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不知道我還活著,還大半夜的跑去他家聽他牆角啊,而且,他什麼時候跟自己的福晉滾床單秀恩愛,好象不需要經過我的同意吧。
用力搖頭,靠的,夜辛,你是越來越不正常了。
不過,我眼睛一眯,小九,你可不要像十三一樣滾床單給我看啊,不然,不然……猛然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我又用力搖頭,夜辛,你還真是病的不輕了你。
“爺……”
剛跑到小九的後院就聽到這麼一拖長嬌柔尾音,讓本來想躍上屋頂佔個好視角的我頓時被嗆了口氣,本來平穩的氣息一顫,身體直直往下掉。
要不是在身體下降的時候及時抽出一直圍在腰間當腰帶的軟劍捲上旁邊突出的枝椏躍上茂密的樹叢中,要不是很好運的一陣風吹過掩飾因為我身體的重力而搖晃的樹枝,只怕我就算沒被巡邏的侍衛發現,也會被屋裡的人發現吧。
所以說,有時候聲音也是可以殺人的。
抖掉身上的雞皮疙瘩擦掉額上的冷汗我嘆氣,要早知道會在這裡聽到這麼‘美妙’的聲音,我肯定不會過,不是,我肯定會明天再過來。
“下去。”
一個很好聽,但卻沒什麼溫度的男聲響起,把嘴唇上翹的弧度壓成撇嘴狀,我就知道,在這府邸裡,能讓女人發出這麼,有女人味的聲音,也就你這主人而已。
“爺,這是妾身特意為您煲的銀耳蓮子羹;您趁熱吃啊……”
一聲驚呼傳來,小心趴開樹枝我探頭從大開的窗子看過去,只看見穿著一身白色滾黑邊長袍的小九一臉不耐的坐在已經有好幾個酒瓶的桌旁。
旁邊,一個穿著粉色旗袍,但領上釦子已經解開大半的女人一臉疼痛的倚靠在窗沿,從我的角度,剛剛好可以從那衣領處看到裡面那白的耀眼的渾圓,還有點點的湯漬沾在上面……摸摸鼻子我轉開眼神,咳,話說,咱以前也是女人,所以看到一點那什麼,也沒所謂……吧。
“爺,妾身,妾身只是想好好服侍您啊……”那女人抬起頭帶著委屈哽咽,在月光的照射下她娟秀的臉上那條淚痕特別明顯。
標準的梨花帶淚啊。
“出去,別再讓我說第二遍。”
聲音更加冷冽,我吐舌,這小九未免也太不懂欣賞美人恩了,人家都已經這麼明顯的誘惑了你還趕人,真是……我搖頭,嘴角卻在抽了幾下後不可自已的往上揚。
那女人是哭著出去的。
在她還想要上前繼續那胎死腹中的誘惑時被那個不懂風情的小九叫來侍衛,以一句冰冷的“拉出去”趕走的。
好吧,我承認幾年不見,這妖孽已經變的更妖孽了。
在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帶著點點憂愁喝了兩壇酒趴伏在桌上後我擦掉嘴角不知道什麼時候流下來的口水感嘆,也難怪剛剛那女人要來誘惑他了。
看著已經趴伏在滿是酒瓶的桌子上的人我皺眉,雖然八八曾經被康熙說是辛者庫賤婦所生,但現在他的勢力卻也正值風頭之上,那與八八同一盟國的他現在應該不會因為朝廷上的事而借酒消愁啊。
那麼,他在為了什麼心煩?還是,在為什麼人心煩?
夜越來越深,我煩躁的動了動因為蹲在樹上的時間過久而發麻的腿,遠處,“咚——咚!咚!咚”的打更聲傳來,一慢三快,凌晨一點了啊。
呵了呵有點僵硬的手我擔心的看向伏在桌上不動的小九,這人,剛剛在趕人的時候順便是說了句“沒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準進來。”的話,我想,應該沒人會有那個膽子來挑戰他的權威,但他現在醉成這樣,能自己爬到床上去睡麼?
又耐著性子在樹上呆了會,醉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人沒一點自己爬上床的徵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我總覺得這天是越來越冷了,那他這樣,會不會感冒啊?
飛身從視窗掠入房間,反正沒人會進來,而且這人都已經醉成這樣了,我又只是想把他扶上床而已,那麼短的時間他醒來的機率,應該不大。
一進房就聞到沖天的酒氣,我皺眉拉過他的手搭在我肩上想扛著他往床上走,但這醉鬼卻不配合,我好不容易扛著他站起,卻被他用力推開,
“死奴才,誰准許你進來的?來人,拖出去杖打……嗚。”
被推的後退了好幾步才穩住身形,聽他竟然要叫人來打我,我圓瞪著眼大跨一步踮腳伸手堵住他的嘴,順便把他鼻子一起堵了……這還是咱大度,不跟醉鬼不般見識。
於是,耍小心眼報復的結果,就是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