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坐著的人站了起來,不耐煩的問:“什麼事。”
“六哥我的手疼的厲害,可以給我松一會嗎?”媽的,老孃以前找的小白臉可都是上等的貨色,真是便宜你了。
老六皺了皺眉本想坐回去,眼珠一轉又笑了起來:“只能松一會。”
開啟倉庫的大鐵門不遠處便有一個聲音傳來:“老六你幹什麼?”
老六回答:“沒事沒事。”便閃了進來,一把將我抓住壓在牆上對著脖子便啃了起來。
“哎呦,我的手要斷了。”這一壓的可是真要斷了,痛的我眼淚直冒。低低的啜泣聲和柔弱的哀求聽的老六心酥了一半。
我的外套被老六退到一半便卡在那裡,只得先鬆開綁著我的繩子。雙手頓時一鬆,但仍然沒有絲毫力氣,老六一隻手已經摸進我的內衣。我知道不能再等了,迅速活動了一下手腕,摸到藏在大腿內側的匕首,一刀捅近了老六心臟的位置,老六張嘴驚呼,我立刻捂住他的嘴又補了一刀,此刻我已經完全顧及不了這件事將對我以後造成的影響了。只能立馬整理好衣服,跑向目瞪口呆的兩人,用匕首劃開捆綁兩人的繩子又立刻衝了出去。必須在另一個人發現異狀以前解決他。
一腳才跨出門我便看見四個大漢向倉庫走來,驚得我立刻又跑了回去。
沈昊和童辛才解開身上捆綁他們的繩子見我又驚恐的跑了回來立刻問道:“怎麼了。”
“他們來了。”
“那還不快跑。”童辛拉著我便要往外衝。
“不行,”
“不行。”我和沈昊異口同聲。
“這麼衝出去就被撞倒了,我們就躲在這裡。”也不等兩人反應立刻率先躲進一個木箱中。
不出半分鐘果然就聽到零亂的腳步聲和罵罵咧咧的叫罵聲。他們見到倒在地上的老六和地上的割斷的繩索立刻追了出去。
又過了許久我們確認人已經走遠才爬了出去,看見地上被丟棄的三個大麻袋我立刻嚇的腿都軟了。
在沈昊的攙扶下向著大概是公路的方向跑去。
所幸的是我們走的方向沒有錯,並且沒有再遇到危險。
五、童氏接班人
再次醒來時躺在醫院的病房裡,身邊坐著的竟是多年不見的母親,三十多歲的她保養得當,臉上依舊上著精緻的妝容,但憔悴的面容洩露了她的心情。見我醒來立刻放下手中削到一半的蘋果,起身緊緊地抱住我,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自從四歲時父母離異,我被父親留在爺爺家生活。母親再婚後我再也未曾見到過她,眼前這個妝容精緻的女士對我來說是那麼的陌生,可以說我對她的記憶完全來自照片。但當她緊緊抱住我的那一刻起我想我還是感覺到了幸福的滋味。
原來我和弟弟被綁走後私家偵探便立刻報了警,但也是因為如此綁匪變得沒有耐心而決定要撕票。雖然我被綁架的訊息沒有對外公佈,但母親還是在我被綁的第二天回了B市。
窩在母親的懷裡不願放手,我知道現在的我就像是一個愛撒嬌的孩子。
“碰”聽著開門聲我就知道是哪個冒失鬼。“姐,你醒了。”
看了眼同樣穿著病號服的童辛,他傷的可比我慘多了。本來俊俏的臉上烏青一片。
“哈哈,你的臉,哈哈。”我暢快的笑了起來,氣的童辛咬牙切齒。
“虧我還擔心你。”
“你沒事了嗎。”這才注意到童辛身後的沈昊,明顯的他沒受什麼傷,也沒有穿醫院的病號服。顯然他這個本該是綁票的主角倒傷亡最小的一個。
我不滿的挑了挑眉;“怎麼你就好好的。”雖說我只是受了點驚嚇,童辛可是多處軟組織挫傷呢。看見這個連累我們的罪魁禍首好好的站在那裡,我心裡那叫一個不平啊。
“啊?”沒想到我會這麼問沈昊一下子沒了詞。
童辛立刻明白了我不滿的原因:“唉,這就是肉票待遇的差距啊。”
病房裡笑聲震天,彷彿不久前的驚心動魄變成了一場可笑的鬧劇。
在家休養了一週,期間警察來做過兩次筆錄便再未曾出現,我們都知道,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爺爺讓我和弟弟回到學校去,母親也回了R市,生活又恢復了平靜。我們姐弟的關係卻比從前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讓我們彼此信任,相互支援。童辛甚至要求我和他一起學跆拳道,姨母也和從前一樣的溫柔,一切都在向著不同的方向發展,這也是我所希望的。
因為綁架事件並未