夜昕的評價。”
聽到這話,我心微微下沉,果然,這死人太子是衝著夜昕來的。
知道綁我過來的人是太子後我就一直在猜測他的意圖,在他們眼裡,我就是一個平常的老百姓,最多,就是長的像小葉子而已,可他卻把我綁了來……如果不是這人腦殘到抓我過來洩憤的話,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今天下午才想過的問題馬上就浮現在腦海裡,然後馬上被證實。
“回主子,很強。”那個扛我過來的人恭敬的開口,“這次去的都是我們的精銳,負責引開其他幾位阿哥手下的人都全身而退,可負責引他的人卻斷了一隻手,而且,要不是屬下速度快,又有人在後頭阻擋的話,估計這女人還帶不過來。”
“哼,那就好。”太子冷哼一聲,帶著迫不及待的喜意,“等下給他傳個信,告訴他他的寶貝妹妹在這裡,讓他五天後拿老八的人頭來換。”
“屬下遵命。”
……
還真是在打夜昕的主意啊,而且還是拿我當誘餌威脅夜去殺我家八八。
牙根突然很癢,我暗暗磨磨牙,一直虛握著的手用力一握,感覺手裡小小的瓷瓶無聲破裂,我在心裡冷冷一笑。
這是我在發覺屋頂有人時隨手在枕旁拿的放在那以防萬一的藥,只不過放在那裡的藥,有隻會讓人暈眩無力的迷藥,也有我隨便煉出來準備整人的藥,更有隻要一點點就能毒死人的毒藥,當然,因為我打算拿它們來當防身用品,所以毒藥的比例,還是比較大的。
所以,太子,希望你運氣好,我拿的不是毒藥,不然你就節哀吧。
“主子,屬下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太子爽快的開口。看來這個甲一雖然名字不咋地,卻也還挺受這衰人太子的信任啊。
“屬下懷疑,那個太監並沒有……”
“阿嚏……”
“什麼人?”
屋裡先是一靜,馬上那個甲一緊張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我可以想象的到,他現在肯定很稱職的在當太子的擋箭牌。
露餡了啊,那就不裝了。
摸摸鼻子我站起身,果然那個甲一已經滿臉戒備的緊盯著我,而且身體很有針對性的把太子嚴嚴實實的擋在身後,正好把我能偷襲的方位全擋住了,這是很需要技術含量的活啊。
只是,我非常想不清,為什麼早就知道打噴嚏的人是我了,他還要很多餘的問是什麼人?
十月初的天氣已經很冷了,特別是半夜我只穿著中衣,還被扔在冰冷的地上躺半天的情況下,我更是冷的哆嗦,老覺得鼻子癢癢的,能忍到比較關鍵的地方打出這個噴嚏,也算功德圓滿了。
看著站在甲一身後穿著龍袍的太子,我一愣,
他如果不是對自己的屬下很有自信,那就是對自己很有自信。
就算是當太子那會穿這身衣服也會有忌諱啊,可他倒好,都已經被廢了,竟然敢穿?!而且這裡,看起來就是一書房,既不是什麼密室也不是什麼特別隱秘的地方,難道他就不怕什麼人闖進來?
不過這樣也好,再怎麼說他也當了那麼久的太子,不會不知道知道穿成被人發現的後果,所以現在守在這周圍的人肯定沒多少,倒是給了我一個很好的機會啊。
再摸摸還有點癢的鼻子,我笑著朝他揮手,“太子,啊,對不起,我忘了你已經被廢了。”我非常誠懇的道歉,然後特真誠的朝著他開口,“曾經的太子殿下,你好。”
馬上就兩道視線朝著我瞪過來,要是把這些視線轉化為子彈的話,估計我早被打成篩子了。
屋子裡越來越響的牙床與牙床碰撞的聲音讓我心情出奇的好,嘖嘖兩聲譏笑著感嘆,“連太子這個頭銜都已經是個廢的了,你現在竟然還穿龍袍?我要是去皇上那告一狀,你說,結果會是什麼?”
“來人。”氣的發抖的太子怒喊,馬上,本來緊閉的房門被推開,三四個守在外面的侍衛馬上持著刀劍進來團團圍住我。“這女人就賞賜給你們了,慢慢玩,留條命就好。”衰人太子笑著命令。那笑容,不是普通的猥瑣。
那幾個人先是一愣,後在確定太子臉上的表情後獰笑著朝我走過來。
我後退,慢慢玩?怎麼玩?
如果我真是女人,這樣的語氣,這樣猥瑣的笑,就一個玩法吧。
你個死太子,你等著,我們的樑子結大發了!
藥效應該到了吧,才這麼想著,面前的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